蕩婦筆記(1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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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這一冬天,許輝經常來我們寢室,有時甚至連續好幾天都在我們寢室過夜。
其實不只是這一冬天,一直到畢業,許輝都是我們寢室的常客。來的次數多了,我們也習以為常了,該幹啥還幹啥,完全不避諱。當著他的面可以泰然自若地換罩、換內褲,甚至自。雖然許輝每次來的時候都很小心地避開別人,但要想避開隔壁寢室的三個女生是在是太難了。我們兩個寢室的7個女生相處得非常好,彼此串門時本不敲門。一開始許輝都是在熄燈以後才潛入進來,但後來不知是她們看出了什麼端倪還是湊巧,某天許輝被隔壁的小倩捉了正著。那時其實已經熄燈了,許輝正在大姐,還好因為天氣轉涼,他倆是在上並且還蓋了被子,但是兩人一上一下的壓在一起,任誰也看得出來他倆在幹什麼。這種事如果被告到校方,許輝和大姐估計會畢不了業吧,我們三個會不會受到牽連也不可說。小倩當然不會告發,其實同學之間就算是關係不好也不至於去告發。再說那時候臨近初冬,大家穿著睡衣,有的裡邊還有內衣,就算是被男生看到了也不會走光,所以許輝並沒有影響到別人。表面上看,受到影響的應該是我們寢室的三個女生才是。
後來許輝在我們寢室過夜也就成了半公開的秘密。再後來許輝也不必特意等到熄燈以後才過來。隔壁寢室的三個女生絲毫不介意,還穿著睡衣過來聊天。我們班這些同學的關係平時就很融洽的,許輝這一過來,那三個女生更覺得親近了一些。有一次隔壁的莉莉甚至只穿了內衣就過來了。別誤會,不是罩和內褲,是那種近似緊身衣的秋衣。她們以為許輝住在這裡我們三個一定會很不方便,她們可想不到,許輝在這間寢室裡不僅想扒光誰就扒光誰,而且想和誰睡就和誰睡,對我們三個人來說沒有一點不方便。大姐二姐和丹丹隨便他,當他要和我睡的時候,我很是擔心許輝會破了我的身,但許輝知道我的底線,所以即便是和我在一個被窩裡,對我也僅限於摸摸抱抱或者接吻而已,我的全身被他摸了個遍,我都有覺了,他也沒說要我。再後來我就很放心地脫光了睡,而且在我的影響下大家都是睡。
許輝每天都女生,時間久了大家也不像一開始時那麼興奮。而且大部分的時候,都是寢室熄燈以後,雖然走廊上的光亮能透進來一些,但也不是很容易看得清。一開始大家都是豎著耳朵聽,有時一邊聽一邊自,到後來許輝他的,沒挨的女生像沒事人一樣聊天。許輝也一樣,一開始像急鬼一樣恨不得每天都輪我們一遍,到後來也緩和了,有時晚上來一發,有時乾脆就和我們一起聊天。
但是男生會晨的,所以早上基本都會有一發。許輝不偏不向的輪和我們睡,早上和誰一個被窩就幹誰。
早上其實比較安全,隔壁三個懶蟲不到最後一刻是絕不起的,所以也不必擔心被捉姦在。最初大家都光溜溜地從被窩裡出來,圍觀許輝女生,一時間小小的寢室裡無邊。但這種事每天都有,再後來大家也就習慣了,該幹嘛還幹嘛。有時我們寢室就會出現這樣的情景:許輝在著大姐,而我在梳頭,二姐在穿衣服,丹丹在折騰她的麥片粥,大家各忙各的。有時大家整理完畢要出門的時候,許輝還沒完,我們幾個還會和正在著大姐的許輝吻別,舌吻一翻。許輝和我們舌吻的時候並沒有停止送。當然有時許輝的不是大姐,這種時候我們就只有坐在一旁等著了。大姐還在一旁催著:快點快點,怎麼那麼慢!
