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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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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湖之銀面毒手第三部第十四章2019-06-07上回說到段璟一招制住獨孤伽羅,緊接著單掌一豎,狠狠劈了下去。獨孤伽羅閉目等死,美目中竟泛起幾滴清淚,段璟一驚,急忙收回力道,只在其後腦處劈了一下,獨孤伽羅嚶嚀一聲,緊接著便暈倒在地。

段璟看著倒在地上的獨孤伽羅,心情複雜,他本該一掌將其劈死,可不知為何,見其眼泛淚光,竟然生出了惻隱之心。段璟暗暗對自己說道:“段璟啊段璟,她可是魔門的副門主,江湖中有名的女魔頭,你今若放過了她,來不知還有多少人命喪她的手中,快快下手,為武林除一大害。”可是其轉念又想到,自己被困在魔門多,可獨孤伽羅卻沒有半點怠慢自己,而且不光是他,連方劍明亦是如此,說不定這獨孤伽羅並不如武林中傳言的那般兇惡好殺。

段璟正躊躇間,忽然聽到一陣衣袂飄動的聲音,聽聲音似乎不止一人,正快速往這邊趕來。他心頭一驚,料想定是幾番大戰後驚動了魔門的其他人,眼睛環視四周,心中計較已定,身子猛然一縱,人在半空連換數個身位,然後往西急馳而去。

段璟方走,隨後便有數人到了院中,見躺在地上的獨孤伽羅,皆是一聲驚呼,立時便有三人往段璟離去的方向追趕,剩下幾人則扶起獨孤伽羅迴轉而去。

段璟一路急奔,他一心想要找到方劍明,而這個方向也正是當時方劍明離開的方向,只是他這一路追趕,卻始終找不到其人,又兼急奔了大半個時辰,整個人又累又餓,不由放緩了腳步想要歇息一下。

此時天微亮,天邊一層薄霧透出了些許霞光,段璟一夜未睡,此時又累又乏,回頭見自己已經逃出魔門,不由得想要先找個地方落腳。正好前面不遠有個集鎮,便想著先去飽餐一頓,然後再找家客棧好好歇息一下。

段璟步入集鎮,此時天尚早,酒肆多未開門,段璟只得先去找了一家客棧,拍了許久的門後,終於有個夥計打著呵欠打開大門,滿臉的不耐煩。

段璟也不多話,直接從懷裡掏出一塊碎銀遞了過去,那夥計見了銀錢,立馬兩眼放光,點頭哈地將段璟讓入大堂,又迫不及待叫醒了客棧的掌櫃。

掌櫃被叫醒後亦是一臉的不耐煩,段璟也不理他,他此前跟著謝安,自然知道了錢能通神的道理,當下訂了一間上房,又讓掌櫃的安排些飯菜送入房中,掌櫃見來了大主顧,也是滿心歡喜,急忙讓夥計準備酒菜,自己則親自領段璟去上房歇息。

掌櫃將段璟領到房間,段璟推門而入,見房內裝修甚是華麗,從懷裡掏出一塊碎銀算是打賞,又揮了揮手,掌櫃滿面諂笑,離去前低聲道:“公子還有什麼吩咐沒有,若是嫌一人寂寞,小老兒也可以為公子安排一下。”段璟此時全身疲乏,直想好好睡上一覺,聞言搖了搖手,掌櫃還想再說些什麼,就見砰的一聲,房門被段璟隨手關上,這才無奈離開。

段璟一夜大戰,此刻全身又酸又痛,頭剛剛挨著枕頭,呼嚕便打得震天響,這一覺足足睡了一天才起

段璟一覺醒來,肚中又餓又渴,推門而出去飯堂吃飯。抬眼見此時月上梢頭,不由啞然失笑。忽然眼角瞥到一人,心中一驚,再待定神一看,正是先前給自己開門的那夥計。

那夥計見段璟醒來,急忙上前笑道:“公子終於醒了,可是肚中飢餓?小人馬上將飯菜送到公子房中。”段璟原本就是要去吃飯,見其一直在外等候,心中頗為,含笑說了句有勞,又遞了塊碎銀過去。夥計一天之內連賞兩塊碎銀,足足抵得上自己一年的薪水,自是歡天喜地去了。

段璟在房中等了片刻,聽得敲門聲響起,知道是那夥計安排了飯菜過來,起身開門,見那夥計領了數人,每人手中都端著一個大紅托盤,不由微微吃驚。夥計笑道:“我一人也拿不了這麼多飯菜,便找了一些人幫忙,公子久等了。”說著招呼眾人進屋,將一應飯菜擺在了桌上,整整擺了一大桌子。

