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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巧遇故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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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落大驚之下,不覺驚呼道:“呀?採花賊!?”

“對,他就是採花賊,得了便宜還…”李蔓芨連忙噤口,止住失言的話,呵呵乾笑幾聲“反正姑娘你也要多加註意點,見到他一定要躲得遠遠的,以免遭劫。”冷落不狐疑地望向李蔓芨,純情的已到無知境地的小和尚會是採花賊!?難以置信,可是她也不便多問。

“唔!對了,還沒請問姑娘如何稱呼?”

“我叫李蔓芨。”

“什麼!?可不可以再說一次!”

“李蔓芨。”中國最美的女人!?

以前在現代,看報紙電視時她曾經心血來調侃的說過:“如果要問誰是中國最美的女人,看新聞聯播不就知道了,聽聽!今天這個領導上臺就‘理萬機’,明天那個領導上臺也‘理萬機’,後天換個領導上臺還‘理萬機’!可想而知她有多美!”沒想到到了古代,還真有人叫‘理萬機’的,那她不就是這個世界最美的女人!?

“你…你…你這名字取的真…真好啊!”好的簡直“驚”天地“氣”鬼神,忍笑忍到臉筋。

李蔓芨莫名所以地瞧著她的臉從嫣紅轉為酡紅,又變為青紫,全身還微微發瑟,有些立足不穩。

看她這種樣子,該不會是得了什麼怪病吧,不然以她如此的樣貌又怎麼甘心留在這個深山老林中不出去見人呢?李蔓芨越想越覺在理,原本心底對她容貌的妒嫉,一下子就釋然了,邊不自覺浮起一絲淺笑,紅顏多薄命,老天果然是公平的。還是快些離去的好,她的病如果染給自己就糟了。

“多謝姑娘誇獎,我還要忙著趕路,不再久留,再見!”說罷,她便牽起馬繩往前方小徑走去,走得很急,迫不及待似的,完全沒有留意到一枚玉佩從她的衣襟裡滑落出來,掉在了籬笆院外堆砌的柴木下。

冷落目送著她的背影漸漸遠去,正準備轉身進屋,眼角餘光就瞥見到一抹一閃而過的光芒。

她走近一瞧,彎身撿起那塊玉佩,玉佩的一面,刻了一條栩栩如生的龍,而另一面則刻了一個“李”字。她將玉佩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細細揣摩,如此緻的雕工,連龍身上的鱗片都清晰可辨,絕非尋常之物。而且據她所知,在古代,龍是皇權的象徵,象徵著帝王,絕不是普通百姓敢佩帶的東西,看來那姑娘的身份不簡單。

正在這時,竹林中突然響起噠噠的馬蹄聲,由遠而近。冷落眯縫著眼睛,向那傳來馬蹄聲的方向看去。騎馬的人逆著光讓人看不分明,可是從身形來看應該是個男人。

出於對男人的防備,冷落本能地奔回屋中躲避。

隨著馬蹄聲的接近,一匹灰駿馬疾馳而來,馬上的男子穿著和馬匹顏相似的青灰衣衫,清俊儒雅的臉龐帶著純善柔和的微笑,超然飄逸的氣質,人淡如菊,只是他間的利劍透著些許江湖的氣息。

冷落偷偷從窗隙中往外一覷,眼眸中閃過一絲光。她萬萬沒有想到他們會有再相遇的一天。並不是她“忘記”有這號人物,而是畢竟從“那一次”之後,都已經過了…五年了吧?她微合著雙眸,瞬間掩去眼底那一掠而逝的傷

男子縱身利落地跳下馬背,快速地打量四周環境後,隔著籬笆朝竹屋方向喚道:“請問有人在嗎?”怎麼辦,要不要出去?可是,一出去說不定就會被他給認出來,繼而追問自己…不!她不想以前的事情再來破壞現在的生活,沒人回應他自然就會離開。

