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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疼痛真是難以忽略的存在,大概真的太久太久了。
他也等了太久太久了。
他們二人的年少時代裡,沒有什麼這方面的朋友,更得不到這方面的知識。於是可想而知第一次的狀況多麼的盛大又慘烈,陶函覺得自己方才好像又經歷了那一次的事情。
還住在朱依裡,常秀宛和陶禮去外地參加老同學會,蘇虹在兩個路口外的棋牌室裡奮戰,在夏傍晚夕陽下,蟬鳴聲聲的黑木玻璃窗前,能看見搖搖晃晃的樹蔭,不知道是自己在搖,還是微風在晃。
夕陽薄暮之下,什麼都帶著一絲血,總覺得腦中有種微醺的醉意,一切真實又虛幻。樓下還能聽見有人打麻將牌的動靜,老樓的隔音不好,上樓的樓梯年久失修,木頭特有的吱呀吱呀聲不絕於耳,雖然很有節奏,卻總是有些心煩,陶函咬緊牙關不敢發出聲音,徐以青就在他身後捂住他的嘴,每次覺得疼痛難忍,又在聲聲人的蟬鳴聲中失重。
和那一重疊了的景象,只是這一次,夕陽換成了臥室的一盞頭燈,而因為隔音不好無法發出的聲音,也好像歷史重演一般出現了。
徐以青捂住他的嘴,就這麼看著他。
他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陶函也不知道為什麼,這種時候了,他反而可以收起自己平時那張溫和又溫柔的臉,更像是拍照工作時的他、舞臺上的他,天生自帶王者的氣質,看起來危險又人。
第二天六點,陶函翻身就醒了。他看了眼表,手臂壓著眼睛重重呼出一口氣。
旁邊的人蹭過來抱住他,把他抱進懷裡:“寶貝幾點了。”
“六點。”陶函有氣無力地說了一聲,發現嗓子有點啞,又清了清嗓子。
徐以青垂頭吻了吻他的額頭,把他放開來,上一陣窸窣的動靜,陶函探過身去:“你去哪兒?才六點。”
“八點我要出門了,給你做個早餐。”徐以青說。
“我叫外賣就行了。”陶函用手拍拍,“你別忙了……”徐以青不聽他的,已經去了衛生間洗漱,過了一會,陶函聽見樓下廚房的動靜。似乎在打雞蛋,敲得碗沿一陣響。
他也慢起來,只要不大動作就沒有什麼覺。倒是徐以青還幫他清理了一下,不知道有沒有仔仔細細去看上兩眼,一想到這裡,陶函的臉就開始發燙。
他用水潑了臉,從臉紅到了耳尖,水都降溫不了,只能拿巾按壓著臉,出兩隻眼看鏡中的自己,眼裡有些血絲,他左右看看還帥。
徐天王昨晚是這麼看自己的,自己現在的樣子和十八歲,是不是差別很大……?
再過十年呢。
容顏老去了,他還會這麼喜歡自己嗎。
陶函把巾了掛好,又扶著樓梯下樓。徐以青可能是聽見了聲音,拿著勺就從廚房出來,站在樓梯下看著他:“你慢點,別摔著了。”
“等等哥哥。”陶函說,“你這口氣像我懷孕了。”徐以青:“……我倒是想有。”
“那真是太可惜了。”陶函最後一格還習慣跳下來,嚇得徐以青的勺子都要掉地上了。
“你當心啊。”他抓住陶函的手臂,從手肘處滑到了他手腕,再順勢十指相扣,行雲水一氣呵成地牽起陶函的手,把他帶到了廚房。
“煮粥?”陶函從後面抵著他肩膀看,“還是白粥……不能放點別的?”
“不能。”徐以青說。
“我又不是第一次……”陶函笑著去摸他的側,“我也沒這麼弱吧。”
“我想對你好點還不行。”徐以青無奈道。
“哦……想起來了,白總和你說的,用心。”陶函手從後面勾過來,在他口拍了拍指指心臟的位置。
“那陶先生覺得我用心了吧。”徐以青側了側頭。
“我不需要啊?”陶函說,“我很物質的,你送我車送我表我都來者不拒的,絕不跟你說別的,只會做一個動作——收下。”徐以青:“……哦?”
“真的。”陶函真誠道。
“嗯……”徐以青點點頭,“我暫且信了,因為之前情人節沒過……也沒給你準備禮物,所以這個月白情人節不如補一下吧。”
“你怎麼跟個小姑娘一樣,還過白情人節呢。”陶函抬手幫他關了火,又從碗櫥裡拿了碗出來,嘴上這麼說,心裡還是打聽,“給我準備了什麼?沒有的話我就自己指名不客氣了,我要雙yeezy”
“這麼不客氣?”徐以青笑道。
陶函把他人翻轉過來,親親他的嘴:“我就是不要你用心準備什麼東西!真的……你用錢買給我就行了,隨便什麼東西我都高興,反正叫你不買也不可能。但是你工作負擔這麼重了,別把這種事情也計算入自己的行程內行不行,哥哥?”
“我……工作都這麼忙了,能再不給你點補償嗎?”徐以青柔聲道。
“補償?”陶函失笑,“昨晚的補償就不錯,我覺得那個可以多來幾次。”
“你大早上的……”徐以青把他拉開,給他拿了勺子,“你學生知道你這麼沒正形麼,趕緊吃吧。”陶函自己說的臉熱,看見徐以青的耳朵也眼可見地紅了起來。他笑著捏了捏,才端起粥道:“不逗你了,昨晚也沒見你臉皮薄啊,不過這算是……克服了點吧?其實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是不是?”
“少許還是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