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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在同一時間，我連續觀察了三個中午。第四次，我終於忍耐不住了……

她，就是靶場那個細高挑個頭兒的後勤班長。她的主要任務是作靶子模型。

這真是一個偉大的巧合啊！我的一切一切:情、慾望、前程、事業……竟都寄繫於她一個人的身上了。

唉，人啊，一旦嚐到了果的滋味，就難捨它那甜誘人的味道；那一絲絲青美妙的氣息，那一聲聲蕩人心魂兒的微笑，攪得我徹夜難眠！

你可能不相信發生的這些事兒吧，庾順有這麼大的膽子？

是的，庾虎老弟，作為我個人，確實沒有這個膽量。可是，一想到我身後的那些人，我的膽子就來了。哼，他們那些人啊，最需要的是用我的優異成績去證實他們的正確和偉大。為了證明他們自己，他們在心裡甚至不惜讓我去觸犯軍紀……

庾虎老弟，我這話說得是不是過線兒了？

唉唉，人的膽子一大，就顧不得羞恥了。有一天，我把自己的風事兒向指導員講了。

媽的！（注意，這是他的原話）你小子還有這兩下子？他聽後，眨了眨鬼譎的小眼睛。

可是，不這樣，我就打不及格。我向他申明利害。

！（這又是他的原話）要是打不及格，看我不斃了你！

庾虎老弟，你是不是聽明白了？他這句話是默許和慫恿我哪！

於是，我回絕了您對我的規勸；我扔掉了書本，投入了慾海……

我學壞了，我確實是學壞了！誰把我教壞了的，我不得而知。可是，我這個先進典型人物如果不學壞，就只能老老實實地被淘汰……你看到指導員那副凶神惡煞般的樣子了嗎？他要是升了官，第一腳踹的就是我！

那個女兵是個好姑娘。她美麗而善良，優柔而文雅……她對我產生了好，卻還沒有發展到那一步**迸發的時刻──可是，我等不及了；我的獸……不，更重要的是我的前程，我身後那些人的鼓勵與呼喊，促成了那個充滿血腥的雨夜……

原諒我吧，庾虎老弟，我讓你崩塌了我在你心中的神大廈！

可是，我又有什麼辦法？不她就範；她能在靶場上死心踏地的為我去做弊嗎？

往不堪回首，句句都是罪過……我用道德的墮落來了勝利的花朵；卻沒想到，又讓你代我受過，幾乎毀滅了你光明遠大的美好前程。

唉！人啊，有時不知道為什麼要發壞？

你知道嗎，那個指導員？就是他，堅持要追查你……

最後三發炮彈時，靶子的速度確實太慢了，作弊之跡已經出倪端。老司令員追查一下是無可非議的。不過，這個漏早已經被我可愛的姑娘巧奪天工的掩飾過了。在實施調查時，那個女兵對靶場領導說:拖靶時遇到了障礙，我怎麼加力靶子也不走。領導派人到那兒一看，果然有一堆碎磚頭阻擋了靶子的行進。此事也就完結了。可是，那個混蛋指導員，為了整治你，竟不顧連隊的集體榮譽，堅持“作弊”一說，堅持要追查下去，為了讓偵察班長說出實情，他以志願兵為誘餌，讓他寫三番五次地寫檢舉信，說你知道那天晚上的實情……指導員知道自已不是你的對手，不得不借助於他人，用這種方式整治你，一直想把我們整倒為止。可惜，他過高地估計了自已的力量。他萬萬沒有想到，你庾虎老弟竟然閉口不證。

噯，庾虎老弟啊！多虧了你這個大貴人……總算把這件事兒平息了！

後來，我和他在商戰中相見了。他讓我的酒廠買他的地瓜，我略使手腕，讓他賠了十八萬！

嘿，這傢伙前兩天還假惺惺地來看望我哪！我毫不客氣地大聲地告訴他:指導員啊，你應當去向庾虎連長道歉。不知道這小子去了沒有？

庾虎老弟，咱們這個年紀了，說句實在話，人可以沒錢，可以沒能力，但是不能沒良心。指導員就是一個壞了良心的人。你知道嗎？他表面上裝得很善良，可是提拔之後，就與小姨子睡上了。結果，讓他的“連襟”給他一頓暴打。揍得他差一點兒起不來，你說這事兒多損啊。好了，這麼多年了，與你聯繫不方便。我也不會寫信。乾脆講這些話說給你吧！祝你好運！拜拜……

呲啦啦，呲啦啦……

接下來，是一陣陣空白帶劃過的聲音。

哦！庾虎聽完，長吁了一口氣，多少年的霧，終於撥開了。可是，他的心裡依然深重著。因為，他聽說，庾順回家後子過得並不幸福，為了他子通姦的事兒，兩個人常常打得不可開。在他身上，似乎還在醞釀著一場悲劇……

這是後話了。

不過，庾虎覺得，小順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