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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小夥子,為什麼傷人?”許程溪把葉皖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脫下白大褂套上手術服,看了看錶針上的七點半,邊準備邊問。
許程溪的氣質斯文,眼睛卻是那種睫深邃,水光瀲灩的好看,瞳孔極黑極深,靜靜的看著你的時候就有種蠱惑人心的覺。若是不隔著這一層鏡片葉皖從高中到工作都是辯論社團的人員,可謂是一張巧嘴無敵手,可此時此刻或許是這一天太過凌亂懸疑了。他就莫名其妙的不知道說什麼,看了看許程溪脫下的白大褂,再看看自己身上的奇裝異服,葉皖抿了抿乾脆不說話了。
反正這人下午也聽到了,他是個b,所以這種明擺著的事情,不說許程溪也都知道了。
小孩,許程溪看著他倔強抿嘴抱肩不說話。笑了笑,把脫下來的白大褂扔給葉皖。後者條件反的接住,看著戴上愚蠢的消毒帽依舊帥的人神共憤的許程溪對他說——“你要是覺得身上的衣服不方便,就先穿著這個。”許程溪往外走,葉皖連忙跟了上去,聽他邊走邊說:“反正我們醫院都是老大爺,不會有人把你錯認成醫生的。”
“誰說的。”葉皖身上套著充斥著消毒水氣息的白大褂,有了遮蔽物後結結實實的鬆了口氣,覺整個人走路好歹能起桿了,他下意識的反駁了一句:“你就很年輕呀。”許程溪回頭看了一眼他,似乎是無奈的笑了笑:“哥哥跟你譚哥差不多大,都快奔三了。”‘你譚哥’這個稱謂讓葉皖皺了皺眉,很是反,他忍不住說:“我他媽都不認識他。”許程溪一怔。
“那個,我是說”意識到自己說髒話的葉皖咬了咬,又補充了一句:“這人不是我客人。”許程溪:“”葉皖:“我沒接客。”許程溪:“”葉皖忽然不想再說話了,這他媽本怎麼說怎麼錯。
“哦。”看出葉皖的尷尬,許程溪忍著笑意轉移話題:“那你是學生麼?”葉皖眼前一亮,忙不迭的順著這個臺階下來:“嗯!”反正看原身褲兜裡的身份證不過才十九歲,應該是個學生吧。
“你回去上課吧。”許程溪做著術前準備,開始洗手,側頭看了一眼有些侷促的葉皖:“譚嘉榮是個含著金湯匙的貴公子,讓他逮到你,絕對不會留情面的。”所以他得跟譚嘉榮說一聲,葉皖曾經是周行遠的人。看在周行遠的面子上,估計他只能默默的吃了這個悶虧了。
豈料葉皖搖了搖頭,很堅定地說:“我才不怕他。”
“嗯?”許程溪來了興趣,趁著其他醫生還沒到,轉頭問葉皖:“你為什麼討厭他?譚嘉榮作為主顧,大方的。”一般的小b,都很喜歡他的。
葉皖神一僵,半晌後才問:“你是不是認識我?”他覺這人跟他說話的語氣很是稔,像是認識一樣。但葉皖記憶裡搜刮不到人臉,記不起來。他只好開口問:“你叫什麼?”
“算見過,不過你不記得我也正常。”許程溪一笑,大方的自我介紹:“許程溪。”過去半年間,他的確見過葉皖不少次,在夜店裡,在他們的酒桌飯局上。
周行遠很多次都會摟著他新包養的,柔弱乖順的像個鵪鶉一樣的小情兒,卻不會給他介紹他的朋友。
因為葉皖只是周行遠包養的一個b罷了,男孩也很自覺,只會害羞笑,從來沒主動問過周行遠的朋友。他不知道他的名字,不認識他,也算正常。
許程溪?記憶裡還真的沒這個名字的出現,葉皖沉思半晌,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個很可怕的想法——這個原身該不會勾引過眼前的許程溪未果吧?!
畢竟這男人臉還是勾人的,原身本身都已經蕩到當b了,應該不會錯過這樣的男人吧?!
越想,葉皖就越覺得羞恥,他幾乎有些抬不起頭了。
許程溪看著他忽然臉黑如鍋底,不明所以:“你怎麼了?”葉皖:“我我我我想回家!”許程溪:“你不是要回去上學麼?”葉皖:“”最終他還是在手術室門外面等著倒黴蛋譚嘉榮了。
手臂骨折的手術時間不長,兩個小時後譚嘉榮就被推了出來,守在外面的一堆小弟都依著譚嘉榮的囑咐,盡職盡責的看守著葉皖。見此情景,齊刷刷的鬆了口氣。
“喂。”輝子聲氣的跟他說話:“我們譚哥得住一個月的院,你趕緊去手術費,住院費,在幫我們譚哥請兩個護工!”一個小臂受傷就要請兩個護工,這要求再誰聽來都會覺得有些不可理喻。但葉皖什麼都沒說,接過來輝子手中的繳費單,就去醫院收費處了。
反正他現在啥都缺,就是不缺錢。
他折回來的時候一群人已經像對待皇帝一樣浩浩蕩蕩的把譚嘉榮送回病房,只一群醫生在水槽進行術後清潔。
葉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中間笑著跟別的醫生說話的許程溪,他洗手很仔細,一絲不苟的清理著修長骨的指關節。
他是最後一個關掉水龍頭的,頭也不抬的同葉皖說話:“真去給譚嘉榮住院費去了?”
“嗯。”葉皖點了點頭:“人是我打傷的。”其實要說不意外是不可能的,畢竟憑藉許程溪之前對葉皖的印象,再加上他這‘弱不風’的體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