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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不知時間逝。
如果不是最後印象是自己攻擊了傑諾·斯內卡,綱吉甚至都要以為自己被對方捕捉關押了起來。
他嘗試著蜷縮起來,以一個據說是人最能夠到安全的還在母體中的姿勢環抱著自己。
可是心中的恐懼也好對於事態的擔心也好都無法消散。
他嘗試著伸出了手。
手像是觸摸到了什麼,他覺到有水一樣的東西從指縫過,在再往前一些的時候手接觸到的地方閃現出了金的淺淡的光芒。
綱吉嘗試著往有光的那個地方靠近一些,卻因為無法掌控自己的身體行為反而遠去了。
他輕飄飄地飛遠,然後發現背後也接觸到像是水一樣的東西,並且同之前一樣背後與那片不明物相接觸的地方迸發出了金的光芒。
這一次綱吉絲毫不敢動作,等了好久快要忍耐不住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男的聲音。
“tsunayoshi,”他聽見男人的聲音這樣說著,“這個孩子就叫做tsunayoshi了。”像是聽到來自靈魂的呼喚一般,在外語學習上總顯得笨拙的少年在除去初次接觸到這一語言的時候有些磕磕絆絆,之後雖說不上天資卓絕,但相較起他的其他科目,幾乎是優秀到讓九代目掉眼淚的程度。
總之,雖然從小生活在地中海的西西里,但綱吉對於語還是有一定程度的瞭解。
但也只限於瞭解罷了。
——因此雖然在之後男人還說了不少,他卻只零星聽懂了幾句。
但這並不妨礙綱吉重新將自己蜷縮起來。
這個名字。
如果不是他的自作多情的話,這或許就是他的名字。
[tsuanyoshi]似乎家光家的孩子也是這個名字。
——這樣的想法僅僅是一閃而過,很快又被其他更為複雜的情所代替。
他蜷縮起來,在一片黑暗的不可知地竊聽來自父母的歡喜。
他不由得這樣想到。
原來他的父親與母親,在他的記憶中失去蹤影的這二人,原來曾經如此珍愛著他。
這種覺是如此陌生,即使曾經被彭格列上上下下所珍重,在聽到毫無掩飾的,來自血緣親人的期待的時候,他還是不由得整個人都跟著歡喜起來。
然後他聽見了哭聲。
是來自總是說著tsuna君怎麼怎麼樣的溫柔聲音,跨越時間與空間傳遞到他的耳畔。
為什麼那個人哭了呢?
是誰讓他淚了呢?
不可原諒。
這樣想著的時候一直斷斷續續低低哭泣著的女終於帶著哭腔說出了一個名字。
[tsuna君。]按照本人的習慣翻譯過來應該是[綱君]。
是他的名字。
是他讓母親如此痛苦了。
是他讓最重要的親人哭泣了。
這樣一想整個人就像是又回到了一開始的狀態。痛苦而窒息,整個人都像是要被撕裂開來。
可是她還在哭啊。
他幾乎能夠覺到自己已經被分裂成兩個,一個蜷縮在原地一個站在一旁看在蜷縮的自己,在這之外又生出一個自己,盯著看著蜷縮的自己的自己想要將這些讓母親哭泣的傢伙殺死。
還有一個自己,張皇地看著身邊的一切,終於抿抿嘴張口。
‘她還在哭啊。’這個只有三頭身大笑的自己委屈極了地說道。
為什麼不抱抱她呢。
為什麼不安她呢。
為什麼不能走到她身邊去,把最好吃的糖分給她呢?
這樣的話她就不會哭了吧。
蜷縮著的膽小而懦弱的綱吉依舊蜷縮著。就像是他在這個空間就只需要做這一回事就好,而其他的綱吉卻動作了起來,連最小的綱吉也都撲在邊緣的不知名物上敲打著。
金的光照亮了一整個空間,原本被綱吉的時間之海包裹的空間一瞬間亮堂得就像是白一樣。
然後黑的柔軟的空間裂開了一絲絲的縫隙,綱吉們敲打是迸發的金消失了,縫隙中閃出耀眼的金光。
而後一切盡歸黑暗。
大大小小的綱吉盡數消失了,他們回到蜷縮著的綱吉身體之中,支撐著本體綱吉站起來。
綱吉睜開了眼。
原本溫暖的棕眼瞳從底部開始被漂亮的金紅佔據,從下方燃燒了整隻眼瞳。
而少年雙手握拳,冉冉火焰便從拳中滋生,極快地將雙拳將這整個人都包裹,他就如同一顆耀眼的燃燒著自己的星辰,帶著高溫的餘光直直衝向錮住自己的牢籠邊緣。
綱吉從不知道自己的火炎輸出量的極限是多少,實際上,他使用火焰最劇烈的時候,也不過是為了震懾瓦里安與宣告自己出道的那個夜晚與那場戰鬥。
但現在他的火炎的輸出量定然是已經遠超那時了。
但是還是不夠。
女柔弱而痛心的哭泣似乎還在耳邊迴響著,一直擊打在他的心頭。
[tsuna]他似乎又聽到有人在這樣呼喚他的名字。
[tsuna]這像是女的聲音,又像是不知道誰的幼童的聲音,又像是彭格列的長輩們呼喚自己的聲音。
他只能抿著嘴癱著臉,加大手中的火炎輸出。
“tsuna。。君?”他終於再一次地聽見了這個人叫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