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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冷笑:“好啊，正好我也想聽聽，你當年，為什麼一聲不吭的就甩了老子。”左傅覺得聞聖的態度似乎不像之前那般惡劣，他向前走近一步，左手剛好足夠撐在沙發靠背上。

等空氣靜的只剩下呼聲，他才輕吐一口氣，道:“高考過後，我去你租的公寓找過你，但你走了。”空氣中落下一聲嗤笑，“然後呢？”左傅心裡一緊，“當時有人知道我們的事情，用照片威脅，讓我離開你。正好那時你父母知道我們的事，我知道，他們因為這件事情起了爭執。你要高考，但是我不用，我不敢保證那個人是否真的會把我們的事情公之於眾，但我不得不以防萬一，我讓你高考結束後在和我見面，為了做的全面，我回了老家。”

“聞聖，我沒有躲你，我走之前跟你坦白過，我讓你先暫時回你家，好好高考，等高考後，我們會見面。但為什麼，等我去你公寓的時候，給我開門的，是一對我不認識的情侶。你搬走了，電話也打不通，我去你以前讀的學校找你，但結果就像是你人間蒸發了一樣，無論我怎麼找，都無果而終。”左傅說到最後，嗓音乾澀的厲害。

空氣一陣安靜。

對面的人沉默不言，昏暗的光線將他籠罩，左傅看不清他的神，過了會兒，他依舊一語不發，左傅攥緊的手微微鬆開。

“聞聖？”他走向聞聖，“你告訴我，為什麼，你沒去高考。離開c市，真的是我想的那樣，是你父母你的嗎？”

“別動。”聞聖低冷的聲音傳來，左傅頓住腳步。

他隱隱覺得，聞聖今天有點不對勁，就在這時，聞聖走到了他的面前。他冷峻深邃的五官因為光線問題而顯得有些凌厲，左傅下意識後退一步。

“張嘴。”低而沉的聲音，左傅身體一頓，繼而瞳孔微微一緊，“你——”一溫涼的手指快速壓在他的上，接著一顆滑膩苦澀的東西滑進他的口腔。左傅反應過來，臉一變，下意識要吐出來，面前就壓過一道陰影。

兩相碰，那東西被強制的用舌頭抵進他的喉管，左傅心裡大驚，立馬用左手推開面前的人。

“聞翊！”他震驚的大聲道，語氣微微慌張，“怎麼是你！”嘴裡的苦澀還未消失，左傅後退一步，眼神突然凌厲的看著面前的人:“你給我吃的什麼！”昏暗的光線中，那修長拔的身影微微一動，只見他微微偏了一下頭，藉著少數的光線來讓他嘴角的笑意變的清楚:“幸好，現在站在你面前的，不是我哥。”不然真相解開，心意坦白，兩個痴情種子破鏡重圓，對他來說，只會更麻煩。

“你……”左傅動了動喉結，“聞聖呢？”

“嘖，真讓人生氣啊，”聞翊眼裡閃過一絲煩意，他上前一步，細細看著左傅的表情:“傅傅，這兩天你問我最多的問題，就是聞聖在哪兒了。”左傅壓住心裡的那點不安，面漸漸冷靜下來，“聞翊，你究竟要幹什麼。”

“幹什麼？”聞翊突然伸手抓住左傅的胳膊，左傅身形一愣，立馬掙開他，然而聞翊像是早有預，身體上前半米，緊緊把他壓在沙發靠背，湊近左傅，低啞著嗓音說:“當然是，把你關在我的地方，藏起來。”左傅呼一緊，眸光冰冷的看著他:“你最好別亂來。”

“巧了，看著你現在對我這麼無情的樣子，我就想亂來。”左傅心底一陣發涼，那顆藥……

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他左手回攥住聞翊的袖口，聲音急促的喊他:“聞翊！”聞翊卻是抱住他，嘴覆上左傅的後頸處，聲音沙啞模糊:“乖，不用害怕，只是會沉沉地睡上一覺，不會有事的。至於我親愛的哥哥，你也知道，脾氣實在不怎麼好，這不，無意中知道了件事情，就處理事去了。期間是受了點小傷，不過我去看過，沒什麼大礙。”左傅神經繃緊，他想立馬推開聞翊，但四肢氣力漸失，於是只能乾啞著嗓音道:“帶我去看他，聞翊，你不能這樣，這樣對我和聞聖，看在他是你哥的份上，行不行？”

“當然不行。”他移到左傅的耳骨處，氣息溫涼，“把你給他了，我怎麼辦？對不起，傅傅，我們兩兄弟，既然都想要你，就都不能委屈自己，把你拱手相讓。聞聖是那樣，我也不例外。”

“但我想要的，只有你哥，從前是，以後也是。聞翊，為什麼，我們就不能把那短短几月當成一個夢？我犯了錯，但我不想繼續錯下去，你騙了我，難道還想要從這場騙局中獲得什麼嗎？”左傅的神經漸漸疲軟下去，他攥著聞翊袖口的手一下一下抖的厲害，上面暴出幾明顯青筋。

聞翊沉默，直到左傅兩眼重重的閉上，意識快要失去的時候，他才低低地笑了一聲，“你心裡有我，也有聞聖，但聞聖佔的位置太大了，所以你才毫不猶豫的推開我，選擇他。而現在，我不過是想以真正的身份，讓你心裡的地方，都裝上我。”左傅動了動，想要再說些什麼，但黑暗來的太快，瞬間就將他的話給淹沒在喉間。

聞翊低著頭，靜靜看了他幾秒。

左傅的眉微微皺著，呼很淺，那張薄上，能隱約看見大大小小的破口傷痕。

聞翊覆上那張有些慘然的，舌尖在上面輕輕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