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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你倒是會做人。”周行遠冷笑著看著點頭哈的經理,一臉佞:“許程溪帶著他旁邊那個男孩來了幾次了?”他必須知道,是不是在他和葉皖還沒分手的時候許程溪就已經偷偷摸摸的給他帶綠帽子了!
“沒、沒幾次。”經理被他厲鬼一樣的表情嚇的結巴了一下,吐的說:“這是第二次。”
“第二次?”周行遠長眉微皺,眼睛一眯又繼續問:“那第一次是在什麼時候?”經理聽了,霎時有些哭無淚的看著周行遠,為難的囁嚅道:“周少,我們當員工的不能議論少爺的事情啊,您、您還是別為難我了。”他們可都是吃許氏給發的工資過活的,許程溪才是他們的老闆!然而經理也知道周行遠是個得罪不起的主,一時間真是為難的額頭上的汗都出來了,生怕自己一句話惹的其中一個大爺不開心。經理只恨自己時運不濟,趕上今天晚上值班的命運。
“呵,你怕他?你不就是想掙兩個臭錢麼?”周行遠酒量不怎麼樣,剛才還一怒之下接連喝了好幾杯賭氣酒,現在酒意上頭整個人都不管不顧起來,眼光離的撒酒瘋,從兜裡拿出好幾張卡劈頭蓋臉的撇在經理頭上,罵道:“老子有的是錢!你們這幫走狗有什麼好怕的?給老子好好待!去啊!去取錢啊!”周行遠邊說邊扇著經理和旁邊保鏢嘴巴子,嚇的周遭圍觀的人大氣兒都不敢,自己腳下也不穩,搖搖晃晃的就朝著旁邊卡座裡面倒——“趕緊趕緊!”經理抓住這個機會,連忙長出一口氣忍著臉上辣的疼吩咐道;“趕緊去樓上開個包廂,把周公子扶上去!”許程溪送完葉皖再回到西開的時候,整個包廂已經被周行遠毀得不成樣子了,滿地都是碎玻璃渣,四面的大鏡子也被砸的支離破碎,茶几上凌亂的倒著七八個酒瓶子滾來滾去。而始作俑者早已神志不清,倒在沙發上紅著一張俊臉,昏昏睡的吐出帶著咒罵的字節。
許程溪清雋的眉目一沉,忽然覺得自己真是有病——回來看這貨不是多餘麼?
他想到剛才葉皖以為他火急火燎的回家去是為了幹那事兒,嚇的進了浴室鎖上門大聲嚷嚷‘今天晚上不上!’的樣子就有點想笑。但不消片刻,許程溪那抹還沒來得及進入眼底的笑意就消散了大半。
他不得不承認,他有點擔心。
周行遠一出現,許程溪就知道他的身份瞞不住了。但至於瞞不住之後該怎麼辦,許程溪還沒來得及去想。
周行遠忽然的出現勾起了自己那些曾經不以為然,認為無關緊要,現在看來卻無比重要的事情。葉皖忘記了以前見過自己的事情,不知道自己和周行遠這些人本就是‘一丘之貉’的事實。但周行遠不會幫他隱瞞,雖然自己知道葉皖現在體內的靈魂並不是原來的那個他,但許程溪不敢確定,他會不會生氣。
畢竟自己一直在騙他。
現在的葉皖心高氣傲,脾氣也算不上好。猛的發現了這樣的事實,準保是會覺得自己是在耍他吧?許程溪微微嘆了口氣,不由得有些頭疼。
一開始,他的確是想和葉皖玩玩,可現在他有點捨不得看到葉皖受傷的表情,也不想和他這麼快分開了。該怎麼堵住周行遠的嘴呢?派人威脅他不成,周行遠家裡的勢力不比他家差,好好講道理?認識周行遠的第一天,許程溪就知道他不是那種講道理的人。
許程溪有些煩躁的扯了扯向來規整的領口,黑曜石般的眼睛裡略過一絲陰霾,低頭拿起桌子上一個沒用過的杯子,從酒櫃裡拿出一瓶洋酒。
怪不得世人都喜歡借酒消愁,他一向不喜嗜酒,此時都煩的想喝上兩杯了。
只是心情不好的時候,喝酒更容易醉。
半夜的時候早就按照自己作息時間睡下了的葉皖,半夢半醒的就聽到門口一陣又一陣傳來窸窸窣窣的瑣碎聲音,就好像是一直有人用東西捅他們家鑰匙孔似的?
起初還以為是做夢的葉皖僵了片刻,立時像是被澆了一盆冰水一樣清醒——難不成是遭賊了?旁邊的位置冰涼,許程溪還沒回來,葉皖猶豫了一下只好自己下地,躡手躡腳的走過去門邊上。
越走,有人在外面試圖用鑰匙開門的聲音就越來越大,葉皖忐忑不安的問了一句:“誰啊?”沒有回答。葉皖攥了攥拳頭,湊到湊到貓眼面前想看看是哪個膽大妄為的賊,結果一看就被氣笑了。賊倒是沒有,笨拙到打不開門的醉貓倒是有一隻。
葉皖默默的腹誹著,三兩下的打開門,一句罵聲還沒說出口伴隨著一身冷風進門的許程溪就一把抱住了他,撒嬌似的攀在了自己身上。
“喂喂喂。”許程溪雖然瘦,但卻比他要高,沒重心的醉鬼一下子壓下來直接給葉皖撲的踉蹌了幾步靠著牆。他滿身清冽的酒香薰的葉皖腦子也有點暈,忍不了的罵他:“你大半夜的是去作死了麼喝這麼多?有病吧!”聽到葉皖的罵聲,趴在他脖頸間的許程溪忽然笑了笑,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葉皖皮膚上的他起了一身細小的雞皮疙瘩,忍不住麻麻的抖了下身子剛想推開他,就被一股灼熱的氣息席捲上舌,帶著酒香——現在酒量頗為不好的葉皖頓時有些醉,直到許程溪醉了也依舊靈活的手指挑開他的衣領,冷空氣侵襲才回過神,葉皖忙要推他,他使勁兒避開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