段璟有些愣神,看著那滿桌子的山珍海味苦笑道:“多謝小二哥的一番美意,只是我這一人也吃不完這許多飯菜。”又想了一想,說道:“要不你等拿一些回去自己吃罷。”眾人聞言,皆面,夥計見了,也不好拂了大夥的意,只得說道:“似乎是有些多了,既然公子好意,你等便每人拿上一份,回屋自己吃吧。”眾人棄身謝過段璟,各自歡天喜地上前拿了一件回去,他們倒也知趣,拿的盡是一些尋常菜式,真正的山珍海味都給段璟留了下來。段璟見眨眼間桌上的飯菜就去了一大半,方才笑道:“小二哥,若是不嫌棄,不如留下來用完飯再走。”夥計急忙說道:“多謝公子好意,只是我已經用過晚飯,不敢再叨嘮公子,還請公子慢用。”說著起身告辭而去。

段璟睡了一天,早已是飢腸轆轆,見眾人離去,便一人坐在桌旁大快朵頤起來,真是吃得滿嘴油,足足吃了半個時辰,方才打了個飽嗝,摸了摸肚皮滿足地嘆了口氣。

俗話說“飽暖思慾”,段璟一個二十七八的青年,自然也不例外,他被囚在魔門月餘,自然沒有女可以親近,憋了這麼長的時間,自然也是異常辛苦,此時正值酒足飯飽之際,自然便想著發洩一下多來憋著的那一股慾火。

段璟本去找那夥計,想問一下附近可有青樓,忽而心念一動,又返回房中,掏出了懷裡的長生經,細細研讀起來。

段璟習練長生經才一個月,雖然能將萬毒神功與長生經融合起來,但書中始終還有些疑問不明白,他總覺得長生經不會如此過於簡單,其真正的作用應該還未被髮掘出來。

段璟仔細研讀了一下長生經,然後盤腿坐在上,依著書中的法子讓內力沿著身周的奇經八脈跑了一圈,只覺四肢百骸無比舒,忍不住微微呻一聲,再待內力繞了幾圈後,更覺舒暢,忍不住放聲長嘯。

哪知嘯聲方落,忽聽周圍一片嘈雜聲響起,不時有一些住在客棧中的江湖豪客衝出門外,紛紛大叫大嚷,段璟一驚,再細細一聽,方知這嘯聲竟然將一些武功低微之人震出了內傷,不由一驚,方知原來長生經還有增強內力之用。

段璟停下嘯聲,正出門,忽聽房門被人敲響,敲門聲又快又急,似乎門外之人正有急事。

段璟急忙打開房門,見屋外站著的正是先前那個夥計,夥計見他開門,急道:“公子,你無大礙吧?”段璟笑道:“我又有什麼事了。”夥計顯然是心有餘悸,他拍著脯說道:“也不知從哪傳來的一陣嘯聲,將好多人都震得吐血了,我家掌櫃也被這嘯聲震得躺在上起不來了,我便急著來看一下公子。”段璟笑道:“我沒事,勞煩小二哥擔心了。”夥計笑道:“公子沒事就好。”又探頭看了一眼屋內,哎呀叫了一聲,急道:“我倒是忘了讓人來給公子收拾桌子了。公子稍待,我這便去叫人。”段璟一把拉住夥計,又從懷裡掏出一顆丹藥,到了夥計手中,說道:“小二哥,麻煩你將這藥丸給你家掌櫃的服下,再找人給他推拿一下,明應該就能下了。”他心中頗有些愧疚,又想起自己隨身所帶的各類丹藥,便讓夥計帶給掌櫃的服下,夥計面現一絲,轉身急忙去了。

段璟又在房中等了一會,方才有人來收拾碗筷。他此時不敢再繼續習練長生經,只得躺在上,又因白睡得多了,此時更是翻來覆去無法入睡,乾脆坐了起來,在房中習練起九宮八卦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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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頁2u2u2u點com這九宮八卦掌乃是九宮老人所創,與九宮八卦步乃是一套,先前曾經教與段璟,而段璟對敵之時卻很少使用,此時拿出來好生練上一番,以免自己生疏。

段璟在屋內練了半晌,心頭有些煩躁,忽聽一陣細微的聲音傳來,不兩耳一動,仔細傾聽起來。

只聽一個聲音說道:“二哥,那婦人果真長得如此絕?”另一個聲音嘿嘿笑道:“三弟,你活了這麼多年,見過的婦人也是不少了,但我敢擔保,這個婦人絕對是你從未見過的絕。”另一個聲音小聲呵斥道:“都給老子閉嘴,若讓人聽了去,我拔了你們的舌頭。”沉默了一陣後,先前那個三魔又道:“大哥,我們在這裡埋伏,真的能等到她嗎?”大魔哼了一聲,說道:“我已經跟蹤了她幾了,這小娘子似乎是一人獨住,每晚都要經過這裡,而且看其面相,似乎也不會武功,待會等她經過,咱們兄弟三人一湧而上,還怕不是隻能乖乖束手就擒,到時任由我們擺佈。”言語中滿是得意。

