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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一夜出現在那一層的男人信息都排查了一遍,發現一個男人。”劉賀誠把手機打開,翻出照片遞給袁徹:“這個人叫何鳳奇,在左玲經常出入的高級會所裡做理髮師。”照片裡這個男人非常有做情人的潛質:他看上去也就二十三四歲,丹鳳眼、高的鼻樑,圓潤的嘴,頭髮打理得時尚又不失莊重,身材看上去也是練過的,領口隱約能看到肌。
劉賀誠在袁徹看圖片的時候接著說:“我剛才以客人的名義聯繫了一下這個何鳳奇,他今天當班,我約了去剪頭。”說著他摸了摸自己長草似的頭髮諂笑著問袁徹:“不過,那裡理髮很貴的,您說我是去那兒,還是把他請回來?”顧華宇拍了一下他的腦袋:“你是不是便宜占上癮了,又是咖啡又是理髮的。”義正言辭一番後同樣一臉有所求:“要不,我跟他一起去?”這時,一臉興沖沖的柯然推門進來,手裡拿著一個證物袋:“袁徹,那個紙殼盒裡果然有發現。”第56章英勇的大媽袁徹正要給兩個貪心的隊友一記重拳,被柯然這麼一叫,拳頭轉向敲向柯然,被柯然險險躲過:“叫組長!”老郭都沒有連名帶姓叫他,這個新來的卻敢這麼沒大沒小。
劉賀誠和顧華宇躲過一劫,地看著替他們受過的柯然。
“發現什麼了?”袁徹放開拳頭,衝著躲開的柯然招招手。
柯然帶著戒備遲疑了一下才靠近了。
他拿出一個密封的袋子,裡面是一個小兔形狀的髮夾,拿腔拿調地叫了聲組長然後才書接下文:“紙殼上面有一個裝訂針上有血跡,血型是b型。據從醫院調來的錢大志家人的健康資料顯示,他們一家人都是a型血。還有,這是痕檢科在他們家客房發現的髮夾。您看這個圖案,我覺得這個不是左玲那樣的女人戴的髮夾。這個髮夾上面有一枚拇指的指紋,指紋庫裡對比就找到了這個。”說著,柯然把最上面的檔案遞給了袁徹。
袁徹打開文件夾,首頁右上角一個女孩子笑著的照片。
這頁表格的抬頭寫著屍檢報告四個字。
看到這四個字,身後一起看著的人都忍不住倒了一口冷氣。
袁徹快速把目光落在死因那一欄上寫著用利器割斷腕部主動脈,失血過多,定為自殺。死亡時間是六月二十八,那一天是她的生。鑑於家人的反對,所以只做了初步的查體,外表沒有脅迫或者反抗的痕跡。
袁徹大概瀏覽了一下文件夾的內容。這個女孩名叫尹麗,十五歲,還有一個母親,是個單親家庭,就讀的學校是啟點中學。
他把文件夾給身後的人,這才抬頭看著柯然一臉我還有話沒說完的表情:“你想說什麼?”柯然一反之前不恭不敬的笑臉,面沉重:“這個啟點中學距離瑞星中學幾站路,這個女孩的髮夾掉在錢朗家的客房和頭櫃之間的縫隙裡。如果說這個女孩和錢朗是男女朋友關係,那她去錢朗家是不是應該在客廳或者是錢朗的臥室?怎麼會在客房裡?如果他有女朋友,玲玲姐在調查的時候應該就會有人透。”劉靈玲目光從檔案中移開:“確實,我還特別問過這個問題,沒有人說他有往的女朋友。你是覺得這個女孩的自殺和錢朗有關?”柯然又遞給袁徹另外兩份文件,說道:“今天去錢大志家的時候邱晨說了一句又一個自殺的,我就聯想了一下,去檔案處把這幾份檔案調出來了,你看一下。”兩個文件夾裡同樣是花季少女,同樣是死於自殺,只不過一個是上吊死的,另一個是跳河的,更讓人痛心的是上吊自殺的女孩賀子桐的屍檢報告裡還寫著孕期七週。
袁徹再次看向柯然,還沒等說話,柯然已經明白袁徹想說什麼先開口:“賀子桐屍體已經火化了,不過胎兒的dna當時的法醫檢測了一下,留有存檔,凌法醫正在和郊外那個死者的dna做對比。我問了一下她住處的派出所,當時他們家人還曾經找過幾個和賀子桐悉的男生,大鬧了一通。但當時因為死因確實為自殺,所以沒有立案。”劉靈玲啪地將手裡的文件夾摔在桌子上:“頭,如果這幾起自殺都和錢朗有關,那就可以定了。”袁徹沉默了一會兒,反覆看了看這三份屍檢報告:“現在還不能定論,紙殼箱上的血跡和這幾個女孩不符。單憑一個髮夾也不能證明什麼。是不是定為仇殺要等dna結果出來。現在錢大志和他愛人還沒有消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我們先把他們找到,如果他們還活著,自然就有答案了。”他話剛說完,自己的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他在接聽的時候,發現柯然悄悄退後了五步,一臉心虛。
很快,袁徹就知道他躲什麼了,電話那頭一個高八度的老年女人的聲音傳來:“小同志啊,喂?你是小袁同志嗎?”這個聲音兩個小時前才聽過,是那個穿著黑花衣服的大媽的聲音,袁徹遞給柯然一個你等著的眼神,清了清喉嚨說道:“我不是……”他剛想說我不是你找的那個人,大媽聽到年輕人的回應,也不管是誰連珠炮似地說道:“你那會兒不是來打聽錢大志嗎?我剛才看他回來了。現在還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