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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不管是開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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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儀,那個,你看爹都傷的這麼重了,我能不能,能不能有個小小的請求…”王老五眼睛充滿希冀,卻又像做錯事的孩童般小心翼翼。

“何事?”楚清儀的手繼續在傷口上連,還差最後幾處就可以收手了“後,後爹爹若是實在難受,可不可以在你面前…那啥,我保證不會突破你的底線,只要你能站在爹爹面前,我…我就滿足了!”王老五支支吾吾的說著自己的訴求,又生怕她不答應,立馬信誓旦旦的做出承諾。

話音剛落,他能受到停留在自己身體上的小手頓時一僵。氣氛瞬間尷尬,小屋陷入寂靜,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楚清儀久久未曾開口回應,表情淡然看不出絲毫情緒變化。王老五緊張到不由自主嚥唾沫,一雙糙手將身下的褥攥的發皺。

就在此時,楚清儀默默收回玉手,到細小血管清晰可見的眼瞼垂下,將眸子裡的神盡數遮掩,讓人完全無法看清其中的情緒。死就死吧!

王老五認命般的閉上眼睛,等待狂風暴雨的侵襲。

“那個,真的如此重要麼…”就在他準備接受楚清儀暴怒的後果時,後者卻突然出聲,語氣複雜無比。

“什,什麼重要?”王老五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不可置信的重複了一遍。

“就是…你之前擼動下面…”楚清儀猶豫許久,才把讓她難以啟齒的這幾個字從嘴中擠了出來,聲音微弱如蚊子嗡鳴,王老五反覆琢磨了幾遍才清楚她口中所問的到底是什麼。

“你說這個啊,那當然重要啦!它可是我們男人的命子,平時當成寶貝疙瘩一樣對待,恨不得好吃好喝著供起來。

生怕在必要時刻掉鏈子,你說說,如果你的寶貝有了訴求,是不是想著法兒的都得滿足?”王老五立刻打開了話匣子,滔滔不絕的講述著。

唾沫在空氣中狂亂飛舞。相比於他的一臉熱情,楚清儀在一旁沉默,一言不發,不過這絲毫抵擋不住王老五訴說的熱情,他自顧自的開口說道:“男人的這個東西啊,可不能憋著,那憋著得多難受啊!就和你們女人急是一個道理,總不能憋著不吧,就算蹲在草地裡也就偷偷摸摸解決了,完之後那叫一個舒!不,這比急更讓人難受,這個寶貝一旦長時間憋著不發洩,那得憋出病來。

何況爹爹我這不管是持久度還是堅硬程度,那都是數一數二的,硬起來的時候那真是難受,就好像…就好像一刺在你心裡刺撓,不拔掉的話怎麼著都不舒服。”王老五絞盡腦汁,用盡腦子裡所有詞彙才把心裡的受說了出來“為何必須在我面前?”楚清儀克服內心的羞澀,把多以來的疑惑吐出來“啊,這個,”王老五為難的撓了撓頭“這就和畫餅充飢是一個道理吧,我吃不到總得有個念想吧…爹爹的念想當然就是你了。

每次只要看著你,爹爹的總會第一時間起,憋的我又難受,一難受我就想找個地方發洩,所以這才,這才。”

“而且爹爹沒猜錯的話,清儀應該也是舒服的吧…”末了,王老五大著膽子說出此話。被戳中內心的楚清儀俏臉微紅,雖不回應,但舉動已充分出賣她內心的想法。

她一向子淡然,在很多事情上都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將自己的情緒隱藏的很好,就連父親楚天南都覺得她生來就缺乏情緒,不知道該如何正確表達自己的喜怒哀樂。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只不過是不願意同那些人、那些事計較,想的少自然也就介意的少,更何談爆發情緒一說。

但今自己的私處被公公看光,連帶那片羞人的溼也一併暴了去,她突然覺得自己彷佛赤身體站在聚光燈下。

最後一片遮羞布被暴撕碎,一直以來內心深處被她死死壓抑的不堪與醜陋赤的暴在王老五面前,這讓她一時間難以接受,羞憤、彷徨、驚慌的情緒全部轉化為憤怒。

為了掩飾內心的真實想法,這才一時失手將王老五打傷。

“清儀,其實每個女子都會經歷這個階段,這也並沒有什麼難堪的,你看爹爹我,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慾,當著你的面就開始手,在我看來,只要自己的情慾能夠得到解決,為之付出的所有過程都是幸福的。而且是值得驕傲的,”王老五彷佛早已看穿她的內心,循循善誘道“女子和男子之間沒什麼區別,歡好的慾望只是本能唆使而已,再說了。

你所看見的那些一本正經的女子,說不定背後也在和男子夜夜苟且呢!一介世俗女子尚且能正視身體的情慾,活得如此灑脫,更何況我家如此優秀的清儀仙子呢!”楚清儀驚異的看了他一眼,絲毫沒想到這番話語竟是從一個未接受過任何知識洗禮的老頭子嘴中說出,當即對他刮目相看,她一直以為王老五滿心滿眼都是情,大腦被蟲腐蝕。

