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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輕敲了兩下,若有所思地打量著秦冕,嘴角勾起一抹興致的弧度,瞭然道:“原來如此。”秦冕有點兒慌,他覺得炎霆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勁。
非常不對勁。
就好像自己剛暴了什麼似的。
秦冕的骨氣和死鴨子的嘴一樣硬,自己說漏嘴,也不會承認。
警惕地眯起眼睛,他上炎霆一點兒也不遮掩的赤果視線,咬牙質問道:“你看我幹什麼?”說話間,秦冕不自覺地後退一大步。奈何動作幅度太大,不甚牽扯到了某個地方的擦傷,疼得他倒一口涼氣。
“你想錯了,我拒絕爬梯子的理由和你不想爬的原因不一樣。”炎霆看秦冕的眼神愈發揶揄了,劍眉微挑,興味兒十足地說:“看你這情況,還是我來修吧。”
“把釘子遞給我。”炎霆跨在梯子的兩旁,沒敢坐。
秦冕夾著股挪動過去,冷著臉遞出釘子,“要笑就笑。”
“不笑。”
“放!有本事別憋著!”秦冕煩躁地扒拉了把自己的頭髮,用威脅的口吻道:“等我哪天抓住你的把柄,看我笑不死你!”炎霆手裡握著鐵釘,挑了下眉。
“我現在非常同情你。”秦冕每次遞釘子,都故意將尖的那一頭朝著炎霆,恨不得直接戳死他,嘴巴里也沒閒著,“我這兒事,你家的林沅早就知道了。他知道了也不告訴你,明擺著本不信你。”炎霆側過身,秦冕故意投出一個挑釁的眼神,“情侶之間最重要的就是信任,說明他本不愛你。”秦冕向來是有仇必報的,見炎霆因為自己說的話,終於笑不出來了,舒心地將雙手往兜裡一,轉身大搖大擺地走了。
“我家寶貝兒不愛我,還能愛誰。”炎霆自言自語著,嘴角噙出一抹笑意,從不鏽鋼梯子頂部躍下,慢條斯理地拍掉衣服上沾染到的灰塵。
目光幽深地盯著秦冕遠去的背影,墨的眼底一團黑。片刻後,他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輕笑出聲。
林沅找到炎霆時,他正一個人在修雨棚。
四下望了望,沒看見秦冕的身影,林沅連忙小跑過去幫忙扶住梯子,悶悶不悅道:“秦先生也太會躲懶了,顧姨讓你們倆一起修,他人都不在。”聽見小傢伙偏心自己,炎霆很高興,連釘釘子的力氣都加了不少,“寶貝兒,你早知道秦冕是0了?”
“額……”林沅沒料到他會突然這麼問,愣了愣神,才誠實地點頭,“那次在馬場,楚學長給我說他不是,我就發散了一下思維。”林沅抿抿,仰頭望向炎霆,小聲地解釋,“我不是故意不告訴你的,這是秦先生的隱私,我不能傳播。”
“知道。”炎霆俯身拉過林沅的手親了親,寵溺道:“寶貝兒做什麼都對。”
“……”林沅惘地眨眨眼,突然覺自己像是禍國殃民的妲己,剛想開口糾正炎霆這是不正常的思想,又聽見他說:“我就是比較驚訝,上一個覬覦秦冕後頭的,墳頭草都幾米高了。”林沅霎時瞪圓了眼睛,“那楚學長危險,秦先生不會滅他的口吧?”
“看樣子不會。”炎霆修補好頂棚漏雨的聚攏,從梯子上下來。
林沅下意識去抓他的手,被躲開了。
“寶貝兒,我手上都是鐵鏽,等我先洗乾淨。”炎霆蹲在地上收拾工具箱,林沅站在旁邊看著,秀氣的眉頭在看見秦冕從屋裡走出來的時候,不忿地皺成一團。
但他什麼也沒說,和秦冕錯身而過。
秦冕和他打招呼,林沅沒理。
“哎,小沅沅,你那兒是什麼眼神,我哪兒得罪你啦?”秦冕扯著嗓子低吼了一句,肩膀陡然一沉。
炎霆一手拎著工具箱,一手打在他肩膀上,幽聲道:“你沒得罪他,但是你得罪了他老公。”無端被迫吃狗糧,秦冕發出一聲冷笑,“呵……你要臉?”炎霆回手,“臉肯定是要的,我家寶貝兒最喜歡我這張英俊的臉了。”秦冕被氣得腔劇烈起伏著,咬牙切齒。還沒等他尥蹶子,炎霆已經慢悠悠地走了。
他白襯衫的肩膀處,留下一個暗紅的鐵鏽手印。
一件限量款手工縫製襯衫,被毀的徹徹底底。
炎霆和林沅不愧是一家人,連記仇和護短的脾都一模一樣。
放假的子總是過的很快,年初七之後,炎霆就得回公司上班了,留下林沅一個人,每天睡到上三竿才起,沒事兒就樓上樓下閒溜達。
開學的子是正月十五元宵節後,林沅肚子裡的崽崽已經八個多月了,距離預產期只剩下一個月,他無法按時返校,只能暫時請了長假。
在家養胎的子,無聊得很,林沅又開始重舊業進行直播了。
炎霆嚴格給他規定了,每天最多隻能直播一個小時。
林沅抗爭無效,被迫妥協。
第一場直播的內容,就是編故事罵炎霆。
在林沅的故事裡,炎霆變成了一不拔的上司,變成了走街串巷,拎著尼龍口袋收廢品的廢品站老闆。還變成了娶不到媳婦兒,滿嘴黃牙的屠夫。
粉絲們第二天點進直播間,發現主播把脖子裹得嚴嚴實實,甚至連下巴都埋在圍巾裡沒出來。
問他怎麼回事,林沅一直解釋是被蚊子咬了。
可大冬天並沒有蚊子,而且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