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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這種好奇,我眯著眼,讓爸爸媽媽以為我並沒有醒過來,我想看清楚爸爸給媽媽打針到底是什麼樣子,為什麼不能讓我看見,只見爸爸媽媽都望著那微微抬頭的針柱,爸爸撐著身子,壓在媽媽身上,低著頭,看著媽媽仰起上身,勾著腦袋,拿手套著爸爸的針管,我記不清為什麼當初會看得那樣清楚,明明是晚上,我卻像動畫片裡的超人般,擁有了夜視的絕技,把爸爸媽媽的一舉一動,都看得清清楚楚。
剛開始媽媽並不樂意,套得很輕很慢,喝了酒的爸爸,膽子大了很多,居然敢牢騷的說;「你快點,這得等到什麼時候,才能硬得讓你舒服啊」我沒覺得媽媽被爸爸的大針頭扎得舒服過,每次媽媽疼得叫都不敢叫,我覺得爸爸這次喝得有些神志不清,有可能是喝到了假酒,居然把話顛倒著說,媽媽和我想得一樣,覺得爸爸太不要臉了,抓著針管的玉手,加大了力氣和撮的速度,懲罰得爸爸疼得直抖,嘴裡也絲絲的著涼氣,可爸爸就是撐著不認錯,我那時蠻奇怪,什麼時候爸爸在媽媽面前,變得那麼有骨氣了。
爸爸的針,在媽媽的手裡越來越,也越來越長,直到針頭前面的開口,出一滴透明的粘,我才明白,原來媽媽握著爸爸的針管,不停的用手去捏,是在活裡的藥。
「來,小梅,把腿張大點,躺著好好享受吧」爸爸犯煳塗的說著,就挪開媽媽的手,一手抓住媽媽的腳踝,把兩腿大大的撐開,一手握著針,往媽媽高高聳起,鼓鼓得像個饅頭,茸茸的黑森林下面挑,還沒開始打針,媽媽就害怕得微顫,年幼的我覺得,媽媽還沒我勇敢,可看著爸爸拿著的大針管,一截截的扎進媽媽的身體裡,我又佩服起媽媽的堅強來。
我從沒見過哪個護士阿姨打針,是進去一點,又拔出來的,而且爸爸將前端的針頭,刺進媽媽下身後,居然不再拿手去扶,著,笨手笨腳的往媽媽身體裡送,怪不得媽媽會疼得那樣厲害,幸好爸爸沒有隨爺爺學醫,不然爺爺門診的招牌,就得讓爸爸砸了,那樣爺爺就沒錢給我買好吃的了。
等他依稀的聽到有奇怪的‘呱唧’聲,把針出一半的爸爸,勐得往媽媽身體裡一送,媽媽疼得都拱起了,直了脖子,疼苦的聲音叫得千迴百轉,音都晃晃悠悠的顫。
「啊……你要死啊……嗯」一口氣沒摞順,媽媽說得有些大聲,怕吵醒了我,趕緊拿手捂著嘴,另一隻手,摸到爸爸的熊上掐。
「噗呲噗呲」的黏膩滑聲,越來越清晰,本來清涼的夜晚,一下就燥熱起來,像我們家地底下,有一座火山要爆發了一樣,空氣粘稠溼悶,我還聞到了鹹澀騷燥的味道,原來硫磺是這樣一種氣息。
聽著媽媽疼苦得時高時低的哭鳴,不知道為什麼,我身體會有點澹澹的癢,腦子也越來越恍惚,像被人往裡灌了很多漿煳,重得我想睡過去,當眼皮垂下後,我就再也沒毅力將它們撐開了。
第二天我心急如焚的去找爺爺,因為媽媽的身體本來就不好,按爸爸那樣毫無頭緒的亂打針,媽媽遲早要給爸爸的針捅壞掉,可那天爺爺卻不在診所,去了一個很有身份的老爺子那,給他做理療去了,在所裡待著的只有大伯和大娘,看我臉急得紅撲撲的,大娘把我拉進她懷裡,輕聲的問怎麼了,我就把爸爸給媽媽打針的事,說給大娘聽了。
大娘一腳把笑得前俯後仰的大伯踢開,紅著臉小聲說;「女人都有肚子痛的病,大娘也有,但這個病別人治不了,只能你爸給你媽去治,你還不能到處說,讓別人知道了,你媽會不好意思繼續讓你爸打針,不打針就會渾身難受」這個病好是奇怪,還特別詭異,只有爸爸能給媽媽治,聽大娘的意思,還很要命,但我又不知道要緊到什麼程度,瞪大眼睛好奇的問;「要是不給爸爸治,媽媽會怎麼樣啊?」