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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稚聞言沉道:「按照少教主的描述,這聖女似乎就是我前些子騙回來的幾個女人之一。」蕭曲聞言大喜,問道:「那人現在何處,可還在這裡?」林稚緩緩搖頭道:「看樣子應該已經被段璟帶走了。」眾人聽聞與段璟有關,皆是一怔,蕭曲繼而大怒道:「這姓段的小子帶走鳳妹幹什麼!」葉天問沉半晌,說道:「聖女說起來還是武極的子,也是段璟的師孃,他帶走聖女,倒也是有情有理。」蕭曲怒道:「放,武極都死了,還算是什麼師孃,她就是我老婆。」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bolt_e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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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天問面逐漸發青,一旁的左天啟怒問道:「蕭護法,你說誰放呢。」蕭曲一驚,方知失言,急道:「屬下也是心急,一時衝撞了少教主,還望少教主恕罪。」葉天問擺了擺手,說道:「蕭護法也是擔憂聖女安危,情有可原,當務之急還是先找到袁長樂的下落。」他又轉身看向林稚,問道:「林兄弟,你可知道袁長樂還有其他藏身之處嗎?」林稚如今早已是恨袁長樂入骨,聞言道:「他此前一直都呆在此地,如果說還有其他藏身之處的話,只有那荒山破廟下面的密室了。」葉天問看向眾人,見一干人等面上皆有疲,遂道:「如此,我們先在這莊中歇息一晚,明再去那密室之中一看究竟。」眾人聞言一一領命,林稚又安排一干人等的住處。

此時早有丐幫其他幫眾將一應屍首處理完畢,地上的血跡也用清水清理了一遍。

林稚又吩咐下去,在前廳擺上宴席,再請葉天問等一干人入座。

入席的人並不多,除了葉天問、蕭曲和左天啟之外,林稚又從幫內找了二人作陪。

這二人先前也一同圍攻了蕭曲,此刻又在一起吃飯,場面稍顯尷尬。

蕭曲在這裡吃了這麼大一個虧,自然沒有什麼好臉,只顧著悶頭喝酒吃菜,只有葉天問和林稚二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著。

二人雖是閒聊,話題卻始終不離長生經三字。

葉天問喝了一口酒,口中漫不經心道:「林兄弟,這長生經真有如此神奇?」林稚嘆道:「袁長樂將這功法視得比命還要金貴,我也只是僥倖看到幾次,真是不知該如何形容才好。」左天啟在一旁口道:「師兄,我與那袁長樂一戰,能夠明顯覺到長生經對於武功有極大的提升。那袁長樂能夠在我與司馬炎、辛無命三人圍攻下不敗,甚至還能反攻,實在是因為長生經的功勞。」說著悶頭喝了口酒。

左天啟其實心中也很不甘心,他自認自已刀法過人,斷情九式也是江湖中數一數二的武功,然而自已先是敗給辛無命,如今幾人聯手都拿不下袁長樂,這二人皆是用刀的高手,這兩番失敗自然對其產生了打擊,心中悶悶不樂。

葉天問看出左天啟心中鬱悶,笑道:「師弟,那袁長樂只是仗著長生經罷了,勝之不武。至於那辛無命,多年前他就被稱為‘狂刀’,自然也有其過人之處,你先前一戰敗給了他,也不算丟人。」林稚給二人倒滿酒,接著說道:「左兄弟這一手刀法,莫非就是早已失傳的‘斷情九式’?」左天啟點了點頭,說道:「家師的化羅神功不適合我,幸好我得了這斷情九式,不然可就丟了他老人家的面子了。」林稚有些羨慕道:「這化羅神功可是世間第一等的神功,左兄弟放棄了這門功夫,也是有魄力。」葉天問笑道:「天下武功何止千萬,這化羅神功也不見得能排第一。我魔教總壇之中,各種武功秘籍無數,林兄弟若有興趣,他到了我魔教總壇,自可一覽無餘。」林稚聞言大喜,他早就想加入魔教了,屈身在這丐幫也是一時的權宜之計,遂站起身對著葉天問深施一禮,說道:「既然如此,在下就先謝過少教主了。」這二人一來一去,林稚竟是要入夥魔教。

