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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了。”權陶冷笑了兩聲,別開臉。
呵呵,他稀罕?
之前怎麼非得讓他走呢?不就是怕他在這兒,影響他跟別人借戲談情嗎?
他在心裡無數次告訴自己,天涯何處無芳草啊。從旌是跟別人不一樣,但他絕對不是最獨特的那一枝,他做什麼非得喜歡他?是活得太滋潤,所以犯賤嗎?想要他喜歡的人多了去了。
他只要招招手,各式各樣的帥哥,都會尖叫著衝他撲過來。
權陶眸幾轉。
變了又變。
最後憋屈的發現,他還真踏馬的犯賤。
從旌絕對是他遊戲人生的報應。他明明氣得不得了,恨不得扭斷從旌的脖子,恨不得立馬將他從片場逮回去,但這念頭剛生出來不到十秒,就化為一縷青煙了。
小何見兩人和平不到十分鐘,又開始鬧崩。
心情就跟坐過山車似的。
想在中間緩和下氣氛吧,一對上兩張相似的臭臉,想說的話就哽在喉嚨裡,吐不出來。得,他還是別去做小情侶耍花槍的炮灰了。
從旌心緒不寧,後面一場戲老是進入不了狀態。
在第6次ng後。
“抱歉,導演,我今天的狀態不大好。”他眼神真摯,滿懷歉意。導演目光飄到一言不發的權陶身上,沉思了一會,說道:“那你今天早點回去,好好休息。”
“先拍其他人的。”從旌在戲服外套了一件外套,往權陶身邊路過,嘆了一口氣:“走吧,回去後我們談一談。”權陶挑眉,慢站起身,慢跟在從旌身後。
小何帶著包要跟上前,被賈俊德及時攔住了:“你跟上去找罵啊?”小何一聽,也對。這兩人顯然要大吵特吵的,他一個小小助理夾在中間,萬一兩邊不討好咋辦。不如跟賈哥一樣,坐等結果。
然而,他們設想的吵架並沒有發生。
權陶老老實實跟在從旌股後面,只面上十分不羈,動不動冷哼一聲尋找存在。
兩人剛走進房間,從旌就把自己的行李箱拖了出去。權陶目瞪口呆,結巴道:“幹……幹嘛?”不會是被他得,戲都不拍了吧。
從旌頭也沒抬,將幾件厚衣服到行李箱。
拉鍊拉上,手一推,箱子順著滾輪滑到權陶面前:“一會回去時,把我的衣服也帶回去。”嘉靈山這邊拍完,他們就要往南邊走。越往南,溫度越高,這些厚衣服就用不著了。
這是從旌式退讓。
權陶當即挑眉:“我們還在吵架呢,你就想我做搬運工?”從旌沉默了一下,突然道歉:“對不起,我沒有那樣想你。但每次見面,都是在上,你不覺得……咱們這樣的關係,太奇怪了嗎?”權陶當即反駁:“確定關係後你一直在劇組拍戲,我們才見了幾次。隔上十天半個月見一回,我當然想跟你做。就算沒見到人時,我也想得不得了,夢裡都在想如何艹你。”成年情侶,想跟對方膩在一塊有錯嗎?他怎麼就沒發現哪兒奇怪了呢。
“我要是不想跟你睡,你才該擔心。”擔心他是不是偷吃了才對。他急不可耐不就證明了他真的改好了,為他守身如玉嗎?
權陶說的完全是心裡話。
但從旌被他這魯.蕩的言詞震得滿臉通紅。
“權陶!”他握緊拳,就往權陶腹部給了一下,“……反正你一會兒就回南城去。”權陶順勢一倒,跌坐在沙發上。也將從旌給拖了下去。從旌坐在他大腿上,正要動手再給他一拳,就被權陶先發制人,將他一隻手製在背後。
另一隻手迅速掰正他身體,讓從旌跨坐在自己腿上。
從旌:“……”他扭了兩下,“放手,信不信我揍你。”權陶眯起眼,一巴掌拍在他.股上,“繼續動,我怕算我輸。”他真是魔怔了,想著讓步,拼了老命去想什麼是愛情。
做什麼想那麼多。
愛情是什麼很重要嗎?他只知道,看見從旌,他便心情好。跟他在一塊做任何事,他都覺得很開心,饞身子怎麼了?不喜歡他會饞嗎?
再說,從旌不是也很開心嗎。他就是臉皮薄,放不開而已。
權陶一想通,看著從旌的眼神就越來越危險。
從旌眼神一凜,對上悉的暗光,他伸手抵在權陶口,趕緊道:“你說想跟我認真往,你就是這樣認真的?”權陶一頓,眸閃了閃:“哪裡不認真?”他很認真的在討好他,在上。
“哪裡也不認真。你看你自己,又想把我往上拽?你腦子裡就沒別的事嗎?嘴上說著戀愛,實際上把我當炮.友??”從旌要被他瘋了,咬著牙說道。
權陶定定地看著他很久。
猛地把從旌的頭拉下來,兇狠地咬住他的瓣,重重碾磨……
“我一直很認真,是你沒把我的認真當真。”權陶著他的下,啞聲說道,“是你在心裡把我當成炮.友,而不是男朋友。”
“現在,我就來履行炮.友的職責了。”
“你放——”從旌的怒罵聲又被堵了回去。
強勢熾烈的吻帶著排山倒海的熱情向他襲來,從旌起初還掙扎著打他,兩人從沙發滾到地板上。不管他怎麼推搡,權陶都死死摟著他,一副“你愛打打,反正不我不放”的樣子。
嘴巴跟章魚盤似的,粘在他嘴上,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