很長時間不見有人回答,他又問了一遍,然後輕輕推開籬笆門,走進院中。

聽見外面噔噔噔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冷落不由慌了,再這樣下去,他遲早會發現自己,得想個法子。突然,她靈機一動,從地上摸了一些灰鬍亂地抹在臉上,再用手撥亂頭髮。好了,這樣就不會認出自己了,她即邁步到門前,拉開門閂。

“誰啊?大吵大鬧的,還讓不讓人睡覺!”男子楞了一下,走出門來的女子披散著滿頭亂髮,一對如夜星般的雙瞳幽黑卻又如此清澈,五官小巧端秀,體態豐盈嫋娜,只是小臉蛋兒上抹著一層灰垢,無法辨清。

他有禮地作一個揖,面含淺笑“姑娘,在下定明,路經此地冒昧打擾。姑娘一個人住在這兒嗎?不知能否借碗水喝?”原來小和尚叫定明啊,像個法號,不過,他的人跟名字一樣清定透明,和記憶中的他一樣,都沒有變。他還是少林的俗家弟子嗎?沒有穿以前的僧袍,難道是被趕出少林了?為何那姑娘要說他是採花賊呢?瞧他的言談舉止彬彬有禮,臉上還帶著涉世未深的清純笑顏,又實在不像一個會貪圖美賊啊。不如…試試他!

冷落故作茫然“你一下子問了我兩個問題,我不知道要先回答哪一個。”聽到這樣的話,定明不免有些驚訝,但是他的笑容卻仍然沒有消失“在下是想向姑娘討碗水喝。”

“好啊,旁邊的湖泊裡多的是水,公子儘管動口,不必客氣。”他面上笑容驟然僵住,半晌無語,就這樣呆立在地。

冷落的角不由上揚,出一抿甜甜的笑靨,只是臉上髒兮兮的難免破壞了效果。看來自己是真的多心了,他的心思全都掛在臉上,還是那麼的單“蠢”採花賊應該是個誤會吧。

“不認識路嗎?那我領你過去吧。”定明這才反應過來,對她抱拳行個謝禮“那就謝謝姑娘了。”冷落領著定明出了院子,來到竹屋後方的湖泊邊。

“這裡的水很清、很乾淨,你就放心的喝吧。”

“勞煩姑娘了。”定明一袍角便蹲下身子,喝了幾口湖水,冰涼甘甜,甚覺可口,一口氣便喝了幾口,這才覺得通體舒暢。

“怎麼樣?好喝嗎?”

“嗯,好喝,甜甜的。”

“是麼?”冷落一邊伸手撥動著湖面,一邊暗自偷笑,當然好喝啦,這可是她的洗澡水。

“公子此行是去往何處啊?”

“在下打算去一趟少林寺,解開一個困擾了我五年之久的疑問。”他還是那麼老實,她問什麼就老老實實地答什麼。

“喔?什麼疑問?”冷落好奇的問。

“實不相瞞,我從小在少林寺長大,雖未出家,但心已出家,可是五年前,方丈師叔卻將我逐出了寺門,說我不再是少林的弟子。我不明白,我只是和一個姑娘練了一場武罷了,為何方丈要將我逐出寺門?”他臉上平和的神情消失了,代之出現的是深深的疑惑。

冷落心虛地垂下頭,咽咽口水“是…是啊,為什麼呢?”她邊說邊不動聲息地側著身子,隨時準備拔腿開溜。

“離開少林寺後,我便開始到處尋找那位姑娘的下落,不管那姑娘是妖還是鬼,我都要找到她,希望她能幫我向師傅和師叔解釋,可是…找了五年了,卻一點頭緒都沒有。沒有辦法,我不能再等下去了,所以就打算直接回少林寺向師傅和師叔要一個答案。”本打算落跑的冷落,越聽越覺得心中有愧,他竟找了自己長達五年,只為得到一個估計小孩子都能識破看穿的常識問題,很不可思議,也讓她難得一見的陷入了內疚和反省狀態。

