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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飛快,胃部也是痛,他不知道李器要做什麼,焦慮等待的時候,肩膀突然一沉。李器什麼都沒做,他的呼綿長,熱氣灑在周傾晚的脖頸上。周傾晚動了動,李器張開手抱住了他。
身旁的人“咦”了一聲,而後笑道:“你們看,李器喝醉了,哈哈哈,他一喝醉就喜歡抱著人,周珩弟弟可難為你啦。”周傾晚張著嘴,側頭無言地看著李器。有人讓笑笑快把李器扶起來,周傾晚聽了,後背一涼,渾身的汗都要豎起來了,他反手抓住李器的手,快速站了起來。
他額頭上冒著汗,昏昏暗暗的光線裡,四周的人都看著他。周傾晚緊張的要死,像是在做一件大逆不道的事,他緊著嗓子說:“他喝醉了,好像要……吐了……我……我帶他去廁所。”他說完,抓緊了李器的胳膊,在眾人注視下,硬是拖著李器從卡座裡下來,跌跌撞撞地往廁所裡去。
避開人多的地方,繞了一圈,周傾晚才找到了廁所。
廁所前面都是人,好在他們也不急著進去。周傾晚不知道李器是否真的醉了,他把李器放在牆邊,李器靠在上面,下巴微揚,好看的下顎線下喉結聳動。周傾晚側頭看著他,輕喚了一聲李器,李器低眉垂眸,濛濛的視線,好像要把周傾晚給穿。
周傾晚記得他以前就很不會喝酒,好幾次都是喝醉的。
他盯著李器的臉,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只是輕輕碰了一下,李器卻像只缺愛的小狗,一把抓住了周傾晚的手,把自己的臉往上貼。
周傾晚的手好像是摸到了火,瑟縮了一下,掙扎著卻沒有掙開。
這的燈光昏暗,他們的動作被藏在了陰影裡,掌心的熱度傳遞,和那呼在一起,纏纏綿綿糾纏著。
周傾晚覺到李器臉頰的柔軟,他的心像從福爾馬林裡給撈了出來,重新浸泡在了清水中。
他好想哭啊。
又等了四五分鐘,終於輪到了他們。
周傾晚半扶著李器進去,他們的身體疊在一起,李器看著醉的很厲害,走路的樣子都是搖搖晃晃。
周傾晚把李器扶到了洗手池邊,打開水龍頭,用隨手帶的手絹打溼擰乾,而後抬起手,輕輕擦拭李器微紅的臉。溼涼的手絹覆在皮膚上,熱度稍稍降下去了些,李器似乎舒服了很多。他就站在周傾晚身前,嘴角慢慢往上翹,一動不動,很乖很乖。
手絹打溼擰乾擦臉,這樣的動作重複了四五次,周傾晚吁了口氣,慢慢收回手。
便在這時,手腕一緊,纖細的腕子被一雙寬大的手用力攥住。李器原本半眯著的眼睜開,懶洋洋地看著周傾晚,薄微動,他說:“你在做什麼?”周傾晚吶吶地看著他,低下頭,手腕掙了掙,沒有掙開,細白的皮膚一下子就變紅了,他只好小聲道:“我看你醉了,我……”他的話還未說完,便覺到一股拉力,而後人往前傾,後被一隻手攬住,身體直接被帶進了李器身旁的那間廁所隔間裡。
廁所裡點了薰香,仄的隔間裡能嗅到那股濃烈的檀香味,周傾晚的臉埋在李器的肩膀上,掙扎著撇開頭,就嗅到了那股味道。他“唔”了一聲,竟自動埋進了李器的身上,拼命嗅著李器身上佛手柑的氣味。
李器低頭看著周傾晚,目光復雜。
懷裡的人和一年前幾乎是沒有變化,纖細瘦弱,抱在懷裡似乎一用力就能把他給壞了。他不敢施加壓力,緩緩卸力,聲音也莫名其妙變得溫和,他低聲問:“晚晚,你有沒有想過我?”周傾晚沒有說話,李器閉上眼,微微低頭,嘴貼在周傾晚的耳邊,細碎的吻落在他的耳垂、頸側。周傾晚的身體輕輕顫抖,好像是在躲,是在逃避。
李器絮絮叨叨地重複著那幾個字,似乎是真的醉了,語氣黏糊的像是六七月的黃梅天,落下的雨變成了吻,他說:“我很想你,晚晚,你呢,你想過我嗎?”周傾晚說想,李器就追著問,有多想。
周傾晚的脖子被李器吻,他腦袋一片混亂,心臟“砰砰砰”跳得很快。
這種想念怎麼能那麼明明白白說出口,周傾晚想,如果把對李器的想變成了實體,那可能就是一座山一片雲一片星空,壓得他不過去的時候抬頭看雲,幸運的時候,層層疊疊雲層會消失,出那片他和李器曾看過的璀璨星空。
他是很想很想很想李器的,可這些都不能說。
畢竟是他提出的分手,畢竟當初他以為自己活不到明天。
第6章門外有人在說話,幾聲腳步疊,一個聲音隔著門板響起,“咦?這裡面的人怎麼那麼久?”周傾晚陡然一驚,纏綿的情意被嚇退到了腦後,後背一陣發涼,心臟好像就要停止。
門外的人是周珩。
就在這時,李器低頭,開柔軟的頭髮,嘴貼著他的後頸,張開嘴,不輕不重咬了一口。牙齒細細磨著,周傾晚“唔”一聲叫了出來,他差點哭了。
周珩喝了兩瓶啤酒,酒的度數不高,他上完廁所,洗了手,快要離開時,愣了愣。
回頭狐疑地看了眼那靠近洗手池的隔間,身邊的人推了他一下,笑著問他在發什麼呆。周珩搖了搖頭,搖搖晃晃地往外走。
密閉的空間內,溼熱的呼從鼻子裡噴灑,周傾晚的後頸像是要被他咬碎。他抬起手臂,把自己的臉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