段璟聽了怒從心起,暗道一聲好賊子,他今夜正好無法入睡,乾脆起身推開房門,又分辨了一下方向,施展輕功急掠而去。

段璟趁著夜猶如一隻大鳥在空中滑行著,自從習練了師姐的獨門輕功後,他的身形便愈發鬼魅無蹤,足尖在屋頂輕輕一點,身子便一下子掠出去數十丈,猶如一隻大鳥般在屋頂上不斷穿梭,若非內功非凡之人,是決計察覺不到的。

段璟一路飛掠,耳中斷斷續續還聽到一些下的話語,全身這三人在談論如何玩那個婦人,忽聽一聲尖叫傳來,又聽幾聲笑,料到那三人已經得手,不由心下大急,身子飛掠地更快了。

在離客棧約十里外,此時正有三人挾持了一個婦人,那婦人約莫四十多歲,雖然穿著布衣服,一副農婦的打扮,但依然是風韻猶存,瓊鼻櫻,無一不昭示著她年輕時的絕美容顏,只是此刻她雙目緊閉,顯然是被打暈了過去。

那三人正是段璟正在追尋之人,這兄弟三人有個諢號,叫做“豫地三魔”,豫乃是河南簡稱,此三人在河南境內作惡多端,專喜女,又因有些武功,官府也一直抓不到他們。

豫地三魔的大魔看了看手上的婦人,嘿嘿笑道:“三魔,你快看看這婦人,大哥沒讓你白等吧。”豫地三魔的三魔早就開始口水了,笑道:“大哥果然是大哥,如此絕,也只有靠大哥的本事才能得到。”說著一陣歌功頌德。

大魔拍了一下三魔的腦袋,笑罵道:“少拍老子馬,老子還不知道你,放心,一會這婦人的菊讓你先玩。”三魔大喜,急忙謝過大魔,這三魔有一癖好,專愛走那旱道,玩婦人的菊。也因此少沒被大魔二魔笑話,說他不懂風情。

二魔見三魔歡喜,亦是嘿嘿一笑,接著從懷裡掏出一包藥粉,笑道:“大哥,我這倒有一包合歡散,給這娘們服下,一會包管將咱哥仨伺候地舒舒服服。”大魔見了大喜,急忙問道:“二魔,這合歡散你又是從何得來?”二魔嘿嘿笑道:“大哥可知道向少銀這人?”大魔一驚,繼而又問道:“這合歡散是從向少銀手中得到的?”二魔得意地點了點頭,說道:“年前我曾經一人去了山西一趟,正好那向少銀亦在山西做了樁大案子,被六扇門追之甚急,我暗中將其保了下來,為表謝意,他便送了我這包合歡散,此時正可派上用場。”大魔大笑道:“早就聽聞這合歡散的厲害了,聽說婦人服下之後,即使是貞潔烈婦也會變成蕩婦娃,只想著夜不停和男人媾。只是此物乃是合歡谷所制,一直都沒有傳出來。”說著眉頭一皺,又道:“二弟,這說不定是假的吧。”二魔笑道:“大哥何必擔憂,是真是假一試便知。”說著取下隨身攜帶的水囊,搖了搖,又倒掉一些,這才拿出那包合歡散,盡數倒了進去,再用力晃了幾下。又對著三魔說道:“三弟,把她的牙關撬開,我來把這水灌下去。”三魔笑一聲,依言將那婦人牙關撬開,二魔將剩下的小半壺清水盡數灌了進去,又將其放到一邊等待藥發作。

三魔又道:“大哥,我們現在該去哪裡?”大魔呸了一聲,說道:“咱哪都不去,就在這等著。”三魔咦了一聲,驚訝道:“大哥,咱兄弟三人就在這裡?!就在這裡玩樂嗎?”二魔笑道:“三弟你有所不知,在這裡玩,才另有一番風味呢。”說著嘿嘿嘿笑數聲,雙手用力了幾下,顯然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大魔正想說話,忽然眉頭一皺,抬眼瞧著對面的一個小山坡,口中大喝一聲:“何方神聖,敢來打攪我兄弟三人的好事。”另兩人一驚,急忙隨著大魔的目光看過去,見月光照在對面小山坡上,一個人影異常清晰地站在那裡。不由打了一個冷顫,齊齊出隨身攜帶的兵刃嚴陣以待。