旁邊作陪的兩名丐幫高手一聽,有些急了,忙道:「林長老,你可不能丟下兄弟們不管啊。」此二人一直跟隨林稚,自然也想著要一同加入魔教。

未等林稚說話,葉天問哈哈一笑,說道:「兩位若是願意,他自然可隨著林護法一起來我魔教。」他口稱林稚為林護法,卻是將他的職位也定了。

林稚又是大喜,站起身端起酒杯,說道:「屬下先敬少教主一杯。」說著一仰而盡。

另外二人也是學著林稚的樣子,站起身各自敬了葉天問一杯酒。

三人又各自敬了左天啟一杯,左天啟見師兄又多了助力,心中自然大為高興,也是一仰而盡,好生勉勵了一番。

待到林稚三人轉頭再敬蕭曲時,卻見蕭曲哼了一聲,只顧吃菜,卻是正眼也不瞧三人一眼。

林稚有些尷尬,賠笑道:「蕭護法,後我們就是同僚了,還望多多照拂。

先前多有得罪,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我們一般見識了。」蕭曲武功雖高,氣量卻是極為狹小,屬於瑕疵必報之人。

他冷哼一聲,說道:「老夫武功低微,哪敢與林護法並列。」說著又面向葉天問道:「少教主,老夫自認無力擔當護法一職,還望少教主同意老夫辭去此一職務。」葉天問知道他的格,打著哈哈說道:「蕭護法乃是家父看中的人才,家父讓您擔當護法,自然有家父的用意,蕭護法切不可妄自菲薄。」言下之意乃是蕭曲是葉向陽重用的人,比林稚自然要高出一檔。

蕭曲聞言哼了一聲,面上卻是藏不住的得意。

林稚聞言也是誠惶誠恐道:「原來蕭護法是葉教主的心腹,小子何德何能敢與蕭護法並列。」說著又湊到蕭曲面前,說道:「蕭護法,少教主只是讓小子暫任護法,後還望蕭護法多多照拂,待得今宴後,小子再請蕭護法往後院樓中一敘。」又壓低了聲音說道:「後院小樓中有袁長樂豢養的數名美妾,到時……」林稚沒有再說下去,只是滿面笑看著蕭曲,他早已看出蕭曲乃是一好之徒,是以用美來拉攏他。

蕭曲聞言大喜,看著林稚笑道:「林兄弟說得哪裡話,少教主說你能當護法,那你就能當護法,若有人不同意,我第一個饒不了他。」葉天問見二人湊在一起竊竊私語,蕭曲又是滿臉笑,知道二人腦中在起一些念,也不去管他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與左天啟相視一笑。

一輪彎月悄悄爬上了柳梢,前廳之中此刻早已是空無一人。

葉天問和左天啟二人早早回了房間歇息,二人皆不好女,是以拒絕了林稚以美妾相陪的好意。

只有蕭曲兩眼放光,拉著林稚往後院樓中而去。

後院有著數座小樓,其中一座曾經關押著上官鳳等四女,還有一座卻是袁長樂的住處,裡面除了住著袁長樂外,更有平裡任他的數名婦人。

此前袁長樂厭倦了這些婦人,這才讓林稚誆騙了上官鳳等人回來,直到發生了此後一系列的事情。

林稚與蕭曲上了原先袁長樂所住的小樓,樓中佈置的頗為簡陋,林稚邊走邊道:「袁長樂此人不喜奢華,只要有女人相陪,一屋一即可。」蕭曲哈哈大笑道:「老夫二十年前在極北雪原時,莫說一屋一了,經常是以天為被,以地為席。」說著又嘿嘿笑道:「林兄弟,你不知道,在那雪原之上與婦人歡時,有多麼的刺。」說著又繪聲繪講了起來,說到高興處,更是手舞足蹈,一臉的陶醉。

