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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再說,現在的時代,講究發揮個人才智,個人特長,你以為什麼是就業?像過去那樣,國家下達派遣證到到人事局等待分配?那樣的好子一去不復返了。還有,像官方宣傳的那樣到人才市場籤合同?
吧!那都是後門合同,關係合同,而且,每一份合同都是霸王條款,對求職者極為不利。現在是就業的新新時代,只要個人有興趣,能掙錢,就是好職業。就是最理想的就業狀態……麥當娜你知道吧!她開始唱歌,有人還罵她傷風敗俗呢。現在,還不是成了世界級的大腕?”一番理論,說的狄花兒點頭稱是。
其實,與其說狄花兒接受了劉牡丹的新新就業時代觀點,莫不如說一種無奈。虎子失去了聯繫,對她的畢業、就業毫不關心。她沒有別的出路……總不能繼續賴在家裡,讓父母養活自己吧!再說,有李老師帶領自己,估計也不會有什麼意外,總比當這情陪護小姐強多了。
儘管這樣,晚上,她還是跑到吧裡,用qq向庾虎發了一個留言:虎子哥,你怎麼了?是真的失蹤?還是不想理我了?告訴你,我現在處於生活的十字路口,特別惘,特別無助!我幾乎要絕望了。如果你再不理我……我,我就要去做歌女了!
第二卷:厄運當頭第177章肚臍的歌女狄花兒跟著李老師進了櫻花酒店的模特隊,每天晚上到夜總會做大約45分鐘的時裝表演。掙錢足夠自己花的了。另外,還能有些節餘。她終於離開了對父母的依*,過上了自給自足的
子。
時裝表演原來是由某服裝設計公司付費的。後來,變成了夜總會的表演項目,模特們的工資就從門票裡收入結算了。時裝表演,展示的並不是時裝,而是女孩子們的身材、大腿。開始,狄花兒覺得,在眾目睽睽之下光了大腿走來走去,有點兒赤的賣
相,臉蛋兒常常紅紅的不好意思。李老師開導她,模特兒是個很高尚的職業,女士們*自己窈窕的身材和舞步,為觀眾們帶來美的享受,是對生活的美化,有何不好?再說,我們是經過政府部門批准營業的正規的模特隊,不脫衣、不
體,無傷大雅,社會上有需求,有何不妥?狄花兒聽李老師這樣一說,再聽聽上臺之後熱烈的掌聲和觀眾的歡呼聲,也就近似於認可和安心了。
但是,劉牡丹並不滿意狄花兒單純地當模特兒,她建議她去唱歌。唱歌掙錢比當模特多不說,而且獨來獨去,行動自由。當模特就得常常跟著團隊行動,顯不出自己的個,也就很難紅起來。狄花兒經不住劉牡丹勸告,就向李老師表明瞭自己的意思。這個李老師的人際關係好生厲害,立刻就與酒店夜總會的歌唱老闆推薦了花兒,又為她推薦了專職伴奏的樂隊,購置了適合她身段的演出服飾,於是,狄花兒就成了櫻花酒店夜總會新推出的清純歌手。開始唱了場,覺得嗓子累得疼,不太適應。後來,謝幕時觀眾連連要求返場“再來一首”她一個場次就能唱個七首八首了。半年之後,竟串起了場子,一氣簽約了五家夜總會,一個晚上要串五家夜總會的表演,才能完成任務。劉牡丹罵她掙錢不要命。她卻覺得劉牡丹有點兒嫉妒自己後來居上了。
今夜,狄花兒穿著一套臍裝,手裡拿著話筒掀開簾子從小舞臺後面走出來。這套
臍裝上白下紅,一朵鮮豔的大紅花開在她上衣
口,那朵花像是血淋淋的心臟擺在一群狼前。她朝大家鞠了一躬,說了幾句
謝光臨的話,樂隊馬不停蹄地響起來,她說首先我給大家獻上一首《青花瓷》但是她剛一張嘴,就發現響起來的曲子是《千里之外》她回頭瞥了一眼還在晃盪的簾子,將錯就錯地跟著曲子唱道:屋簷如懸崖,風鈴如滄海,主我等燕歸來,時間被安排。演一場意外,你悄然走開,故事在城外,濃霧散不開。看不清對白,你聽不出來,風聲不存在,是我在
慨。
夢醒來,是誰在窗臺?把結局打開。那薄如蟬翼的未來,經不起誰來拆。
我送你離開,千里之外。你無聲黑白,沉默年代,或許不該太遙遠的相愛……
狄花兒邊唱邊慢慢晃動她的部。按說這麼慢節奏的曲子不適合做這種動作,但是,晃動
部是李老師強調的附加動作,已經成了她的招牌菜,一些看客就是衝她的
部來的,嚴格地說是衝著她的肚臍眼來的。她一晃動,那個肚臍眼就不停地對著臺下的人擠眉
