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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羅曼說什麼來的,這個時代對天草而言就是超級buff,他們剛傳送到特異點,就發現坐在地上一臉茫然的明顯是他們的親御主,而仇草的靈魂……鬼知道去了哪。
雖然有二五仔簡直是常,但這回二五得真心叫人不舒服啊。
“所以,”貞德轉向最近化身天草探測器的愛德蒙,“加油。”愛德蒙面無表情。
勞資是悉我家尺草的氣息,這隻勞資不管!
他們找到仇草時,仇草蹲在街邊給孩子喂糖。
這場景不得不說非常奇怪,因為這件事的背景是愛德蒙曾見過的火海,熾烈的火焰燒灼著空氣,孩子邊哭邊咬著嘴裡的糖,一雙小手緊緊抓著仇草的衣襬,“媽媽,媽媽她——嗚……”
“別哭。”仇草他的腦袋,“現在先別哭。從這裡向前,跑三條街,然後跳進河,順而下,運氣好的話可以逃走的。”
“可是媽媽——”
“她啊,”復仇者用溫和的聲音回答,“她在天堂,喝著羊,吃著最美味的食,她能看到你,並且她依舊愛你,只是她還不能見你。你要活著,活到有資格升上天堂,才能再見到她哦。”孩子愣愣地看了他一會,仇草擦乾她的眼淚,將她推向街道,“走吧。你跑了也沒關係的,這個時代不會被你影響。”這個時代不會被幾個人影響,尤其不會被幾個不能拿刀的人影響。
這個時代的走向,其實早就已經註定了啊。
愛德蒙瞪著他,出由於震驚他們沒有一個人開口叫住他,反而充當了一群跟蹤犯。仇草沿著街道繼續往前,走入每一間發出呼喊的屋子,將女人和孩子救出。他的動作說不上急迫,更像是隨緣救人,給每一個人指相同的路,那條河就是他們唯一的希望。
“天草!”一個婦人認出了他的臉,“你——你還活著?戰鬥怎麼樣了,阿一郎——”
“會結束的,”仇草笑著回答她,“會結束的。”——島原之亂的火海中,一切都結束了。
“嗯……”她像是得到了莫大的保證,帶著孩子跌跌撞撞地向街那邊趕,氣燒灼著周圍的一切,將仇草的長髮掀起,染成一片血。
他慢慢向前走,還活著的、能救的人在變得越來越少,最後一個已經有些呆愣,看了他好久也不動,只是問:“輸了?”
“大概吧。”仇草回答。
“死了?”
“我想是吧。”
“他,”女子大口著氣,顫抖著問他們的首領,“戰鬥到最後一刻了嗎?”仇草的聲音像飄落在火焰裡的一封信,上面書寫著傾訴愛慕的俳句:“當然。”女子在街上跪下身,抱住頭,額頭抵在地面,發出近乎癲狂的笑聲。
“當然,”仇草說,“這裡的每個人,都是為了信仰而死,然後將自己的身影印刻在人理上的人。即使沒有留下名字也一樣,每個都是,每個都有人曾記得。”這裡的所有人,都是懷抱著對美好生活的嚮往,伏屍火海。
女子的笑聲斷斷續續,仇草卻從她身邊走過,再向前的街巷裡還有人在做最後的抵抗,但他繞著他們走,沒有哪怕一絲手戰鬥的意思。他在這城裡穿梭,走過曾繁華的街道,一直向前,向前。
愛德蒙也不知道隊伍什麼時候分散了。他們開始向城市其他地方前行,搜尋可能被救出的民眾,總之當他反應過來時只剩他一個人還愣愣地跟著仇草往前走,看他分辨方向、安撫孩童、指明道路。
那些人是真的崇拜著他,信任著他。
無論他是天草時貞,還是那個人的某個側面。
又或者只要是那個人,無論是哪個側面,都一定會對民眾伸出手,卻不會改變歷史的大走向一絲一毫。
“其實,”仇草忽然說,“我和他的差距沒那麼大吧?”
“……嗯。”
“那你喜歡我嗎?”
“滾。”這次愛德蒙答得快得多,不像之前那個問題,有無數話在他舌尖打轉,就是無法吐出,“真堅定啊。愛德蒙,你喜歡他什麼啊?你是復仇者,纏著他做什麼呢?”
“要你管。”那人在火海中回過頭,因為是仇階而眼白漆黑的眼睛帶著愛德蒙不悉的悲傷。這個詞不適合天草。他可以痛苦或者憤怒——但這種悲傷,並非脆弱孤獨,只是讓人心裡無端地發痛。
想要安他,想要靠近他,卻又發現自己無能為力,連他的想法都觸不到一絲一毫。
愛德蒙嚥了咽口水。
“你說,這個時代的聖盃會在哪?”
“……”
“在哪都沒用,你信嗎?這個時代即使是神降臨也是一樣——除非把全人類的腦子洗過一遍,否則無論如何都要有戰爭的。愚蠢的詩人美化戰爭,就像這種行為真的能帶來什麼一樣——什麼都無法帶來。他們口中的自由、民族、未來、希望都無法掩蓋歷史上的血跡,戰爭其實就是把一方消滅,換得勝者的自由民族未來。”而失敗者,自然要在戰火中灰飛煙滅。
“戰爭真的很簡單,它能有效地解決各種矛盾,要麼是一方死了,要麼是雙方都打不下去了,反正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比戰爭更能帶來和平了。但戰爭本身是什麼?無聊透頂的東西,令人反胃的自我消耗,人類自動自主的對文明的反叛——噁心透頂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