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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寒所帶來的災害不僅會嚴重影響到農業,還會影響到通方面、海上或者河上航行等……
夏佐伊穿著用棉製成的靴子。
儘管鞋底已經用牛皮加厚,但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在雪地裡一段時間後,即便很是保暖的靴子,此時也變得一片冰涼,沒有了絲毫溫度。
他覺腳指頭都快要沒有知覺了。
夏佐伊了同樣變得冰涼的鼻頭,嘴到下巴全部都埋在斗篷豎起的領裡,悶聲悶氣地說:“尤狄特,下次再出來,我一定要帶上蛋仔和一塊板子,嗯……再加一繩子……”尤狄特聞言出疑惑的神情。
——帶上蛋仔他可以理解,但板子和繩子是做什麼用的?
雖然不解,但認真的大管家還是點點頭:“是,領主,下次出來我會提前準備好。”夏佐伊:……倒也不必這麼嚴謹,其實他就是開一開玩笑。
蛋仔那麼淘氣,估計拉雪橇後會將他拉進雪堆裡,然後興奮的和他一頭扎進去……
想一想還真有可能,夏佐伊心累地嘆了口氣。…………雪花撲簌撲簌落在傘上的聲音,伴隨著腳踩著雪地的咯吱聲讓夏佐伊略微走神。
從種植區到城堡的這一段路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在腦海裡的思緒全都飄走後不久很快就被他走完。
“領主,那裡站著的人好像是……教皇冕下。”尤狄特略微遲疑的聲音不讓夏佐伊回過神,並且停下腳步。
他朝著尤狄特所示意的方向看去。
——結了冰又被覆蓋上白雪的帕爾湖有種別樣驚人的美麗,安靜、空曠、猶如一幅靜謐的畫作。
此時,這幅畫卷的旁邊正站著一道頎長的身影。
他沒有打傘,只披裹著一件黑的絨斗篷,雪花紛紛揚揚地落下,在他的肩膀上面鋪了淺淺的一層。
也不知道在這裡站了多久。
尤狄特又仔細地看了看,確認站在帕爾湖邊的人就是教皇。
他道:“領主,我們要不要過去……”教皇冕下看上去穿的不多,就這樣站在湖邊也不知道在幹什麼……難道是在看風景?
恰在此時,似乎是察覺到了身後的動靜。
教皇轉過身,鎏金的眼眸與夏佐伊焦糖般甜的眼睛對視,前者笑了笑。
夏佐伊道:“尤狄特你去後面僕人的傘下,將這柄傘給我,你們先回城堡吧。”
“是,領主。”尤狄特從懷裡取出一副手套遞了過去。
夏佐伊接過來,卻並未戴上。
他白皙的手從保暖的棉套裡伸出,先是將手套進斗篷內的口袋,然後接過傘往帕爾湖邊走去。
尤狄特看了看,略微不放心領主獨自撐傘的模樣。
但到底遵循命令帶著身後的僕人先行離開,不多時便全部走進了城堡。
而此刻,夏佐伊已經來到了賽加洛特的身邊,眉頭一皺。
——教皇冕下沒有戴著帽子,果然也沒有戴著手套。
他白皙的臉和手在冰雪的映襯下彷彿白玉石雕刻的一般,剔透但也冰涼。
夏佐伊承認自己有點心疼,他一手揚起棉套說:“伸進來。”賽加洛特將一隻手伸了進去。
棉套是通的,兩個人、兩隻手在裡面相遇,後伸進去的冰涼指尖悄悄地碰了碰暖洋洋的手指。
但夏佐伊卻馬上將棉套裡的那隻手伸了出來。
他一手舉著傘,伸出來的手從斗篷裡拿出剛才尤狄特給他的手套,遞過去。
“喏,戴上。”賽加洛特沒有說話,乖乖聽話。
兩隻手都戴好手套後,他接過夏佐伊舉著的傘,輕聲道:“還是嚇到你了,這兩天都在躲著我。”夏佐伊想說自己並沒有被嚇到……
不,還是嚇到了。
但這種“嚇到”與教皇所理解的意思並不一樣。
他不是被違背世俗和常理的“同相愛等於有罪”的這種情愛所嚇到,而是被對他表心跡的人嚇到了。
這人,偏偏還是定罪所有“同罪論”的制裁者。
夏佐伊總有種不確信的覺。
在沒有理清思路之前,他當然要躲著教皇走,但這才剛過去幾天?
兩天而已。
“冕下,您不是說不急,可以等麼……”賽加洛特溫和地笑了笑:“我在等你的回答,但不希望你躲著我,待在我能夠看見的地方,我不你。”不待在你可以看見的地方,你就會我嗎?
夏佐伊兩隻手空閒下來,又揣進了棉套裡,下巴往絨絨的圍領處一埋,不想說話了。
他就像是一隻縮在窩裡觀望的貓,即使外面擺滿了小魚乾和貓罐頭,也只是了鼻子,隨即不再動彈。
雖然外面誘惑力充足,可是他不能完全確認沒有了危險。
賽加洛特卻要將他勾到窩外面。
他戴著手套的右手落在夏佐伊的身後,拍去被風斜刺裡吹過來的雪花,道:“我等你的回答,但我只接受我想要聽見的答覆。”這不是他在做肯定句回答麼。
夏佐伊:“你有罪。”賽加洛特的聲音像是糾纏在紛紛落落的雪花中,隨著風飄進夏佐伊的耳朵裡:“是,我有罪。”
“因為我愛上了一朵被荊棘環繞的小玫瑰。”這朵玫瑰嬌豔美麗,腿邊臣服著荊棘,紮于堅硬的土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