眼。噓頓時在昏暗的臺下響成一片,狄花兒越晃越起勁,不時有人跳上來獻花。忙裡偷閒,狄花兒在一排排
的眼睛中,看見那個來這兒盯了她一個多月的楊病中坐在最偏僻的角落裡,像是要與她作對似的眯上了眼睛。狄花兒下舞臺,嘴裡唱著“我送你離開,千里之外,你無聲黑白。沉默年代,或許不該太遙遠的相愛”來到他面前,用纖纖玉手指點他的眼睛。楊病中撇嘴笑了笑,依舊沒有睜開眼睛。狄花兒又抬起胳膊,伸手要把他眯起的眼睛扒開,楊病中突然伸出手來,捏住了狄花兒伸出的手指。狄花兒想,這傢伙想佔我的便宜啊!她想將手
拉過來,沒有成功。又瞥了一眼楊病中的手,發現上面戴了三顆碩大的戒指,金屬的冰涼傳遞到她的手上。她的手掙扎了一下,還是沒有
出來,只好跟這個楊病中手拉著手把歌唱下去,而且沒有忘記晃動自己的
部。楊病中看到面前這隻晃動的像發動機一樣的
部,心中埋藏已久的慾火熊熊地燒了起來,他
到有一隻猛獸狠狠地攔擊他的
口,快把他的
口撞破了。楊病中想這不是明擺著在挑逗我嗎?有了這種想法,他把狄花兒的手越抓越緊,直到狄花兒把歌唱完,他也不鬆手。狄花兒用從他手掌中逃脫出來的大拇指使勁掐了一下楊病中的手背,楊病中被狄花兒長長的指甲掐得喲地叫喊起來,他把手鬆開,狄花兒的四
手指像魚兒一樣從他的掌心裡滑出。
唱完了歌,卸了妝,狄花兒急匆匆從夜總會歌舞廳跑出來,正準備揮的,一輛本田轎車停在她的面前。她警惕地往後退了一步,看到車窗徐徐降落,楊病中一臉莊重的坐在裡面,好象剛才在歌舞廳裡什麼事兒也沒發生。狄花兒挑了挑眉,看他有什麼花招。楊病中打開車門,說,上來吧,順路。狄花兒說你怎麼知道我要去哪兒?楊病中說,不就是去海員俱樂部嗎?我知道你要趕場。狄花兒彎下鑽進轎車,說哎,你怎麼知道我要去海員俱樂部?楊病中說,我都聽了你一個月的歌了,怎麼不知道你下一場是海員俱樂部?狄花兒認真地打量了一眼這個楊病中,發現眼前的這張國字臉長得還算端正,身上穿著名牌西服,右手指上的三枚戒指閃著藍
的光。她想這又是無數大款中的一個,除了俗氣就是自我
覺良好,是那種自以為有錢就能擁有一切的人。這樣的人狄花兒沒少見,她沒什麼談興,人疲憊地往後一*,目光落在窗外晃過的一盞盞路燈上。那些燈晃呀晃呀,她閉上了眼睛。楊病中看了一眼狄花兒,按下一個按鈕,音樂響起來,車內飄蕩起狄花兒剛剛灌製的磁帶《濱海的水》楊病中跟著磁帶唱起來,聲情並茂地唱的還真像那麼回事。這是狄花兒出道後李老師為她灌製的唯一一盒磁帶,也算是她的開山之作和成名之作,想不到竟在這車裡聽到了。狄花兒問他我的歌好聽嗎?楊病中說你比那些常常在電視晚會上
臉的歌星要強百倍。狄花兒嘴裡哼了一聲,說那當然。她們不過是運氣比我好,遇上了大腕提攜。楊病中拉開了車前的小
屜,胳膊肘不經意地在狄花兒的小腿上蹭了一下。狄花兒的眼皮眨也不眨,一動不動地坐著。楊病中說,你看看,我的車上除了你的磁帶,沒有別人的了。我只聽你的歌。狄花兒睜開眼睛看前面的小
屜裡,果然窩工蕩蕩的。就說光聽一個磁帶你不悶的慌?楊病中說你的歌讓我百聽不厭,真的。狄花兒笑了笑,心情一下子好起來,笑了笑說,我的歌就那麼好聽?楊病中點點頭,轟地一踩油門,車子在馬路上狂奔,強勁的速度讓狄花兒覺得自己飄離了地面。
轎車停在海員俱樂部門口楊病中繞了一圈過來為狄花兒打開車門。狄花兒把玉腿從車裡伸出來,楊病中的目光落在了上面。這條腿白的像一
蔥白。他心裡像被什麼抓了一下,耳邊突然沒了一點兒聲音,只有自己的心跳咚咚地響著,他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想立刻上去撫摸一把。狄花兒的腿越伸越長,發出晶瑩剔透的光,像玻璃那麼透明,像鑽石那樣閃爍。楊病中的眼睛被這條腿擦出了火花,他眨了眨眼皮,眼前黑了一秒鐘,當他想再看一眼那條腿時,狄花兒已經站立在車前,
直脖子,理理頭髮,對楊病中抬起白皙的右手,五
手指像彈鋼琴那樣對著楊病中的方向次第地起落,說了一聲拜拜,轉身走進了海員俱樂部。楊病中看著狄花兒遠去的背影,她那豐滿的
部一搖一晃,像一塊磁石牢牢
引住他的目光。楊病中對自己說我一定要把這個小丫頭搞到手!