直到今說出此番言論,昔在她心裡的形象才有所改變,不過,聽起來似乎有幾分道理。既然凡塵女子都能夠直面身體的情慾反應,她堂堂清儀仙子又有何不能?想到這兒,許久以來的心結頓時被解開,她整個人煥然一新,眸子中充滿彩。

看她這副模樣,顯然是被自己的一番說辭打動,王老五心裡不由一喜,其實這些話也是他偶然從說書先生那裡聽來,當時只覺得這些文人墨客仗著肚子裡有些墨水就胡亂言語,一副文縐縐的模樣把男女之間酸熘熘的苟且之事講的如此好聽,在他看來,那不就是姜太公釣魚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麼,哪裡用得著這些彎彎繞繞!

再說了,照他此般言語,翠仙樓裡的姑娘賣身的生意還做不做了,成天到晚光顧著羞澀、難以啟齒,怎麼能把男人伺候好!

當時的王老五有多嗤之以鼻,現在的他就有多謝那個說書先生,不然他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應付楚清儀。

“咳咳,那個,清儀啊,爹剛剛說的事情…”王老五趁熱打鐵,在楚清儀心情尚好的時候繼續提起剛才的事情,只見楚清儀沉思片刻,悠悠開口說道:“不得強迫我做任何不願意的事情。”

“那肯定啊!要是爹爹膽敢強迫你,你就把我那玩意割掉,不,你把我腦袋割掉也行!”王老五顯然沒想到她答應的如此快,心中大喜過望,聲調也不由自主抬高八度。

“不可將此事說與王野。”楚清儀提出自己最後一個請求。

“那我當然不會,畢竟我可是…”話語戛然而止,興奮之際他竟然忘記了他們公媳二人的關係,在口中“爹爹”二字還未說出時,一股濃濃的悔意就已湧上心頭。

他恨不得自己幾個大嘴巴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他為何要在此刻提起這茬兒。氣氛頓時變得沉悶,楚清儀的神也開始變得複雜,心情顯而易見低起來。

“那個,清儀啊,你看我這,受了傷哪哪都不聽使喚,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換一下衣服,要不然,要不然它…”王老五識趣的轉移話題,目光放到了自己仍舊堅的老二上面。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雖然不似方才那般堅無比。

但疲軟時仍舊規模駭人,被包皮半包著的龜頭出半顆暗紅圓潤的腦袋,在王老五的刻意催動下,正一跳一跳聳動著腦袋。

楚清儀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想要翻白眼的衝動,剛才對他的改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果然江山易改本難移,這王老五還真是為老不尊,不放棄一絲一毫與她親密接觸的可能。

不過她怎麼可能讓他的詭計得逞,薄輕啟,嘟囔著默唸了幾句口訣,只見一陣仙氣翻湧升騰,將王老五的身體盡數包裹在內,片刻後他身上的衣物便恢復完整,和重新縫製的一模一樣,就連上面的汙漬、血跡都消失的一乾二淨。

在王老五目瞪口呆的注視下,楚清儀淡然起身,恢復往的清冷,不再理會他的請求,乾脆施展仙術讓他整個人騰空而起,被迫“飛”回了自己的房間。

親眼看著自己的身體遠離地面的王老五嚇得吱呀亂叫,但他絲毫不敢動彈,生怕一個不小心摔到地上,這把老骨頭可就代在今了。

看著他滿臉驚恐、想動又不能動的滑稽模樣,楚清儀嘴角揚起一抹微笑,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在此刻盡情綻放,美麗不可方物。

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與王老五相處的這些時,她的情緒變化都開始豐富起來,不管是開心也好,憤怒也罷。***金陵城慎刑司內。

在家裡用過早膳的王野拿著一卷檔桉匆匆趕往大廳內。近來城外頻頻發生妖獸傷人事件,整個慎刑司忙得不可開,幾乎所有影刃都被外派捉妖,王野也因為此事焦頭爛額。

妖獸暴動事件百年都不曾發生一次,一般僅有少數高靈智的妖獸會選擇出沒在人類生活的城池中,剩餘大多數活動在深山範圍內,很少外出。

但數月以來,金陵城外妖獸數量明顯增多,開始並沒有被他們放在心上,直到妖獸傷人事件頻繁發生,城中高靈智妖獸逐漸增多,這才引起慎刑司的重視。

與附近幾座城池互相聯絡後,這才發現此次妖獸暴動並不只存在於金陵城附近,其他幾座城池也或多或少出現妖獸肆現象。尋常百姓不知內情,依舊出而作落而息,各自為生計奔波。

只有他們這些以斬殺妖獸為任務的修仙者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預此次事件很可能暗藏玄機。

現在金陵城內為非作歹的妖獸尚且不成氣候,可萬一不久之後大量妖獸襲城,以城內修仙者的數量來看,就算他們能勉強戰勝妖獸保住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