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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碰巧。
如果他過去的人生中,所以的不如意都是因為運氣不好,那如果他找到了雪鴉,找回了運氣,是不是所有的事都能如他的願?他是不是能找到自己想做的事?
突然,他覺手指上一燙,抬起夾煙的手,看到無名指上的白玉戒指,突然想起了那隻如同幻覺出現的白貓。
不要去追究過去的事,不然你和方齊的緣分就盡了!
“展展,我要吹頭髮!”展之行被方齊突然的話打斷了思路,煙湊到嘴邊才發現煙已經燒滅了,他把菸頭扔進垃圾桶裡,進屋就看到剛洗完澡的方齊拿著巾坐在頭擦頭髮,見他走近,忽地裂嘴一笑。
他恍然想起以前,那時方齊一個住,他偶爾會找理由跑方齊家留宿,每回方齊洗完澡就用巾蓋著頭湊到他面前,撒嬌一樣地蹭著他邊笑邊說。
“展展,你幫我吹頭髮好不好?”
“展展,全校的人都不知道你這麼好!”
“這麼好的展之行是我一個人的,等以後我們能結婚的時候,我們就去結婚好不好?不能結也沒事,反正你一輩子都是我的!”原來方齊那時也說過一輩子!
展之行接起吹風機,站到方齊面前,有些分不清楚回憶和現實,他替方齊吹著頭髮,吹著就俯下身去,嘴貼到方齊上。
“方齊,如果說這一次,我們也走不到結局,會怎麼樣?”方齊直接摟住展之行的,把人拉到他腿上坐下,這曖昧的姿勢他卻難得的嚴聲厲詞。
“展之行,你到底是對什麼沒有信心?就算是你想始亂終棄,也得問問我答不答應!”展之行驀地一聲笑,抬起方齊的臉,沉聲回道,“方齊,不是我沒信心,而是你從來沒有給過我信心,你告訴我你到底隱瞞了我多少事?我是不是忘了十年前的什麼事?”
“展展?”
“不說是嗎?”展之行這回又笑了一聲,只是這剛剛笑得完全不同,方齊不自覺心裡一顫,展之行已經把他推到在,騎到他身上,扯開了他穿得不怎麼穩的浴衣,一口對著他的脖子啃下來,強硬的架勢像是打算霸王硬上弓。
一番不可描述,方齊在展之行手裡立起來,展之行斜著嘴角望著他,手往後移。
“展展,我在下面能讓你對我們的未來有點信心嗎?”
“不能,不過能讓我開心。”
“好!不過我第一次,你溫柔一點!”
“放心,我不是第一次。”方齊覺得展之行這話他聽來有點難受,妥協地四肢往上一癱,彷彿要去赴死一般地說:“來!我願為愛獻身!”展之行不被方齊要英勇就義的樣子逗笑,他低下身,吻在方齊邊,放緩了聲調,“別緊張,不會痛的!”
“痛!痛!”展之行還沒開始,就聽到了喊痛聲,不過不是方齊的聲音,接著身後砰的一聲。他狠狠地跳了下眉頭,回頭看去,發現白兔翁的石像從茶几掉到了地上,而白兔翁摔在石像下面,旁邊蹲著一隻粉紅的兔子,撥著石像。
展之行心裡念起佛經,終於忍下了揍人的衝動,鬆開方齊,把被他亂的浴衣蓋回去再才起身。
石像上的青苔已經被洗乾淨,展之行雖然他沒有看見方齊洗,但他們回來方齊在浴室呆了兩個多小時,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乾淨的。
他想著看了眼已經穿好衣服的方齊,方齊同樣一臉怒火沖天的樣子,走過來把白兔翁直接拎起來。
“你為什麼總壞老子的好事!”
“有奇者,必有奇禍。”
“胡說八道,老子合情合理合法!”白兔翁被方齊扔到茶几上,過了好一會兒才爬起來,端正地盤腿坐著,把氣氛一下子拉到了嚴肅上。
“我是來和你們說再見的,我等的人他終於回來了。”白兔翁突然不本仙了,方齊有點不適應,頓了一下才問道:“誰?什麼時候回來的?”然而,白兔翁並沒有回答他,而是接著往下說:“雪鴉就和莫風在一起,很久之前我見過他們一次,聽他們說起過方齊,說了什麼沒注意,我只知道這些。”
“等等,莫風?今天下午那個孩子的父親?”展之行問了一句,這巧合太巧,像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似的。
不過白兔翁同樣沒有回答他的疑問,彷彿本聽不見他們說話,自顧自地繼續往下說。
“謝謝,我會信守我的承諾,願你們能夠如願以償。”
“喂——”方齊只叫了一聲,白兔翁的身影就如被風吹散的細沙一樣消失,最後什麼也沒有剩下,他連忙去撿地上的石像,可他的手指輕輕一碰,石像就和白兔翁一樣碎成了粉末,唯一證明白兔翁存在過的,只有蹲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粉兔子。
展之行忍不住把兔子拎起來抱住,可是兔子掙開他的手,又跳回到地上,繼續剛剛的動作,蹲在只剩一堆灰塵的‘石像’邊上。
“方齊,它這是消失了嗎?”
“它本由天地的靈氣所生,現在不過迴歸了而已。”展之行望著白兔翁消失的茶几,然後站起來說:“我去陽臺會兒煙。”
“我陪你。”於是,兩人一起走到陽臺,展之行先點了一菸,倒立地豎在那天白兔翁從陽臺爬上來的位置,然後再點了一跟遞給方齊,最後點了自己的,並沒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