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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著做什麼?怎麼,都到了這兒,還要跟我玩裝聖女的小把戲?也不瞅瞅你自已,渾身上下,還有哪塊值得我圖謀的!我警告你,我後面的話不說第二遍,你要是不聽話,我就把你扒光了丟到外頭去。相信你也看到了,在我們這個地方,山高皇帝遠,雖說你這塊賤不是什麼好東西,但至少那皮囊,還是可以勾引勾引別的男人的。到時候,哼。」聽著mabian18一句一句威脅的話,貴婦人的額頭上都不開始冒出了汗。
自從自已走進這廠房裡,蔣瑩瑩就知道自已接下來的命運都掌握在別人手裡了。
可當殘酷的事實擺在自已面前時,花朵似的貴婦人又哪能扛得住如此暴風雨的侵襲,美婦的身子都在顫抖。
這偏遠的縣城,這昏暗的廠房,若是這mabian18真的發起狠來,將自已先後殺都沒有人知道,若是真按他所說的,將自已,丟進大山裡頭,那等待自已的又會是什麼樣的命運。
想著那些電視劇裡頭被拐賣進大山裡頭的悲慘婦女,想著自己看的那些奴片子裡頭最後悲慘的奴們,貴婦人的不由越彎越低,最後,隨和「咯噔」一下,貴婦人跪倒在地上,真像一條溫順的母狗一般,四肢著地的,往廠房裡頭爬去。
昏暗的廠房,隨著越往裡頭走,就越是黑暗。
不過是下午六點多,但這裡的太陽早就下了山。
而黑漆漆的廠房裡除了在遠處有一盞燈以外,只有四周有著照明的大燈。
大燈打下來,被周圍的建築物擋了許多光,等到地上的時候,也已經是暗濛濛的了。
順著遠處的燈光,蔣瑩瑩伏著身子,一步一步的往前爬去。
經過這些天調教,貴婦人早就習慣的將腦袋深深的埋在地上,而自己本身那肥渾圓的股則高高噘起,就像一條在到處覓食的母狗一般,貴婦人以一種格外滑稽的方式往前爬去。
而相比在家裡,這個模式的環境,讓貴婦人的身心時時刻刻都處在煎熬之中,而且,比起地上那鋪有厚厚溫暖地毯的地板來說,這兒都是清一的水泥地。
而且這地面上東一塊西一塊的凹凸不平,地面上還有一些不知道是什麼體沾染上去的黏,在這樣的地面上爬行,蔣瑩瑩不得不低著頭,仔細的看著每一塊地面,但在怎麼小心,這手上接觸的,都是冰涼的地板,而自己每一步爬行,都是在這樣冰冷的地面上劃過自己嬌的身軀。
蔣瑩瑩能清楚的受到,自己膝間的絲襪已經劃破了,自己的膝蓋磕在水泥地上,是火辣辣的疼。
但這個時候的貴婦人,是孤零零的一個人,沒有任何人能幫助她,貴婦人所依仗的身世、容貌,在這一刻,也毫無用處。
貴婦人在空蕩蕩的廠房裡孤獨的爬行,遠遠看過去的燈火,彷佛跟自己隔著一道天塹一般,蔣瑩瑩覺自己爬了好久,但看過去還是如此的遙遠,在這漫無邊際的水泥地上,蔣瑩瑩越怕越心涼,而自己今後的道路又毫無方向,後悔和苦楚使得貴婦人不由「嚶嚶」的哭出聲來。
但就是這麼一副梨花帶雨的嬌弱模樣,此時卻沒有任何一個男人看得到,就是這樣,蔣瑩瑩不得不強撐著身子,一步,一步的,爬下去。
這短短的幾十米,貴婦人爬了足足有半個小時,等到蔣瑩瑩爬到那帶有燈光的屋子門前時,貴婦人撐著的那口氣終於洩了下來,隨著一聲嬌,貴婦人徹底趴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著氣,但即便是這樣,天生媚態的貴婦人那高高噘起的股依舊高高翹起,就好像那主席臺的旗幟一般,格外亮眼。
「一股子騷味。」癱軟在地上的蔣瑩瑩本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個男人走到了自己的身前。
