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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喝了一些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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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個滿身血汙,毫無形象的大躺在地上,便是楚清儀和分壇壇主,都癱坐在地上,各自恢復著體力,直到許久後,眾人哼哧哼哧的息聲,才有了短暫的停歇。

而這艘花船裡,都有著獨立的房間,眾人身上都是血漿和碎,自然也是要清洗一番,這份難得的寧靜,也讓一些癱軟在花船上的弟子,不知不覺便進入了夢鄉,鼾聲此起彼伏。

眼見與此,王野和分壇壇主也沒有多說什麼,眾人都需要恢復體力,此刻花船當中暫時安全,只需要待到天亮即可,因此面對眾弟子放下戒備心的行為,王野和分壇壇主也沒阻止。

而一身血汙的楚清儀和清雪等女弟子,自然是忍受不了,趁機去了花船的房間當中,將身上的血汙清理乾淨,並就地換了幾身乾淨的衣裳。

雖然這些衣裳都是花船當中那些歌姬的衣裳,但此間事態,楚清儀也無從選擇,不過當換好衣裳的楚清儀出來的瞬間,躺在花船上的眾多男弟子的目光紛紛都被引了過去,全場當中,更是響起了異常清晰的涼氣的聲音。

看到一眾男弟子的反應,王野臉上也不由得浮現一抹自豪,這可是自己的娘子!不過此時此刻,楚清儀和王野也知道,雖然暫時安全,但整座文通城中,處處透著古怪,雖然現在暫時可以放鬆警惕,但並不代表著,危險會遠離他們,至少…在整座文通城中,危險應該是無處不在的。

眾人歇下來之後,王野和楚清儀也是找到了分壇壇主,這位一罈之主,本應該是高高在上的散仙,此刻也是如同他們一般,成了狼狽不已的普通人。

“姜壇主,文通城裡的百姓,為何會變成行屍?”歇下來之後,王野第一時間問出了最要緊的問題。

“這文通城裡面許進不許出的陣法,又是誰佈置的?還有這種…連散仙法力都能夠剝奪的陣法…”

“不知道…”面對王野的問題,對面的姜壇主也是搖著腦袋,一臉的無奈,事實上,這些問題他也想知道,要知道,前兩的文通城,可以說是風平靜,沒看出有絲毫不妥。

甚至整座城市,都在舉辦著酒神祭,可誰知道一夜之間,全城屍變,那些數以百萬計的百姓,大多數都變成了行屍,更有甚者,在睡夢當中悄悄屍變。

而當時姜壇主正在閉關,發現異狀的他剛剛沖天而起,渾身法力就消失了個無影無蹤…聽到姜壇主這麼說,在場的楚清儀和王野都沉默了下來,顯然,全城屍變這種事,是有人刻意為之的,還有那許進不許出的陣法,以及奪取他人修為的陣法,都是幕後有一隻看不見的手在無形的控著。

至於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究竟還在不在文通城裡,誰也說不準,而且了,整個天師府分壇,按照姜壇主所說,完全就是毀滅的損失,全壇上下。

除了他這位壇主之外,僥倖存活的,不過十多位弟子,剛才的那一番拼殺,又損失了四五名弟子,餘下的,只剩下了此刻在花船上的這些。

對於文通城裡的這些行屍是如何來的,姜壇主也不知曉,起初王野還猜測是陣法,但被姜壇主否定了,因為在全城混亂起來的那個時候,姜壇主修為還在,並沒有知到陣法。

等到知到陣法瞬間開啟的時候,姜壇主的修為,也全都消失的一乾二淨。也就是說,如果是有陣法將全城的百姓屍化的話,那麼這個陣法絕對是要在剝奪法力的那個陣法前面,啟動的瞬間,不可能瞞過還是散仙的姜壇主。

何況,如果陣法管用,現今殘存的天師府分壇弟子,還有那些酒樓當中的百姓,不可能不受到波及。陣法不可能還殘留一些百姓和弟子,沒有讓他們屍變,因此,不可能是陣法造成的。

不過…既然不是陣法,那是…就在楚清儀和王野絞盡腦汁思索的時候,花船當中,突然傳出了一聲聲的驚呼聲,聽到聲音,楚清儀和王野幾乎是瞬間繃起,此刻花船中的每一個人,雖然暫時的歇息了下來,但緊繃的神經,並沒有絲毫的放鬆,聽到呼聲,幾乎是在瞬間都從地面跳起。

然後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趕去,只見在花船的一間房間裡,行屍已經被清理了乾淨,桌面上還擺放著酒菜,看樣子,似乎是被人動過。

