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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令微微蹙眉,無奈笑道,“我……說出來你別笑,我沒談過戀愛,更別說和男的談戀愛了,我……”

“他們是談戀愛嗎?”徐以青開口道。

“啊?”楚令說,“他們不是……情侶關係嗎?”徐以青用食指的指甲在自己的劇本之上來回刻了一道痕跡:“我看不出情侶關係,王黎明對齊止,只有玩和恨。”徐以青指指自己又指指他:“‘我’在全身心愛‘你’,但‘你’不能愛上‘我’。”

“那我該怎麼樣。”楚令說。

“折磨我啊。”徐以青說。

楚令和徐以青對視著,徐以青的雙眼漂亮又深邃,即便化了個略顯狼狽的妝,臉上還上了層比膚暗一度的薄粉,但雙眼仍然蓋不住奕奕神采。

“好。”楚令點點頭,“我好像有點明白了。”楚令演的王黎明是個家境很好的高材生,在酒吧認識的徐以青演的齊止。

齊止比王黎明大七歲,第一眼看見王黎明的時候就愛上了他。

這一幕,齊止躺倒在沙發上菸。頭枕靠著旁邊的扶手,脖子向後仰起,出尖下巴和喉結。

導演從他嘴上明滅的煙照起,順著照到他淡的嘴,再從喉結到了鎖骨。

楚令剛想進去的時候,導演忽然喊:“卡!”徐以青側了側頭看向導演的方向,導演拿著擴音器喊:“來點菸霧啊。”

“……徐老師不會。”高高在導演旁邊道,“他特別討厭煙味。”她話音剛落,徐以青長手一伸,撈到了放在桌面上的打火機,對著煙點了起來。

導演看了一眼,示意繼續。場記打了板,電影繼續開拍。

齊止拇指和食指捏著煙尾,出神地望著天花板。那是陶函非常喜歡的一個菸姿勢,徐以青腦中想著他,看見了頭頂上方的來人。

王黎明拉著他手腕,順著他的手掌捏著他的煙叼進嘴裡了一口。齊止抬頭看著他,伸手摟住了他的後脖子,往下拉了下來。

兩個人的鼻子湊得很近。

徐以青忽然想起他和陶函第一次接吻。悶熱的夏裡,堂口有賣綠豆刨冰的老太太,徐以青放學回家,拿剛發的零花錢買了兩杯,怕冰化了一路小跑回去,他和陶函的家都住樓頂,平裡除了曬被子,就是養些花草。樓頂放滿了大小的陶瓷花盆,還有自家用裝修剩餘的瓷磚砌出的你花壇。

徐以青他們家和陶函他們家對門,兩塊地方的頂樓還用鐵絲線架子給隔開,時間長了,養的那些花挨著藤條,夏裡開得爛漫。

陶函那時候還沒竄個子,瘦瘦小小一個人,早放學了在樓頂等徐以青,夏裡曬得黑黢黢的一個,但五官漂亮又帥氣。徐以青丟了書包飛奔上樓之後,陶函剛喊了句:“哥……”聲音還沒喊完,徐以青伸著勺就穿過鐵絲欄遞過去,往陶函嘴裡:“快吃快吃,化了化了。”陶函了一口,一口還沒吃下去,徐以青又遞了一勺。

“好吃嗎?”徐以青把那塑料杯子也伸過去,“吃慢點。”

“好吃。”陶函說,“謝謝哥哥。”

“看你曬的。”徐以青把他一條手臂捏著拉到自己身前,“又打籃球去了啊。”

“男的曬黑點怎麼了。”陶函把最後幾口吃完,徐以青坐在他對面,看見他伸著舌頭著勺子上最後幾口糖水,忽然覺得一陣嗓子發緊。

太可愛了。

似乎覺到徐以青在看他,把吃空的杯子往後一放:“你不吃啊。”

“你還要麼?”徐以青舉起自己吃了一半化了一半的那杯。

“不用了。”陶函搖搖頭,看見徐以青一直盯著他。

鐵絲就是普通鐵絲,隨便一掰就能彎。陶函了口口水,手抓著鐵絲看徐以青。空氣中有陽光曬了剛洗完的被子的洗衣粉味道,還有一絲絲綠豆刨冰裡的糖水甜膩味兒。

“甜嗎?”徐以青沒頭沒腦地問。

“……你嚐嚐不就知道了。”陶函說。

徐以青用手把豎起的鐵絲掰開,側身傾向他。他一手扶著鐵絲,一手撐著地板。陶函微微仰頭,兩個人的嘴碰在了一起。

裡的樓頂的風拂過,捲起帶著洗衣粉清香的各式被單,捲起攀附在鐵絲之上的鮮豔夏花,花瓣紛落,細碎的落地聲裡還夾雜著羞澀的息。

和嘴廝磨到深入,青澀的兩個少年抓著對方的手,在樓頂所有細碎的聲響裡毫無章法地接吻。

“哥哥。”陶函微微推開,和他鼻尖相抵,“甜嗎。”

“嗯。”徐以青抬手攬著他的,已經完全穿越鋪滿花的鐵絲欄到了他的面前,溫柔地看著他。

“身子都過來我家地盤了,要不來我家做作業吧。”陶函笑起來。

“行啊。”徐以青說著又退了回去,兩人齊齊站起來拍拍自己的身上灰。

過了五分鐘,徐以青穿戴整齊站在陶函家門口,陶函的媽媽看見他開心道:“以青來啦,快進來快進來,找函函做作業的吧。”徐以青禮貌地喊了阿姨好,看見陶函都換好了睡衣站在門口對他招手。方才還在被他抱著親的人,兩個人站在不遠的地方像剛放學才見面,自然地打招呼又偷偷笑。

“卡!!”徐以青回過神坐起來,導演道:“過。”

“不錯啊。”導演道,“收拾收拾準備下一場。”徐以青和楚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