林稚聽了滿臉嚮往,說道:「沒想到蕭大哥還去過雪原,不知蕭大哥去哪裡所為何事?」他二人此番稱兄道弟,一點都沒了晚宴時的那份尷尬。

蕭曲聞言冷哼一聲,說道:「我當時因為某件事情與我師兄翻臉,其後我一怒之下便去了雪原,而後又因緣巧合得了‘玄冰勁’的功法。」又嘆了一口氣,說道:「可惜我雖然得了這份獨一無二的功法,卻失去了二十年的美好時光。」此時二人已經到了二樓,這二樓只有一個房間,異常的寬闊,地面上鋪了厚厚的地毯,房中數大的柱子支撐著樓頂,蕭曲看了有些膛目結舌,不由問道:「這麼大的房間,是用來做什麼的?」林稚笑道:「袁長樂極其好,尤喜多人大被同眠,所以乾脆將二樓打造成了一個房間,再鋪上地毯,方便他樂。」蕭曲聞言喜上眉梢,說道:「不想此人好至此,若有機會,我倒是也想試一試這大被同眠的滋味,不知該是何等的享受。」林稚笑道:「這有何難,蕭大哥稍等片刻。」說著輕拍雙掌,掌音剛落,從門後轉出一個小廝,林稚招手將其喚來,又低聲囑咐了一番,小廝連連點頭去了。

二人在房內坐下,林稚又道:「蕭大哥,先前你說失去了二十年的大好時光,不知是什麼意思。」蕭曲看了他一眼,嘆道:「實不相瞞,我當年得了玄冰勁,自覺已經比我師兄更強,我當時也是年輕氣盛,回到中原後便直接找上了門去,哪知遭到了他的暗算,被囚在一個山中二十年,其後七極劍派生變,我這才逃了出來。」林稚聽了也是一陣沉默,半晌後才道:「吉人自有天相,蕭大哥雖然受了二十年的苦,但此番被葉教主看中,受到重用,也算是苦盡甘來了。」又想起一事,問道:「蕭大哥,你先前所說的鳳妹又是何人,看你當時如此緊張,莫非是你夫人?」蕭曲道:「此乃我未過門的子,哪知竟被段璟這小子抓走了。」說著狠狠一掌拍在地板上。

他故意含煳其辭,也知上官鳳願意跟著段璟走,說不定早已心屬於他,這話若是照實說出來,反倒讓他失了面子。

林稚心中冷笑,他先前早就聽葉天問說了,那上官鳳是段璟的師孃,段璟將其帶走也是正理,又想起上官鳳的姿,心中想道:「說不定是這廝覬覦上官鳳的美,早就想佔為己有了。」他也不說破,只是順著蕭曲的話一同大罵段璟。

二人閒聊片刻,先前被林稚支走的小廝又返了回來,身後跟著五六名婦人。

那些婦人皆是中上姿,身穿一層薄紗,關鍵部位若隱若現。

蕭曲見了大喜,也顧不上與林稚說話,站起身子走了過去,揮手趕走小廝,伸手去摟那些婦人。

那些婦人見蕭曲伸手來摟,不敢反抗,只得眼睜睜看著林稚,見林稚只是笑看著她們,心知這鬚髮皆白的老頭乃是貴客,立時變換了一副笑臉,依偎了過去。

蕭曲抱著這些婦人,只恨自己少生了幾隻手,無法摸遍這些婦人的全身。

林稚站起身子,口中笑道:「蕭大哥,宵苦短,小弟就不打擾了。」蕭曲哪裡還顧得上招呼他,揮了揮手便接著與這些婦人嬉笑玩鬧。

林稚笑了一下,轉身出了房間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