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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眼,心疼地親吻徐以青的鎖骨:“兩個三十歲的人,剛剛開始學談戀愛,開始找回情和漫,對於我們倆是不是有點難?
…
…”
“或許吧。”
“你會出軌嗎哥哥?”陶函問,“你告訴過我,你一直覺得我是個年輕的柔軟的弟弟……你看見年輕柔軟的,會喜歡他嗎?”
“我不會。”徐以青說,“漫長的時間裡,說沒看見過很像你的人而有微妙的動心就太假了。但你不可代替,我永遠只愛你。”
“只是我們的問題沒有解決。”徐以青輕聲說,“每次吵架消磨掉的耐心也越來越多……現在更像是一個短暫的休戰。”
“或許……吵架的時候再想吧。”陶函蹭蹭他的下巴,“珍惜一下現在,我又石更了哥哥……”作者有話要說:想寫寫生活實際中的碰撞和相處,兩個不同生活背景,不同職業,異國十年憑著口仙氣吊著對方死不放手的戀愛中的各種各樣的問題……
就是個戀愛水賬,估計沒什麼劇情。。想到哪兒寫哪兒。
第6章第二天上午,陶函有課,被鬧鐘鬧醒了,伸手抓著手機摁掉,看見橫在自己口的一條白手。
他鑽在徐以青的懷裡,鼻尖頂著他的鎖骨。
徐以青可能也聽見了動靜,慢慢眯著眼轉醒。陶函坐起來親親他額頭:“沒事你就再睡會。”
“我能再打擾你一晚麼……”徐以青低聲問。
“想打擾幾晚都沒問題。”陶函跳下穿褲子,“上午我都是課,中午給你帶好吃的。”徐以青沒說話,陶函看他的時候,他手垂在邊趴著睡著了。
後背的骨頭瘦得隆起,徐以青的骨架大,之前緻漂亮的倒三角身材,如今都變得像一隻餓了好久的瀕死豹子。
“你究竟要演什麼啊哥哥,瘦成這樣。”說不心疼是假的,陶函蹲在邊一寸寸摸他皮膚。
徐以青低聲說:“艾滋病人。”陶函手頓了頓。
“同戀。”徐以青補充道,“艾滋病人。”陶函手覆到他後頸捏了捏:“演完了把你喂胖。”陶函去衛生間洗漱,洗漱完回來聽見自己手機在響,徐以青就在手機附近,陶函說:“幫我看看是誰。”徐以青念道:“一個叫陳珏的,問你吃不吃早飯,幫你帶包子。”可能是看陶函沒有回,陳珏打了個微信電話過來。
“老師早。”陳珏說,“…雖然不想打擾你,但於哥非要我打電話…”
“陶老師早!!”陶函聽見於梓連遠遠的聲音,無奈道:“……怎麼了?”
“請你吃二餐廳的菜包子!”於梓連說,“快過來,給你帶教室吃!”
“謝了。”陶函應了一聲,帶著些笑掛了電話。
“學生?”徐以青在上趴著,抬眼看他。
“對。”陶函說,“這學期剛教他們。”徐以青沒說話,等陶函穿好了衣服,才覺得對方有些悶,走過去單膝支在上看他:“你怎麼了?”
“真好啊。”徐以青悶聲道,“很少在你臉上看見這些開朗的表情。”
“你真是……”陶函被他氣笑了,在他肩上蹭了蹭,“吃醋吃得有水平一些,再睡一會吧。”
“好。”徐以青側頭,和他接了個吻。
陶函走後,徐以青把手機從枕頭底下拿出來,取消了飛行模式。
飛蹦出一排的微信。
他選擇不看自己執行經紀的那些話,翻翻翻到了白凡給他發的微信。
白凡:——在哪兒?
徐以青躺著給自己老闆回微信:——我昨天試戲過了,能休息一天嗎?
白凡幾乎秒回:——可以,休息兩天吧。
徐以青:——謝了白總。
白凡:——有條件,找個時間去喝酒吧。
徐以青:——有誰?
白凡:——就我倆。
徐以青:——行。
徐以青了臉,閉著眼側躺著,枕頭上全是陶函的氣味,安心,踏實,他一輩子都不想起來。
窗簾被陶函拉著,透著一些外面的光,應該是個好天氣。
徐以青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起,覺得對任何事情都有種疲憊和不積極的狀態。
絕不是從自己落入低谷那一刻,應該是更早一些,或許是他第三次拿歌王的時候,或許是拍完某部戲長久的沒有齣戲,知曉抑鬱症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從今往後,陷入的惡循環。
他和他老闆白凡曾經要求過給他放個長假,那年他事業如中天,白凡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當然不肯,還和他鬧了幾天不開心。
後來白凡似乎也察覺了他的異樣。
他越來越壓抑不住自己的脾氣,開始覺得生活絕望看不見頭。
私下會有人說徐老師變了。
天王一朝沒落,又能怪誰呢。
徐以青一直害怕自己的病症控制不住的時候會傷害到剛剛回到自己身邊的戀人。
他又知道,壓抑著並不是長久之計。
他睜開眼,坐在邊,久久都沒有再動。
第7章於梓連和陳珏在食堂等陶函吃包子。
陶函一臉乏力地啃著包子,被於梓連問:“老師,沒睡醒啊。”他滿臉寫著高興:“怎麼會……”前幾分鐘還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