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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進來,彷彿要找誰拼命一樣。
權陶走進屋子,轉了個角,當場愣了。
四個人各坐在一邊,動作一致,表情愕然。
從旌正在給自己胳膊擦藥酒,抬起頭也是一愣:“……權陶?你怎麼來了?”問完,又見他表情不對。跟著就看到了落後兩步的馮珏和賈俊德。賈俊德用手指了指馮珏,無聲道:吃醋了。
從旌略一想,就明白了。
他挑了挑眉,不道:“……你這是來捉姦了?”這話一出,其他幾人面面相覷,媽呀,趕上情糾紛了。趕緊找藉口溜了。
有人跑到門口,又退了回來,將茶几上的藥酒往懷裡一揣:“我忘了拿藥酒了……呵呵……”屋子裡就剩下從旌和權陶。
兩個人都沒說話,氣氛沉默,一時陷入了尷尬。
從旌面不改,繼續給自己上藥。
權陶不說話,他也不說。反正這事,他不理虧。
權陶站在原地半晌,才走過去。一手奪過他手裡的藥酒,慢慢蹲在他面前,托起他的胳膊,給他塗藥。
他斟酌了一下語氣,心虛道:“……我那是擔心你。”從旌冷笑。
擔心?擔心他自己戴綠帽子才是?
權陶對他竟然沒有一絲信任。不過是聽見陌生人的聲音罷了,就急急忙忙進來捉姦。從旌面上沒什麼表情,但心情非常差。
他把自己的胳膊回來。
又被權陶拽過去。權陶知道這事是他的錯,因此姿態放得很低,“別鬧,先擦藥。一會你想怎麼罰我,我都認。”從旌還是不說話。
權陶看著他胳膊和腿上的傷,眼神中出心疼。面上越發冷凝,忍不住說道:“拍這種戲,劇組沒幫你安排替身嗎?”這句話可戳到了從旌的心窩子了。
他當即嘲諷道:“我之前就是替身。怎麼,演員的命比較寶貴是嗎,替身就不是人了?”他當過替身,自然清楚替身乾的活有多辛苦,多危險。
所以,就算他轉行成了演員,他也從來沒想過,將自己能做的事推給別人。
權陶連忙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心疼你。”從旌未嘗不懂。但權陶今天這一出著實讓他有些受傷,所以情緒一時控制不住,頗有點遷怒的意味在裡頭。
他委屈的時候向來一言不發。
只有紅紅的眼眶告訴權陶,他這會兒很生氣。
權陶也有點急,想哄他,又不知說些什麼。
別看他跟那麼多人有過關係,實則那也不叫戀愛。他出錢,對方偽裝成有情,兩人演一陣子恩愛戲碼而已。在金錢的世界裡,何須他低聲下氣哄人呢?恐怕他一變臉,對方就誠惶誠恐了。
他連虛假的情話都沒說過幾句。
一時讓他說出“寶貝我就是吃醋、我就是擔心你、心肝你別生氣了”這樣的話,他當真說不出口。
權陶握著他的腿,慢慢將藥酒塗開。又稍稍用力將淤青推散。
“我只是……”從旌斜睨著他,嘴角隱隱帶著諷意。
權陶抬頭,對上他受傷倔強的眼神,忽然心就一軟。
什麼自尊心,什麼矯情通通散到一邊,當即將憋了許久的話脫口而出:“我只是……吃醋了。”從旌一愣,清雋的臉上透著不可置信。
最難說出口的話已經說出來了,權陶也不端著藏著。他保持蹲著的姿勢,仰頭看著從旌:“我沒對別人這樣過,思夜想,飛大老遠就想來見你。”從旌嘴角下意識勾勒起弧度,隨後他立馬察覺到,強行壓了下去。口不對心道:“騙鬼?你追我之前,風韻事沒斷過,不是嗎?誰不知道權陶,權少的大名。”權陶眼中閃過尷尬和無奈。
他也不知道這輩子真會遇到喜歡的人啊。
照他原來的想法,當真可以玩一輩子。
反正權家第三代又不只他一個,退一萬步講,老爹老孃非得他留個種的話,他也可以考慮找人代孕。
從旌是一個意外。
“我很久沒出去玩過了。”權陶豎起手指發誓,“我承認,我以前濫情。但對你,才是真正的喜歡,否則也不會在你說,你要做上面那一個後,還堅持跟你在一塊。”權陶也懶得管什麼愛不愛的。
反正,他現在就是真的稀罕從旌。
從旌臉紅了紅。
表情似有鬆動。
那句話只是為了拒絕他找的藉口罷了。
他很早前就聽說過權陶的臭名聲,所以當權陶追求他時,他只是覺得,這又是權陶的一場獵豔行動罷了。
富二代嘛,玩車玩遊艇,玩表玩情。
從旌聽過他不少八卦。
尤其是這位經常到圓圈影視竄門。作為圓圈影視的藝人,當然比其他人更清楚權陶的作風。
在追求他之前,權陶還調戲鬱秘書呢。
這讓從旌如何相信,他不是耍他,而是真心的?
所以他當時隨口說了一句,他只睡人。
沒想到權陶臉皮那麼厚,竟然不假思索,當即就同意了。
從旌給自己挖了個坑,還把自己架在了架子上。他那天落荒而逃,趕緊讓經紀人挑了劇組。心想,反正權陶的興趣持續時間很短暫,說不定等他閉關拍完一部戲後,權陶就從他眼前消失了。
沒想到權陶大張旗鼓送吃的,送花到劇組。
從旌心裡氣,但又隱隱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