而房間裡還有一男一女兩個天師府分壇弟子,那名男弟子,此刻正捂著喉嚨,痛苦的在地上打滾。

而那聲尖叫,正是已經嚇傻了的女弟子發出的,只見女弟子呆呆地站在房間門口,身子微微發顫的看著那名在地上痛苦打滾的男弟子,男弟子滾了幾圈之後,就徹底的沒了聲息。

“怎麼了?”王野和楚清儀一臉的詫異,剛要上前,卻見那原本沒了動靜的男弟子,突然身軀以極其詭異的姿勢扭動了起來。

“咔嚓…咔嚓”骨頭碎裂的聲音,清晰地在每個人的耳邊響起,接著在眾人驚駭莫名的神情當中,那身軀扭曲成麻花狀的男弟子,從地上慢慢的站了起來。

全身的肌膚,以眼可見的速度變成青灰,下面的血管,都爆了起來,空的眼眶,更是不停地上翻著,只餘下了眼白,看著眾人,接著。

就見那男弟子嗷嗚一聲,照著門口嚇傻了的女弟子撲了過來,就在這一瞬間,女弟子只覺眼前人影一閃,楚清儀已經出現在了男弟子的身後,單手抓住了男弟子的長髮,手起刀落,照著脖頸狠狠一劃,鮮血噴湧,皮帶,屍首分離。

“噗通”一聲,男弟子沒了腦袋的身軀,重重的跌落在了地上,而那腦袋,則被楚清儀單手提著,粘稠的血漿和皮,滴滴噠噠的落在船板上。楚清儀的果敢,震懾住了在場的眾人,一些個弟子。

看著滿臉凝重的楚清儀,只覺一股涼氣順著腳底板竄了上來,起初這些男弟子還覺得楚清儀國天香,時不時要多看兩眼。

但此刻看來,自己的這位天師府師姐,才是真正的狠人啊!該斷則斷,毫不拖泥帶水,不聖母,不猶豫。

而且手段殘忍狠辣,說是狠辣吧,但是又做的很對,在傷亡擴散之前,及時止損,一時間,便連一旁的王野都微微愣了一下,沒想到楚清儀出手這麼快。

解決了這名男弟子之後,楚清儀看向一旁還在呆滯中的徐曉,將手中的那顆頭顱,放到了徐曉面前。

“將他的屍身一併處理了,沉入湖底!順便看看,身上有沒有被行屍抓過的傷口!”

“哦…好!”徐曉這才反應了過來,後知後覺的將男弟子的屍體拖了出去,而楚清儀,這個時候已經將目光看向了那名女弟子,開口道:“怎麼回事?”楚清儀一句話,眾人也全都回過神來,接著。

齊刷刷的目光,瞬間聚集在了那名女弟子的身上,在事發的時候,只有這名女弟子在現場,因為那名男弟子為何突然會屍變,也唯有這名女弟子是知情者,因此,所有人的目光,幾乎瞬間就聚集在了那名女弟子的身上。

此時的女弟子,還沒有從剛才的一幕幕當中回過神來,被眾人的目光看中,登時便覺壓力無窮,而這個時候,出去處理屍體的徐曉也回來了:“師姐,屍體全身都看遍了。沒有發現咬痕和抓痕…”

“也就是說,是突然之間屍變的?”楚清儀眉頭一皺,再次看向了那名女弟子。此時此刻,那名女弟子才有稍許的回神,只見其一臉恐懼的道:“我…我也不知道,齊雲師兄他,他只是體力消耗太嚴重了,吃了一些菜,喝了一口酒,然後就…就倒下了…”

“菜?”楚清儀一愣,走上了前去,看了看飯菜早已經涼了的桌面,隨即又看向已經圍過來的倖存的所有人,開口道:“有人和他一樣,吃了飯桌上的菜嗎?”楚清儀轉頭,看著眾人。見沒有人答話,又開口問了一遍:“有人嗎?如果現在代,或許還有的救!”楚清儀也知道,此時此刻,如果按照常理來說,哪怕是有人如同那名可憐的天師府外壇弟子一樣吃了花船上飯菜的。

也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說出來,因為他們心裡都清楚,一旦說出來了,必然會被其他人所針對,畢竟睡也不排除,吃了飯菜的弟子,到底會不會布上先前那名弟子的後路,萬一還沒屍變之前就被殺了…

不過楚清儀那句或許還有的救,可謂是將這些人的心理抓了個透徹,餘下的弟子相互看了看,有兩個怯生生的開口:“我…我吃了!”一句我吃了,這兩人身周的同門弟子立馬嚇得遠離,並且第一時間將刀兵對準了兩人。

“幹什麼?”眼見這一幕,一旁的分壇壇主瞪大了雙眼,高聲呵斥著那些將刀兵對準自己人的弟子,開口道:“把兵器收回去!都是同門,成何體統!”雖此刻狼狽不堪,但畢竟是分壇壇主,威望擺在那裡,一眾弟子見狀,也是紛紛察覺到了自己失態,立馬將兵器收了回去。

“你們吃了花船上的飯菜,多久了?”楚清儀打量著兩人,一邊問,一邊仔細觀察著,二人表情動作,包括眉宇間的神情,都不像是要屍變的樣子。

“就…聽到喊聲,過來了…”其中一人,顫顫巍巍的開口,臉上全都悔不當初。

“師姐,我不會…不會有事吧?”他一臉希冀的看著楚清儀,楚清儀並沒有回答他,而是轉而看向了一旁的那名嚇得魂不附體的女弟子。

“他屍變之前,最後一樣接觸的,是哪份菜?”楚清儀開口,儘可能多的掌握那名男弟子屍變之前的任何一處細節。

“是…”女弟子極力的回想著,許久後,才開口道:“沒…沒吃菜,他喝了一些酒,然後…然後就倒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