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精神病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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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著這份愧疚之心,我在後還去了張大爺的敬老院,發生了一些特別的故事。
「呼~~~」這時,裡面已經傳來了打呼聲,我從回憶中被拉回現實,在門口已經蹲的腿都麻了,萬一鄰居開門看到,以為是一個體女賊呢,不過誰說不是呢,我現在這偷偷摸摸的樣子不正是女飛賊嗎?
我往屋子裡邁出一步,眼睛漸漸的適應了黑暗,耳朵也在仔細的收集著周圍的響聲,鼻子裡卻是傳來了一陣惡臭。
我也不管這麼多了,打開手機的照明,四處探照,想找鑰匙,但是鑰匙這麼小,我又不知道他家裡的格局,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客廳沒有發現,只剩臥室了,我沒注意到這時打呼聲停了,當屋裡傳來拖鞋走路聲的時候我已經來不及反應了,這種小房子是沒地方躲的,他只要走出臥室一下子就能看到我,而我這時正在廁所門口。
我只能躲進廁所,但他往這邊來了,完了,要被發現了,我已經覺到空氣都要凝固了。我下意識的跨入了邊上簾子遮了一半的浴缸裡。
該死的是,這浴缸里居然放了半缸的冷水,我沒有準備,一坐下去幾乎就叫了出來。這時,老頭已經打開了廁所的燈,我也顧不上冷了躺下身子,水漫過我的部。
這老頭居然是來上大號的,而我和他之間只隔著一條薄薄的浴簾,在心裡祈禱著他沒注意剛才的水聲。而燈亮後,我才發現,這一缸水幾乎就是黑的,散發著不明的異味,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
事到如今,後悔已經來不及了,我只能強忍著,一動不動。隔著簾子我能看到他模糊的影子,如果他轉過頭看,應該也能看到我。
「小紅,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恨我啊。你每天晚上都來找我,我也沒辦法啊。」
「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代。」冰涼的水讓我不自覺的發抖,比這更可怕的是老頭坐在馬桶上自言自語,手舞足蹈,彷彿在和一個看不見的人或東西在說話。
終於這老頭站了起來,擦了股,衝了馬桶後,轉身出去了,這裡重新迴歸黑暗。我還是不敢妄動,夜裡一點聲音都是刺耳的,我想要等到呼嚕聲響起的時候再出來。
但是等了片刻,只有他咳嗽和清喉嚨的聲音,而我自己也覺身體失溫,頭腦越來越遲鈍,甚至產生了幻覺。我看到自己漂浮在冰冷的海面上,四周一片漆黑,連星光都沒有。再這樣下去,我估計自己就不行了。
我慢慢的挪動身體,儘量控制聲音,我不確定他會不會聽到,就算聽到也沒辦法了,我不能在這髒水裡再呆下去了。
我終於從水裡站了起來,再邁出了浴缸,渾身顫抖的蹲在原地,等待著未知的發生。然而什麼都沒發生,估計他沒聽到,或許是睡著了。
等著呼慢慢的平穩了,身體的顫抖也慢慢的平復,冷水不停的從溼漉漉的長髮上滴落,有節奏的敲擊著地面,這時我有種衝動,想要進去和這老頭攤牌,然後擦乾身體,回家鑽進暖暖的被窩。剛才老頭瘋子般的吼叫將我從妄想中拉回來了,我不知道這老頭看到我會有什麼反應,會不會抄起菜刀直接把我砍了。
我只能繼續等待,直到長時間老人沒有發出其他聲響,我才試著走出廁所,走兩步,停下來,再走兩步,終於到了臥室門口。
臥室的就靠在門這邊,他頭也靠在這邊,他現在後腦勺對著我,應該是睡著了。但是我不知道鑰匙在哪裡,讓我這樣貿然的走進去,需要萬分的勇氣,想到可能的後果,我更是邁不開腿。
就在我躊躇的時候,眼睛忽然一亮,一團反光的物體在窗臺邊的櫃子上,定睛一看,確實是一圈鑰匙。我一下子就看到了希望,只要往前走個四五步就能夠到鑰匙了。我冷靜下來,算好距離,沒想別的,輕輕走了窗臺,伸手拿到鑰匙,一氣呵成,然後再慢慢的退出去,就在我退到臥室門口時,我的手腕一下子被抓住了,接著從上傳來了嘶啞的聲音。
「誰啊。」我被嚇的呆在了原地,只覺心快要跳出喉嚨了。
「你個賊,偷東西偷到我家來了,看你是不想活了。」這時,老頭已經從上坐了起來,抓住我的手攥的更緊了。
「我不是小偷,我就借,鑰匙,馬上就走。」緊急時刻,我說的話也沒什麼邏輯,雖說我做的事本身也沒什麼邏輯。
這時老頭已經站了起來,我始終背對著他,不敢去看他,房間裡的燈一下子亮了,我看到自己剛從水裡出來還滴著水的身體。
「………。媽的,怎麼是個光股女人,你不是小寡婦,你是誰?」老頭子先是沉默的打量著我,接下去的一番話說的我雲裡霧裡,他抓住我的手強行把我轉過身,和他四目相對的同時,馬上低下頭去,他光著上半身,下面穿著寬鬆的平角褲,身上竟然都是突出的肌,頭頂沒有頭髮,我沒有看到他的表情,不敢和他對視。
「我知道你來幹什麼,你想誘惑我,我不會上你們當,但是我也不會輕易放你走。」他拉著我往臥室裡走,猛的將我推倒在上,我撇見他枕頭邊放著的菜刀,想到不然順從他算了,保證自己別受傷,神病就算殺了我也不犯法啊。
他一下子看上去冷靜了許多,但是,瘋子忽然冷靜反而讓我始料未及。他伏下身子從底拿出一麻繩,將我從雙腳開始捆綁,最後再將我的手也綁在前。
「你要做什麼?放了我吧。」他做這一切的時候什麼話都沒說,像是在完成一項很嚴肅的工作。
他沒有回答我,轉身從頭櫃的屜裡翻出一個藥瓶,瓶子上貼著白紙,歪歪扭扭的寫著「配種母豬用」他從藥瓶裡拿出了四顆,在手裡成了粉末,再從臺子上拿來一個杯子放入粉末,再倒入水攪拌。
「我以前在鄉下養豬,這藥很好用,我們家的豬比別人生的多,長的快。有一次,我去找隔壁家小寡婦,那女人真水靈,可惜老公被拖拉機給壓死了。死的可慘了,腦袋都沒了,小寡婦哭了兩天兩夜。我把藥混在湯裡給她喝,當天晚上,我偷偷翻牆去她家,你知道咋了。」他一邊攪拌著被子中的粉末一邊陷入自己的回憶,將我當成了傾訴者。
「小寡婦正在上對著他男人的照片發騷呢,看到我進來,她也不躲,把我拖上了,愣是沒讓我回去。那女人身體又白,又滑,還發燙,下面那玩意腫的像個饅頭。」說道這個,老頭子的臉上竟然洋溢著詭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