蔣瑩瑩還來不及抬頭,只見一隻大腳一下子踏在了自己的頭上,將自己再次壓回到了地上。
「叩」的一聲,貴婦人的腦門重重的磕在了水泥地上。
接著,隨著一聲鞭響,伴隨著美婦的尖叫,蔣瑩瑩到股傳來一陣劇痛,顯然是那男人拿著鞭子,狠狠的在了自己的股上。
那男人的鞭打毫不留情,蔣瑩瑩只覺自己的股都要裂開了,雖然隔著裙子,有了一定的緩衝,但心理上的壓力比體上的痛還來得令人恐懼,一鞭子一鞭子劃過空氣的「呼哧」聲,貴婦人不由大聲尖叫起來。
但貴婦人的求饒是徒勞的。
此時的馬柄早就按著計劃好的,給貴婦人來了一個下馬威,這鞭子可是特製的,打起來不會留疤,但是對體的刺格外的強烈,馬柄了幾鞭下去,接著,一腳開貴婦人的裙襬,出裡頭的黑褲襪和絲質內褲來。
糙的大手在自己的部上摸來摸去,帶著一股特別的熱氣,自己如此私密的部位被一個陌生男人這樣來回的撫摸,此時早就被打的嚇破了膽的蔣夫人,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反抗,而是畏懼。
男人在自己的股上來回撫摸,接著,往著自己的部摸去,蔣瑩瑩能清楚的受到,那糙手指劃過自己嬌肌膚的刺痛,這種異樣的刺痛讓美婦的身子繃得緊緊的,但越是這樣,貴婦人越是不敢動彈。
伴隨著男人的冷哼聲,美婦的褲襪和內褲被一把扒到了大腿間,那白,肥美的如兩瓣滿月一般,彈脫了出來,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的亮眼,而此時,到強烈屈辱的貴婦人,不像以往一樣的跋扈、傲氣,而是如被欺辱的小貓一般,只能低著頭,發出「嗚嗚」的哽咽聲。
「真是又騷又賤的爛貨啊。」男人低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恥笑聲。
就是這樣明顯的嘲笑,反而讓蔣瑩瑩覺得更加的羞愧,貴婦人被壓著的頭不由低得更低的,彷佛要埋進了土地。
男人的手在美婦的股上並沒有停留多久,隨著男人的起身,剛剛沒打完的鞭子又再次到了美婦那嬌的上。
「啊!疼!疼!不要打了!求求你不要打了!」隨著剛才的一系列動作,本來悶不做聲的貴婦人不由發出一陣一陣的哀求聲。
這個陰險,讓人捉摸不定的男人,徹底擊碎了貴婦人的心防,雖然這幾下的鞭打併不比剛才前面那一陣來的有疼上多少,但內心的恐懼不住的迭加,蔣瑩瑩的心就像爬滿裂痕的玻璃一下,在最後一下的重擊中,轟然破碎。看著在地上被自己打著到處翻滾的女人,那白花花的,馬柄的眼中帶著一絲的殘忍,但就是這樣,馬柄還是足足又了十幾鞭,才停下了手。
「脫光了,跟著來。」伴隨著陰沉的男聲,男人在前頭走著。
而那嚇人的鞭子終於停下了手,此時滿股鞭痕的貴婦人又哪敢墨跡,忙三兩下的將自己的衣裙、內衣、鞋襪給脫了乾淨,光著身子的大股美婦,不由滑膩得爬在男人的身後,而偶爾偷偷的抬頭,蔣瑩瑩終於看到了這個男人的背影。
一個略微駝背的身影,個頭不高,也就跟自己差不多,身材偏瘦,但為何打自己的時候是如此的有力,內心已經有些扭曲的貴婦人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在這一個陰暗、偏僻的廠房裡,這個男人,已經成了自己心裡的主宰。
而就是來到這偏僻縣城的第一天,美婦就光著身子,高高噘起股,像條母狗似的,在廠房裡,跟著主人,不知往哪裡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