大娘滋了下嘴,轉過腦袋,為難的向四周看了看,正好看到街上,一個推著三輪車,吆喝著收垃圾的阿婆,信誓旦旦的指著說;「不讓你爸給你媽繼續打針,或是你把這個秘密說給別人聽,你媽就會慢慢的變得像那阿婆一樣」不是有意貶低別人,也不是輕視,而是我覺得,年紀輕輕的媽媽,馬上會變成阿婆那樣身形蹉跎,老態龍鍾,臉上的皺紋深邃得集滿了油脂,是如此的讓我難以接受,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強烈的衝擊,立馬哭得稀里嘩啦,淚眼婆娑的嚷叫著道;「不要媽媽變成那樣,你快把我剛才說的都忘掉,嗚嗚嗚,不許你記住」等大娘憋著笑點完頭,我就急忙轉身,可被大娘扯住了小手,看我焦急的樣子,拍了一下額頭,乾咳了一聲才問;「你想幹嘛去?」想到媽媽要變成阿婆的樣子,我就急得不行,哪裡還能在意大人眼裡的狡,掙跳著叫道;「放開我,我要去喊爸爸回來給媽媽打針,你不許攔我」‘轟隆’一聲,趴在櫃檯上笑得扭來扭去的大伯,終於笑得筋的從上面砸到了地上,大娘吼了一聲‘教孩子呢’這才轉臉對我說;「這個呢,得順其自然,你就當不知道,催著你爸一直打針,藥效就不好了,什麼時候該打針,什麼時候不能打針,得你爸媽自己決定」※※※※※※※※※※※※※※※※※※※※※※※※※※※※※※※※※※※※後來有一段時間,我特別在乎爸爸給媽媽打針的頻率,有一次我覺爸爸好久沒給媽媽治病了,就抓著媽媽的手,搖晃著問她,為什麼爸爸不給媽媽打針了,被問得個大臉紅的媽媽,在過了幾天後,在臥室靠窗的地方,又放了一張小,我就被打發到小上睡了。
我牢牢記住了大娘的話,從那之後,我再也沒跟別人說過媽媽和爸爸的事,那個時候我還沒上學,並不知道大娘說的順其自然是什麼意思,但每次睡覺前,聽爸爸和媽媽的上毫無動靜,心裡就特別急。
因為不會在半夜被震醒,所以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聽到什麼動靜,只有爸爸喝了酒回來,鬧出不小的響動,才能把我驚醒,可我又怕爸爸見我睜開眼,會訓斥我還不睡覺,所以只是偶爾的幾次,也都是老老實實的假裝睡著。
聽到爸爸迫不及待的要給媽媽「打針」,我就特別開心,鋼絲發出的「吱嚀吱嚀」聲,讓我很欣,爸爸的針,把媽媽捅得直哼哼的痛苦,讓我祈禱她能快點好起來,不要一直被「肚子痛」的老病,折磨得要死要活的,聽著爸爸重的息聲,卻希望他的藥效能顯著點,在我心心念唸的期盼中,在爸爸努力為媽媽治療下,在媽媽和肚子痛的病魔抗爭裡,我聽了好久的「打針響曲」。
9歲的時候,爸媽買了套商品房,在小區的四樓,三室一廳,有了多餘的房間,我不能再和爸媽睡一屋了,雖然我的房間和爸媽的臥室只有一牆之隔,而且兩個門也緊緊挨著,但想再聽到「打針響曲」,那是極為困難的,因為晚上睡覺,媽媽總是關著門。
這沒有阻斷我對爸媽「打針響曲」的好奇,反而變得更加期待,因為我看了有生以來,第一部黃電影,那次是在同學表哥的帶領下觀看的,聽著那悉的息頻率,和讓人興奮的膩滑聲,和爸媽夜晚打針的響動,是如此的一致,我才驚奇的發現,原來媽媽所說的「打針」,是同學表哥嘴裡的做愛,尻。
電影裡清晰的鏡頭,對女人陰部細緻的特寫,把男女器官結合的震撼,拍攝得淋漓盡致,讓還沒發育的我,看得都挪不動眼,電影裡女人的叫聲,更加顛覆了我的印象,原來女人似夢似醒的嬌,不是因為有病或痛,而是情不自的舒服,難以控制的,想叫出那種人心魄的呻,加上同學表哥手舞足蹈的講解,讓我對女人有了更進一步的瞭解,女人陰部那溼漉漉的水,叫騷,也是女人發騷想男人她的潤滑劑,女人的陰道緊緻異常,溫軟如澤,可以夾得男人像做了神仙,腔道里有很多凸起的褶皺和芽,能讓她們在男人雞巴的中,獲得更強烈的快,男人的大每進去一次,女人就有一陣從腔裡湧過全身的酥麻,所以她們跟著的節奏在叫,同學的表哥講得繪聲繪,把在場的幾個小男孩,都聽得直咽口水。
