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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能不能給我一把椅子坐,這樣疼。剛才被摔的好像斷了,我要申請賠償,你們警察襲擊無辜路人,小心上了明天的頭條。”袁徹拿了一把椅子坐在他的對面,看著他彎也不是,站直也不能的樣子笑著說:“明天頭條是一定要上的,不過是智勇警探抓捕殺人案真兇的標題。”孫一柳盯著袁徹已經被汗水溼透了的襯衫,一隻手支撐在暖氣上,另一隻手著,部翹的老高:“你還真會往臉上貼金,哎,你是什麼職位?是不是就像這樣虛作假才混上去的?你剛才說有證據,什麼證據?拿來我看看。”袁徹身體慵懶地靠在椅背上,翹起二郎腿,像是閒聊一樣說道:“在這之前,你先告訴我,呂益柔在哪兒。”孫一柳出一臉驚訝的表情:“呂益柔?你問我啊?我怎麼知道她在哪兒?她不是應該在醫院嗎?怎麼?又丟了?不是又自殺了吧?”袁徹被他誇張的樣子再次逗笑了:“你讀中文系讀錯了,應該去考北電,天生一塊演戲的料。哎,我說你在咖啡廳的時候看著你自己的傑作是不是心裡特?”孫一柳站的腿痠,乾脆蹲下來,這個動作讓超短裙往上一縮,裡面的紫的四角短褲出了一個邊:“警察哥哥,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是要我回答啊?還是讓我當聽眾呢?”袁徹眯著眼睛看著他有持無恐的樣子,不像剛才那麼動,反倒顯得很平靜。
不知道他是膽子夠大,還是心夠大,還是真覺得他不敢把他怎麼樣:“你不說,我們也能找到呂益柔,只是早晚問題。”孫一柳笑了,微微歪著頭,眨著帶著假睫的眼睛說道:“等你們找到了是不是就可以把我放了?”袁徹搖搖頭,垂著眼居高臨下地看著孫一柳:“這個我做不到啊。什麼時候放你,要看法院怎麼判,或許你這輩子就在裡面了,也可能不久就去投胎了。不過如果你現在主動代,在量刑上面或許可以考慮一下。”蹲著似乎也很累,孫一柳一股坐在地上,伸長了兩條腿,身體靠在暖氣上,悠閒的樣子和嘴裡說話的腔調完全不搭:“量刑?我犯什麼法了?為什麼量刑?你倒是說說看啊。”
“好,你想聽是嗎?我就說給你聽。今年9月23下午三時四十五分左右,你到曲靜家裡,用□□倒了一個女人,把她裝在一個大號行李箱裡,帶到你的出租屋,再用麻醉劑讓她一直處於昏狀態。當天晚上你穿著她的衣服到吧樂樂酒吧了一下臉,但很快就聲稱有事離開了。9月24下午,你把這個女人帶到了永和橋,勒死後直接拋入河中。哦,對了,我還忘了說了,你在冒充這個女人的時候順便把她們家樓道里的垃圾袋拿了來,勒死她之後把她裝在了垃圾袋裡。緊接著你給隋玉亮,也就是曲靜的丈夫喝了參有□□的酒,企圖讓他因為這樣的混合而致死,造成自殺的假象。”
“停停,你說什麼呢?有聲小說嗎?我不喜歡偵探懸疑的。換一個唄哥?”
“那驚悚恐怖的怎麼樣?9月25早上,你趁著教職工還沒有上班的時候,在何超的水杯裡泡上了胖大海還加上點濃縮的鼠藥。然後把杯子藏起來,又在上午課下課的時候告訴他你給他泡了水,他的杯子放在哪裡。何超喝了之後,在中午毒發身亡,你當時就在場,看著何超滿臉是血,周圍人被他驚嚇的四散逃竄是不是很開心?我想你一定記錄下這一幕了。”孫一柳一臉同情地看著袁徹,搖搖頭說道:“你說故事的時候,真的很差勁,好故事都讓你說的乏味至極。我問你,我和他們無冤無仇的,為什麼殺他們?說我犯事兒總得有理由吧?”
“這個理由我還真不知道,這個故事要換做你,會怎麼說?”袁徹眼真誠,準備洗耳恭聽。
“要是我,要是我,我本不認識他們,自然就不殺人了。讓他們夫婦相看兩相厭一直到老死。讓這個老師被一群學生煩死,圓滿大結局。你說好不好?”袁徹輕笑著說道:“好是好,可惜了,這個故事是一個不能更改結局的悲劇。既然你不喜歡聽故事,那我們看看圖吧,看圖好說話是不是?”袁徹把手機裡孫一柳三張變裝照片打開遞到孫一柳面前:“這三張照片,是去呂益柔家的三個同學。你認不認識他們?”
“除了我,其他的都不認識。說好了,我是去老師家的,和呂益柔沒什麼關係。”
“你彆著急撇清關係,這三張圖片,我們的技術科的同事做了一個對比。”說著袁徹略微停頓了一下,看著孫一柳的臉,那張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見袁徹不說了還追問起來:“結果是什麼?你這人說話別賣關子好嗎?”袁徹看著他一臉鎮定的樣子,差一點就要佩服起他來:“結果,結果就是他們是同一個人。”孫一柳仔仔細細地盯著照片看了又看問道:“你是哪兒看出來是一個人的?”
“看是看不出來的,但每個人的體態,身形在一定時間內是不會有大的變化的。這三張照片裡的人從肩寬,到身體比例等等,在電腦分析後就無所遁形了。然後我們就得出了這個結論。怎麼樣,這個彩嗎?”
“彩。不過,你倒是說說,如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