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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跟著攝製組走過來,已經大致可以看到這裡的地貌,地處天府之國,這裡照充足,藍天白雲看得相當舒服,但這裡依然因為與世隔絕,顯得和現代社會有種距離。
徐以青自己拿出手機,隨手都能拍上幾張照片,張張都很漂亮。藍天白雲,還有白牆的村落,還能拍見遠方層疊的山,偶爾能看見彩的經幡招展。網絡時好時壞的,徐以青拍完就發給陶函,發了兩張都有紅箭頭髮不出去,他只能試著繼續發。
走走停停,徐以青看見了一個小門。
往裡看了一眼,倒不像個民宅,他率先被一棵大樹擋住了視線。
徐以青腳下頓了頓,跨入了木質門欄。
他來時就注意到了,這裡但凡有人煙的地方,似乎都或多或少有些宗教的痕跡。這裡可能崇尚藏傳佛教,和他們那邊的覺完全不同,宗教也更為濃烈。
但這一方小院子,倒也真的很奇怪。建築風格不像這邊,更像是他們江南一帶的徽派建築。在這村中因為隱蔽,也沒覺得太過於格格不入。
不過徐以青一個人踏入就覺得有點犯怵,面前那一棵參天古樹,上面掛了很多紅的飄帶。
這場景在諸多電視劇電影裡看得很多,當然還伴隨著什麼古廟鬧鬼一類的傳聞……主要是真在現實生活中出現,還是在深山老林,如此格格不入的場景。
徐以青走到廟堂門口,進去便看見一尊褪了的佛像,彷彿歷經滄桑。即便如此,面前的燭臺上紅燭還沒滅,油蠟滴了滿桌子。
這麼小個破廟,居然香火不斷的。
徐以青當時就想出門喊一聲攝製組來看看,這也算個奇遇了吧。卻轉念一想,舉頭三尺有神明,說不定這裡的佛祖聽的願望少,更容易實現呢?
他拍拍面前褪了了的蒲團,跪了下去。他希望佛祖能聽聽他的願望,然後他會自己努力去實現。
“希望什麼呢。”徐以青仰頭看著,雙手合十,“希望我和陶函,長命百歲,永遠在一起。”他頓了頓,又自言自語:“只能許一個願望是不是?那隨便挑一個實現都可以。”他起身在臺面上放了香火錢,轉身出門,坐到了破廟前的臺階上。從這個角度可以看見古樹和上面垂著的褪紅絲帶,他仍然想不通,這廟還是個求姻緣的廟麼?
想不通也不想想了,不重要。重要的是此時此刻風景獨美,如果陶函在他身邊就好了。
果然不管是山河還是奇遇,都很想和他一起分享的這種心思從未變過。……本來想在吃飯的時候求助一下當地人這破廟的信息,結果當地人說話徐以青是一個字都聽不懂,全靠意念,徐以青就放棄了。
“我剛在那邊看見個廟。”徐以青和導演指了指,“你要去看看嗎?”
“之前我們就看見了。”導演說,“雖然覺特別的,但其實不太適合我們片子,沿途的藏廟也拍了不少,這估計拍了也剪掉,就隨意拍了點素材。怎麼你想去拍點東西嗎?”
“沒……”徐以青搖搖頭,“那就不去了吧。”也不是什麼特別執著的事情。
吃完了飯,準備休整個一會,徐以青拿著臺本在一邊看,正午太陽高照,曬得他幾乎還想脫層衣服,只能邊走邊用臺本扇風。
一戶人家樹下的陰影裡坐著個小孩,黑黑瘦瘦一看就是當地人。
徐以青看他手裡在刻著什麼東西,忍不住湊上去看。
小孩抬眼看他,他雙眼溼潤又大,看得特別可愛。徐以青心裡一軟,從兜裡摸出怕低血糖的巧克力糖,蹲到地上放在手心。
“你好。”徐以青溫柔地說,“送給你吃。”小孩兒用蹩腳的普通話回了個謝謝,伸手抓著糖,也不急著吃,只是攥在了手裡。
徐以青低眼看他手,手中是個已經在雕刻細節的佛像。雖然糙,但莫名很靈動。
“你刻的?”徐以青問。
小孩點頭,說了些模模糊糊的話,徐以青側耳仔細聽,聽了幾次,大概知道了什麼“爺爺”一類的詞。
反正聽不懂,徐天王又覺得喜歡,就和小孩尬聊:“你刻了多久?都是你自己做的嗎?這裡怎麼磨這麼圓的?”小孩拍拍他的腿,然後站了起來,他跑去屋裡搬了工具給徐以青看。徐以青看他面無表情的,但能從這些雀躍的動作裡覺到他的開心。
他蹲在地上,看他拿著刀,一刀刀又削又刻,手指翻花,看得更起勁了。渾然不知道背後的攝製團隊看見這一幕,已經開始拍攝了起來。
小男孩修了大型,最後幾下讓徐以青自己拿著刀刻著眉眼。徐以青屏住呼,生怕自己的動靜亂了兩人手上的節奏,蹲到腿麻了也沒站起來,最後還索坐下了。
“給……”小男孩把那刻好的揚了揚,放到他手中,“你。”
“送給我了?”徐以青有些驚訝看著他,“可我看你刻了很久,就送給我了?”小男孩點點頭。
旁邊的攝影師跑過來,給這小小的木雕一個特寫。徐以青捧著對著鏡頭展示了一下,看著這小男孩又開始拿了塊新木頭,安安靜靜坐在了門口刻。
“你剛去看的那個破廟,好像一直是這個小孩的爺爺在看著。”跟拍的導演和徐以青說道,“剛剛去問了問他家裡那爺爺,也不知道那廟的來歷,只是個看廟的,就只能作罷了。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