狄花兒“就業”之後,基本上過的是黑白顛倒的生活。晚上她去唱歌,白天就睡覺。幸虧與她合租這套房子的劉牡丹是同行。她也是過這種夜貓子的生活,所以就不存在誰打攪誰的問題。要不是手機突然叮噹當地響了幾聲,她還不會醒過來。
她的手機鈴聲是普通鈴聲。一般來說,除了李老師告訴她變化了的演出地點和演唱曲目,很少有人打電話給她。可是,這兩天,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有一個生疏的電話打過來。先是響幾下鈴,等她拿起來一接,對方就放電話了。後來,反反覆覆重演了幾次,狄花兒實在不知道是誰?就到移動公司去查詢。移動公司說我們沒有這個服務項目,但是服務檯的小姐提醒她,這個號是在大街小巷隨便出賣的“野”號碼,不是在服務大廳裡拿身份證正式辦理的客戶,即使上查詢,也查不到任何信息。於是,狄花兒就採取了無所謂的態度。她的手機卡是“神州行”每月免費接聽二百分鐘的贈送,即使她接了,也不用花錢。他願意打就打好了。可是,今天,這個電話似乎特別有耐心,見狄花兒不接電話,叮咚咚地響個不停,一直把狄花兒吵醒為止。
“你是誰啊?神經病!”狄花兒拿起電話罵了一聲,對方依然如故,默默不語。接著便咔噠一聲掛了電話。
“不行,你就報警吧!警察一上線,什麼鬼都能查出來。”劉牡丹在另一間屋子裡聽到了她的罵聲,隨後走了過來。
“嗯……”狄花兒坐在沿上,沉
了片刻,她何償不想報警。只是,這一報警,就等於刑事案件,一旦立案,事情就大了。對方只是響個鈴,也沒打擾她什麼,讓警察出面,是不是有點兒小題大作啊!
另外,她之所以不報警,還有一個想法:這個電話,是不是她的虎子哥打來的呢?因為,自己這個新換的號碼,她在qq上告訴過他。而且只告訴過他一個人。如果是這樣,說明虎子哥還想著她,自己若是報警,豈不傷害了他?
“什麼,是他?”劉牡丹一聽,哈哈大笑起來,“我的傻姐姐,你也太痴情了。一個失蹤幾年的人,怎麼還會想著你?他心裡若是有你,早就來你身邊纏綿悱惻了。戀愛中的男孩子是忍受不了孤獨的。我那一位,每天給我發短信發到半夜……你的他啊,身份那麼高貴,恐怕早就與哪個高幹家的女孩兒睡上覺了。哼,不好,孩子都要生出來了。你還指望他搞這種小學生戀愛的把戲?做夢吧你!”能嗎?狄花兒聽了劉牡丹的話,覺得很絕望,但是你又不能不承認,她說的有道理。不管是男孩子、女孩子,只要是戀愛了,就會在心裡割捨不下對方……現在,庾虎能這麼長時間不與她聯繫,身邊一定是有了另一個女孩子。他在兩者之間決擇不定,才採取了拖延的策略,既不回絕她,也不聯繫她,讓她這麼苦苦地等待結果……要不是這樣,他早就回應她“我要做歌女”的絕筆留言了。
第二卷:厄運當頭第178章將門之女庾虎剛剛下了課,聽到警衛室的傳呼:庾虎同志,家裡有人看你來了。
家裡?誰呢?是媽媽?不可能啊。媽媽要來,會提前打電話的。嗯,一定是爸爸,到附近辦什麼事兒,順便就拐到學校來了。
可是,等他到了警衛室一看,不是爸爸,也不是媽媽,而是美玉阿姨。
“阿姨?”他叫了一聲,聲調裡顯出些奇怪。
“虎子,沒想到是我吧?”以美玉阿姨笑了笑,拉住了他的手,又像他小時候那樣,端起他的臉看了半天,得他很不好意思。
“阿姨,你是來出差嗎?”
“不是。我是專門看你來的。”
“謝謝阿姨,我在這很好。”
“你是很好。可是,阿姨還是掛念你……嗯,你的臉,黑了些。”
“天天在場練習,曬的。”
“嗯,你們這些臭小子,就是不知道愛惜自已的臉蛋。”阿姨嗔怪了一句,“將來找對象,誰會看上一個黑小子……”
“找對象?”庾虎好生奇怪。
“是啊。虎子,知道你們學校那個文化教員嗎?”
“你說的是軍紅兒?”
“什麼軍紅兒?人家正規名字叫軍麗紅。你們這些學員,怎麼亂叫老師的名字?”
“什麼老師啊,她在我們眼睛裡,就是班裡的文體委員。”軍麗紅雖然是學院特聘的藝術教員,但是,因為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