大魔說完話,就見對面久久沒有出聲,那個身影只是緊緊盯著他們,沒有半分動作。大魔有些急躁,轉頭喝道:“三弟,你且過去瞧上一瞧。”三魔手持大刀,戰戰兢兢往對面山坡走去,怎知走得近了,眼前反而愈發模糊起來,他不明所以,壯著膽子上了山坡,湊近一瞧,忽然回頭大喊道:“大哥,是個木頭架子。”大魔一驚,暗想難道是自已看花眼了,他與二魔相視一眼,不約而同跑了過去,見果真是一個木頭架子在了土裡,暗自舒了口氣,笑罵道:“他孃的,也不知道是誰豎了個木頭架子在這裡,害得老子虛驚一場,若讓老子知道了,定要活劈了他。”二魔和三魔亦是隨身符合,忽然二魔驚叫一聲,大魔以為又出了變故,急忙相詢,二魔卻是笑道:“大哥莫慌,我方才想起那婦人喝下的合歡散怕是已經發作了,我們還是快先醒她,等著她好好伺候咱兄弟三人吧。”大魔聞言大喜,率先走下土坡,哪知到了原地一看,原先躺在地上的婦人竟然不翼而飛,頓時驚出一身的冷汗。另外二人也是大驚失,抬眼看向大魔,滿臉的疑問。

大魔略微沉一聲,忽然朗聲道:“是哪位朋友和在下開了這麼大的一個玩笑,還請現身一見。”他一連說了數遍,四周卻是靜悄悄一片,寂靜無聲。

二魔悄聲說道:“大哥,是不是那娘們途中醒了過來,趁我們不在偷偷跑了?”大魔搖了搖頭,說道:“那娘們不會武功,即使醒來了,全身上下都被麻繩綁著,她又如何能夠掙脫,定是有人出手救了她。”說著又朗聲道:“朋友,在下專愛結各路豪傑,今之事說不定只是個誤會,可否現身出來一見。”話音未落,三魔忽然哎呀一聲,右手緊緊捂著左臉,另二人急忙看向三魔,見其哭喪著臉,說道:“二位哥哥,此地只怕是鬧鬼了吧。”大魔怒斥一聲,卻見三魔將手掌拿開,見其臉上赫然一個鮮紅的掌印,五手指印歷歷在目。

大魔見了大驚失,料到今定是遇到了高人,那婦人也定是讓這高人救走了,他自知他們兄弟三人就算聯手也決計不是此人的對手,不由大聲道:“前輩,今我兄弟認栽了,還請前輩留下一個名號,改我兄弟三人定會與師門長輩一起登門謝罪。”他這話說得雖軟,但也暗含威脅在內。

只聽一個聲音悠然傳來:“你等三人作惡多端,仗著有些武功就不把官府放在眼裡,可知會有今?我若不趁今解決了你們,只怕你們還當天下正道無人。”大魔聽其口氣,似乎不願放過自已兄弟三人,又道:“前輩,我兄弟三人行走江湖多年,也有不小積蓄,今願將其盡數獻給前輩,只求前輩放我等一條生路。”言語之間已是徹底服軟。

那聲音又冷冷道:“我若收了你等錢財再放了你等,那我又與你等有什麼不同。”說話聲漸漸近,大魔忙抬眼看去,就見數丈之外站著一個青年,生得劍眉星目,甚是俊朗,此刻正怒視三人。

大魔見那青年不過二十七八,頓時心下大定,暗想此人年紀輕輕,武功定然不高,只是其不知用了什麼詭計,裝神鬼嚇唬自己,一會定要好好其折磨一番,讓他知道豫地三魔的厲害。

青年正是段璟,他急掠至此,正好看見三人將那婦人打暈,原本想出手相救,又恐三人傷害那婦人,便裝神鬼使出一招調虎離山之計,將三人騙至對面土坡上,自己則伺機將人救走。

段璟冷冷看著三人,說道:“豫地三魔,你們多年來在河南境內作惡多端,犯下數樁大案,害死多少無辜之人,今我就要替天行道,替那些死去的人報仇。”大魔聞言哈哈大笑,間長刀,刀尖直指段璟,笑道:“大言不慚,你若識相的話便乖乖跪下磕三個響頭,老子自會放你離開,如若不然,哼哼……”說著刀身虛劈兩下,用意不言自明。

段璟冷笑一聲,道:“既然你等如此冥頑不靈,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著縱身一躍,一掌直拍大魔頭頂……

知此戰勝負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