她側回身子看他,半側著的臉,神情看上去是那樣的疲憊和茫,就像長年累月在疑惑與不解中顛沛往返一樣,這些都不該屬於原本無知單純的他。她輕嘆口氣,她…她欠他一個解釋。

“定明公子…”冷落走到定明面前,,思量著該如何開口,躊躇著,又猶豫不決,甚至難以啟始。

“莫非姑娘知道答案!?我問過很多人,可是卻沒有一個人知道。”定明動地抓住她的手腕,出了期待的神。試想,他的這些話誰能明白,除了她。

問過很多人?採花賊?冷落怔了一怔,突地心中一凜,腦海中閃過一個十分可怕的念頭。

“你告訴我,在這五年裡,你有找姑娘和你練那種武嗎?”

“經常啊。”冷落的臉上出驚震之容,大大的眸子中,滿是不敢置信的驚訝,大聲喝道:“你…你…你竟然強迫別人和你練那種武功!”他緊蹙眉頭,大惑不解地睜著無辜的雙眼回望她“強迫?為什麼要強迫?她們都很樂意和我練啊,每次都會嚷著讓我和她們多練幾次。”冷落張大了嘴一個字都蹦不出來了,視線從下到上把他打量了一遍,最後,停留在了他的臉上。

對啊!她怎麼給忘了,帥哥和狼是不會被人劃上等號的,帥而聰明,叫才子;帥而殺人,叫勇敢;帥而人,那就叫風。女人見了他,哪有往外趕的道理,還不使勁貼上去。

“那武功你有沒有找男人練過?”如果仔細聽,不難聽出這柔美聲音中的顫抖。千萬不要有啊!她已經害得他被無數女人給“蹂躪”了,可別再有男人,那她就罪孽深重了,好好的一個和尚竟踏上了bl的不歸路。

“和男人也可以練的嗎?”

“不不不不,你當我沒問!”呼,還好,還是個異戀。

“姑娘,你還沒告訴我,是不是知道了方丈要將我趕出寺門的原因啊?”冷落連忙用力的擺手否認“我不知道,不知道。”這種情況下告訴他真相,他怎麼可能受得了,他肯定會羞愧難當,無地自容,最後自殺了事,一乾二淨。

定明的心急速黯沉,掩不住眼底濃濃的失望“是麼?姑娘也不知道啊。”看著他失落的樣子,她的眼睛裡閃過了一絲不忍,甚至還有些歉疚。他的單純硬是讓她狠不下心來再騙他一次。

“你…”

“對了,姑娘,說起來那武功真的是非常神氣,練了之後整個人神清氣,渾身舒暢,心情也愉悅無比。不如,我教你練練。”定明的雙眼漸漸亮起耀眼的光芒,朝她展顏一笑,泛出絕對真誠。

“嘎!?”她瞪大眼,懷疑自己有無聽錯“你說什麼?”

“我教你!來,很簡單的。”定明微笑著,乾淨、清澈、透明而沒有雜質的微笑,慢慢的、細細的、一步一步向她貼近。

冷落快把眼珠子瞪爆了,似被人點了道無法動彈,此時的表情一定呆滯得可笑。原來這就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真是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當初怎麼會笨的選上他?

待她驚醒回神,她赫然發覺他的臉龐正貼在她眼前!她可以從他的眼睛看到自己的面孔正以錯愕又呆駭的神情呈現,鼻間也傳來一股屬於男的味道。她的心跳頓時“咚”地一聲漏跳一拍,下意識地用雙手環住全身,尖聲大叫:“救命啊!狼!”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一道小小的黑影飛快地從竹林上方竄了出來,挾著一抹劍芒直接襲向定明,定明立刻身形一閃,躲了過去。

此時,一個黑衣男孩擋在了冷落的身前,這個男孩出奇的俊美,一種帶著貴族氣的倨傲冷魅。烏黑的頭髮,長長的睫,碧黑的眼睛。年紀不大,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只有頻頻散發的生人勿近的氣息。

“小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