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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望著殷泉,“對不對?”殷泉拿著營養,湊過去狠狠吧唧了一口。
“說得沒錯!”殷泉手一揮,豪邁的說道:“我養了二十年的花,都是你的。”安安搞怪的“哇哦”了一聲,就見殷泉把營養往闞淵呈手裡一擱,叉說道:“既然是你的,以後打理它們就是你的責任了。”他裝模作樣的拍在闞淵呈肩膀上。
時間好似沒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跡,嘴角上翹的模樣,還保留著少年的調皮。
“辛苦你咯~”闞淵呈側首,看了看肩上的泥印。
挑眉:“……股癢癢了?”殷泉趕緊回頭看了一下兩個孩子,確認闞淵呈聲音夠低,他們沒聽到後。
他才努嘴哼道:“你能不能在孩子面前給我留點面子啊……別老是說一些混不吝的話。”萬一被安安學舌,殷泉覺得自己不用見人了。
闞淵呈輕哂,十分大度的點了點頭:“行,怎麼不行。”殷泉聽他應了,美滋滋的笑了,“那我……偷個懶?”闞淵呈白了他一眼。
殷泉又偷偷親了他一下,才走到花圃外邊的竹椅坐下,優哉遊哉地喝著廚房自制的茶,“加油,老公。星澤和安安也要加油哦。”星澤跟闞淵呈臉上掛著如出一轍的無奈。
古靈怪的安安在確認爸比使用特權後,她也想賣萌偷懶。
她刨了刨腳邊的泥。
黑溜溜的大眼珠轉了幾圈,瞬間想出了點子。安安左右張望了一下,確認他們沒注意她的動作。
來了一招平地假摔。
“哎喲——”小手偷偷往裙子上抹泥,還往臉上蹭了幾塊,抬起腦袋就開始哭唧唧:“爹地,安安裙子上好髒,手好累,腳也好累,都站不穩了,嗚嗚嗚嗚嗚嗚……”她哭得特別悽慘。
臉上除了那塊強行蹭上去的泥,乾乾淨淨,眼淚都沒一滴。殷泉笑得直不起,手裡的茶都差點灑出去了。
“哎喲,你瞧你閨女,多傻啊。”那摔地上的動作太誇張了,要多假有多假。
安安一聽爸比說她傻,乾嚎聲立馬停了,又委屈又好奇,大眼睛咕嚕咕嚕轉著,實在好玩得很。
她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我不傻,爸比你不要罵人。”回應她的是更囂張的笑聲。
“哥哥,你告訴爸比,安安不傻,對不對?”安安尋求外援直接略過了闞淵呈。在她幼小的心靈裡面,全家最護著她的除了爺爺,就是哥哥。
至於爸比和爹地?
不,他們只是塑料父女情。
分分鐘結成同盟來欺負她這樣可憐的小姑娘。
還是哥哥好。
安安大眼珠撲閃撲閃,發出blingbling的光。
殷星澤看著她半晌,嘆了口氣,掏出衣服口袋裡的手帕。
幫她把臉上的泥擦掉,才慢說:“你是笨的。”
“偷懶也不會。”上衣沒沾著泥,只有臉蛋上有,不是故意上去的才怪。
闞安安呆了呆。
被戳破了想偷懶的小心思,她心虛地摳了摳手指,旋即仰起小臉,期待的問:“那……哥哥可不可以幫我養?”她看著髒髒的泥,淺淺的眉擰緊,小臉糾結。
殷星澤輕飄飄地瞟了一眼,一字一頓:“不行。”
“嗯,哥哥說得對,自己的事自己做。”闞淵呈將準備好的青苔慢慢鋪在蘭花系部位,這樣在忘了澆水的時候,就能靠大自然的力量,保持系的水分。
殷泉滿足的喝著茶,也笑著附和:“安安不可以任哦。”山與三夕。
“那爸比的為什麼可以給爹地養?”
“因為爹地沒有啊,我才把自己的給他,這樣爹地就能受到我滿滿的愛。”殷泉攤手,偷瞄正在幹活的闞淵呈,瞥到他嘴角的笑意,他也下意識咧嘴。
安安擰著眉想了半天,眼睛突然一亮。
她大聲喊道:“爹地,那我也把自己的愛給你好不好??”
…
…
“噗”殷泉口中的茶噴了出來,在空中滑過一段弧線。
“哈哈哈哈……咳咳……”笑得太猛,嗆著了,“閨女,你怎麼那麼執著啊?”闞淵呈直起,回頭看著一臉期待求表揚求誇獎的小機靈鬼:“嗯,你的愛呢,爹地就收下了。但是你的花,還是得自己養,ok?”闞安安目瞪口呆。
為什麼跟說好的不一樣??
她一臉懷疑人生,扭頭去看殷泉,就見殷泉又哈哈哈哈笑起來了。
到最後,小丫頭還是扁著嘴自己幹完了所有的活。
當晚,闞總難得發了一次九宮格。
照片裡,有他,有殷泉,有一片開得正盛的花兒。
還有兩個拿著鏟子跑來跑去,衣服上沾滿了泥,只能看到背影和側面的小傢伙。
上面標著:這是幸福的模樣。
作者有話要說:接檔新文:《窺探》裴樓的爸媽很有錢。
但他卻很窮,窮到每天打三份工。
某天開始,裴樓懷疑自己得到了傳說中的“主角光環”又窮成績又差的他突然變成了香餑餑,同追求者不勝枚舉。
但踏馬的,他崆峒他純爺們啊。
裴樓回憶起自己做“老大”,他們對他又怕又厭,退避三舍時情形,只能無語望天。
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