其實同學的表哥,並沒有比我們大上多少,當時他也才13歲,長大後仔細想想,他說的也未必全是真的,最起碼酥麻的滋味,只有女人能受到,男人對這種受一無所覺,可這並不妨礙我們這一群對愛一無所知的小孩,對如詩如畫的愛,充滿美妙的幻想,人生第一次被描繪的愉悅,刺得起了。
褲襠裡剛割完包皮,被媽媽翻來覆去看了幾次的,因為當時我的並不大,所以不能稱為大,最起碼沒屏幕裡的男人大,像正在破土的芽,憤怒得把褲襠頂起高高的帳篷,屏蔽裡被男人長的大,得汁潺的水,就是刺它成長的養料,被青筋勾帶著往外翻湧的紅,像盛開出一朵水靈靈花的,就是它渴望征服的戰場,女人被得嬌媚綿長的呻,就是催它披甲整裝的戰鼓,收縮擠湧的粉紅裡,那清晰可見的軟芽,就是引誘它想深埋的聖地,最後滿腔的白濁,黏膩翻轉在兩片大開的瓣裡的情形,是最後讓它憤怒的暴擊。
「幹他孃的,真想找個女人試試」還在恍惚的我,分不清是誰爆了口,但在我純潔無瑕的幼小心靈裡,埋了一顆異樣的萌芽。
引用成年後知道的一句話,男人在搞女人上的智慧,如果用在航天事業上,人類早就衝出太陽系了,幾次聚會對情片的觀看,和同學表哥不厭其煩的講解,讓我對爸媽的「打針響曲」有了不一樣的心思,也時刻尋找著機會,想去一探究竟。
終於有一天晚上,在我即將睡著的時候,爸爸醉醺醺的回來了,問我為什麼知道,是因為他走路重一腳,輕一腳的毫無節奏,他迫不及待的進了臥室,趕緊起跟在後面的我,心怦怦直跳,因為臥室的門,爸爸忘記了關上。
我並不敢明目張膽的去看,只敢豎著耳朵,貼在門縫上聽裡面的動靜,先是輕聲聽見媽媽怪爸爸又喝酒了,然後聽到爸爸說只喝了一點,不耽誤正事,還呵呵笑了兩聲。
媽媽在先,應該還說了句話,可惜太輕,我沒聽到,只聽爸爸說小孩子睡著,哪那麼容易醒,接著聽到媽媽輕輕的叫了一聲,說什麼沒聽清楚。
爸爸從下起來,往門口走,嚇得我趕緊逃回了房,緊跟其後是爸爸從臥室出來的響動,進了衛生間,聽聲音應該是洗澡。
很快爸爸就重新進了臥室,我也輕手輕腳的下了,慢慢走到房間門口,半蹲半爬的在門口豎起耳朵聽著。
我剛到門口,就清晰的聽到一陣「滋滋」聲音,據電影裡演繹的畫面,爸媽應該實在親嘴,之後就聽見媽媽小聲的說:「你輕點,疼」爸爸沒理會,自顧自的說:「頌梅啊,你哪兒都好,就是小了點」在我的印象裡,並沒有媽媽房的具體尺寸,也不明白,爸爸所希望的大,是豐到哪種程度,只聽媽媽說:「你見過誰的大?」爸爸訕笑著說:「沒見過真的,就影碟裡見過啊,你不也看了嗎?」
「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氓了,跟著你們車隊的人學不……啊~」媽媽似乎話沒說話,就難受的輕叫了一聲。
接著就聽見頭與牆壁輕微摩擦碰撞的聲音,媽媽的「肚子疼」,那悉的哼哼聲,又輕輕的傳了過來,我的腦子裡出現了電影裡男人進入女人身體時的鏡頭,而鏡頭裡的人物不再是外國人,而是爸爸和媽媽,差別在於,爸爸的息聲比外國男人更大,而媽媽的呻卻很小,而且沒有電影裡那麼多調起伏的花樣,只有小聲的「嗯嗯」。
不知道過了多久,後來想想估計有七八分鐘吧,爸爸一陣更加急促的息聲,媽媽略微大聲,且呼急促的「嗯嗯」了幾聲,頭和牆體碰撞的響曲停止了。
隨後在爸爸重的呼聲慢慢平靜後,又聽到淅淅索索的一陣聲音後,爸爸的呼嚕聲漸漸響起來,蓋過了所有細微的響動。
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動,半跪在地上的膝蓋已經有點麻木,我又輕手輕腳的回到了上,回憶著電影裡的男女,變成爸媽的情景,不過那時我還小,除了莫名的興奮,和老二硬得發癢,其他的受並不清晰,只記得亢奮過後,有一陣疲憊,慢慢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