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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妙的視線,說:“沒錯,不過卻不能做得太明顯。”我突然知道希言想做什麼了,觀妙應該也明白了,繼續說:“如今魔族不在像開始那樣殺掉俘虜,而是將其轉變成自己想要的魔兵,若我們派一支小隊徉降,進入魔族後方,再與管理冥界的孟婆外呼內應,就可以對魔軍前後夾擊。”
“沒錯。”希言笑著回答。
“妙計!”有將領誇讚了一句。
我問:“可是這支小隊必須力量足夠強大,我們目前可以派出那些人去?”希言說:“前線需大將坐鎮,我們所能調走的人有限,又因魔族的靈力與其他三界生靈不同,因此派去的人必須可以控制自己的靈力,不被魔族發現。”觀妙立刻作出決策:“今夜選出,趁著明開戰,順水推舟。”我本來自告奮勇地去報了名,但無奈希言和觀妙都覺得我靈力太低,覺得除了兩把修羅刀有用,我簡直是一無是處。
希言作為提出計策的人,自然要去,他又選了天界幾個年紀不大的人,包括女武神手下的一名弟子,銀河則把鴉噪和微雲派過來了,觀妙又選了幾個修仙的道士跟著,一行人二十來個,身後再跟一縱百來人的小隊,紛紛收斂了強大的靈力。
我跟在銀河身邊去了前線,他見我現在靈力很弱,十分頭疼,擔心戰亂中顧不上我,我勸說:“沒關係,我不至於還打不過幾個普通魔兵。”他皺皺眉說:“你沒關係,萬一受了傷,希言回來了可不怨我。”我知道希言走前拉著銀河說了些什麼,這麼久以來,我和希言總是聚少離多,如今重逢不久,又是短暫分離,也不知道他這次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銀河試了試手中的妖氣,見我出神,對我說:“別擔心了,他不會有事的。”我答應了一句,跟著大軍衝進了戰場。
魔軍果然因為逢兇傷勢的恢復而變得更加強大,他們由各族的人匯成,大部分都被奪走了意志,只能依託著施法人的意念行動,如今施法人鈞天肯定巴不得把我們全部殺死,所以魔軍才不要命地一波接一波阻擋我們。
在魔軍瘋狂的攻擊下,我們的戰線往後退了三十里,損傷慘重,好在魔族也耗盡了力氣,沒有追過來。趁著休戰,觀妙找到我讓我和幾位仙官一起在大軍周圍設置結界。
他對我的態度不冷不熱,但是有幾個瞬間,我覺得他總是緊繃的面容有了暫時的鬆懈,不是休憩,而是衰老和疲憊,讓他看起來不過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凡人。
他沒抬頭,自顧自地問我:“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我扭開頭去說。
他難得地對我有些溫和地說:“我守護了天庭千年,這一次也不會輸。”我點了點頭,他繼而諷刺道:“你和天帝像的。”
“什麼地方?”
“有時候嘴很笨。”
“……”我就知道他說不出什麼好話。
結好了結界,我問他:“你和天帝……還有鬱歌的關係很好對嗎?”他沒有像往常那樣直接走回自己的營地開始思考下一步的策略,而是停下腳步,有些好奇地問:“天帝不曾對你提過嗎?”我搖了搖頭,他便冷笑了一聲說:“怪不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不認識我。”他看了我一眼,神情有幾分憂鬱,說:“我和他們是從小的好友,在天庭統領各界之前,仙、人、魔、妖、鬼,五族的力量其實可以平起平坐,那時我就認識淳奏和鬱歌了,但是過了很久很久,我們才成為好朋友,成為失去任何一個人都是損失的好朋友。”我想起天帝說觀妙殺死了自己最心愛的女人,我好奇那個人是不是鬱歌,但是又覺得不必問,長輩有屬於長輩的秘密。
觀妙突然說:“從前我每一次出征,淳奏和鬱歌必然為我卜卦,如今他們不在了,也便無人掛念我的安危。”我見他突然傷,說:“雖然我的占星卜卦不太好,但是我可以為你佔一次。”他似乎有些嫌棄我的卜卦能力,沒應聲,但片刻後他搖搖頭說:“淳奏他似乎不太願意教你占星卜卦。”天帝的確不曾認真教我占星卜卦,我想他大抵是為了不讓我知道自己和身邊的人最後的結局,讓我可以專心朝著目標而去。
觀妙嘆了口氣,說:“他就是這樣,有時候顯得很無情,但……”他停頓一下,那久遠的歲月變成橫貫在我和觀妙之間的大河,我不知如何安,只好沉默不語,觀妙又說:“其實我昨晚為你卜了一卦。”我愣了一下,完全不能理解這個不久前巴不得我消失才好的上神為何突然關心我的未來,觀妙正視著我,說:“不是為了你,只是想看看這場戰爭的結局。”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問:“結果如何?”他突然伸了手出來,拍拍我的肩膀說:“很好,差不多每個人都實現了自己的心願。”這個答案太空了,我也就沒有放在心上。但他眼神裡似乎有些不忍的神,他曾說我長得很像鬱歌,不知道每次看見我究竟是何種心情,興許不完全是討厭吧。
隔了幾天,魔軍恢復狀態,又在我們結界外逡巡,希言派回了十方鳥,小鳥帶回了好消息,希言等人被押送到魔界後,孟婆認出了他們,冥界剩下的魔族不多,孟婆打開地獄各層大門,用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