許輝曾經近距離地看過我的私密地帶,他很喜歡看這些。後來我們寢室的四個女生都讓他很仔細的看過,二姐還讓許輝刮過。二姐和丹丹叉開雙腿讓許輝扒開小時一點也不害羞,而大姐卻羞得滿臉通紅。我雖然有處女膜的遮擋,但那層膜並不是遮擋的嚴嚴實實,許輝還是能看到我的一部分陰道壁,他說我的陰道壁皺褶很多,將來起來一定很。我就像得到了某種表揚一樣,說:好好好,將來一定讓你到。這時丹丹就必然佯裝吃醋一番。除大姐以外的我們三個女生經常假裝吃醋,搞得我們像是許輝的小妾一樣,許輝也大咧咧地「二老婆」
「三老婆」地亂叫。其實許輝對大姐很好的,雖然與我們事不斷,但從未冷落了大姐,一直到後來也都是這樣。
當冬天過去,天氣開始變熱的時候,我們也穿得越來越少。但是許輝在這裡久了,連隔壁寢室的三個女生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要說有什麼變化,隔壁寢室經常把許輝叫成「你們家許輝」算是一個變化吧。她們還是經常來聊天打,有一次我分明看到小倩的睡衣裡沒有罩,前的兩點尖尖的很明顯的。但是許輝這個死人頭一點也沒發現。其實我們寢室的幾個也都沒戴罩,只是睡衣沒薄到凸點而已。
罩這個東西,戴在身上實在是不好受,尤其是天氣越來越熱的時候。我們以前下課回到寢室通常第一件事就是把這個煩人的東西給卸掉。而這一學期是我們畢業前的最後一學期,課程超少,所以我們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寢室裡。如果因為許輝的存在我們就整裡戴著這熱乎乎的玩意實在太不划算了,大姐說許輝應該搬走了,再不走隔壁該有意見了。說實話我有點捨不得,雖然許輝作為我們的同學和大姐夫仍然是朝夕相處,但這種小家庭式的生活就這樣停止了嗎。這次小倩的凸點事件讓我突然看到了一點希望,我和大姐說也許人家不介意呢?
我自告奮勇地去隔壁打探消息。我故意說許輝要搬走了,結果莉莉一臉萌地問我:為什麼啊?我說夏天咱們穿的少不方便嘛,很容易走光的。結果小倩的話差點沒讓我吐血:是啊,我都忘了許輝是男生了。小蓮也許聽出了我們其實不想讓許輝走的意思,就說許輝是在你們寢室嘛,我們有什麼不方便的。你們不覺得不方便就沒關係的。小倩附和道:是是是,有個男生在這裡有安全的,我反正是不覺得有什麼不方便。這麼一說,大家都沒意見。
我不知道她們三個是不是出於禮貌而故意這麼說,但後來她們真真切切地用行動告訴我們,她們真的不介意。首先是三個女生都是整裡凸點,小蓮穿的還是背心,凸點得分外明顯。再後來小蓮能穿著小背心和小內褲,蓬鬆著頭髮過來倒開水泡方便麵。莉莉有個絲質的睡衣,基本上是透明的。去年她穿的時候我們還笑她是個暴狂,我以為今年因為許輝在這裡她就不會穿了,沒想到這傢伙照穿不誤,近乎透明的粉睡衣裡,別說內褲清晰可見,連房都一覽無餘。還好這睡衣在頭部位有一行花紋,至少沒有點。不過她穿著這樣的睡衣和我們幾個打撲克,許輝肯定能看到她的頭。這種睡衣其實我們都有,上次我當著許輝的面脫下來的就是這樣的絲質睡衣,不過莉莉的這件是最透的。莉莉如此豪放,我們也就不客氣了,大家紛紛穿上這樣的睡衣,然後許輝每天都會準確的知道班級裡的所有女生每天都穿什麼樣的內褲。
隔壁女生肯定知道我們對於許輝尺度更大,夏天穿得少,大家一起回到寢室,怎麼換的睡衣?睡覺都不蓋被子,穿什麼睡的?她們不問,我們也不挑明,有點心照不宣的意思。但她們肯定想不到我們亂到什麼程度了。有一次了餡,那次丹丹有個小說推薦給小倩看,下課時小倩就跟著我們一起到了寢室。大家很沒神經的換衣服,完全忽略了小倩的存在。我們脫了衣服,卸下罩,然後只穿著個內褲到上拿睡衣穿。小倩也很沒神經的沒什麼反應,丹丹把書給她,兩個人還嘰嘰喳喳地聊著書裡的內容。然後丹丹也脫衣服。那天丹丹是在例假中,因為護墊粘偏了有點側漏,所以她連內褲都脫了。她全的時候小倩還沒什麼反應,丹丹從櫃子裡翻出內褲,粘好護墊穿上,然後也是隻穿著個內褲找睡衣,但是睡衣找不到了,丹丹晃動著大到出亂翻,還讓許輝閃開,這時小倩才反應過來。
丹丹也反應過來了,趕忙捂著,但我們都已經換完睡衣了,當著許輝的面,丹丹還全了一會,小倩一臉的壞笑。
小倩肯定回去說了,因為沒多久莉莉就沒事找事地來了一趟,身後還跟著小倩。兩人身上都只有一個小內褲,兩個房無遮無攔。莉莉的暴狂名頭真是實至名歸。我覺得女人都有些暴的基因,二姐也是這樣,經常自詡暴狂,但其實也沒什麼實際行動。這次她倆算是很大膽了,但有丹丹全在先,而且我們寢室其實每個人的房都被許輝看過了,雖然的時候小倩沒注意到,但毫無疑問許輝肯定是看過我們房多次了,甚至看到我們全也未可知,以至於許輝都沒什麼特別的反應,所以她倆的行為也不算過份。不過兩人進來的時候,我們都穿著睡衣,搞得好像她倆故意來暴似的。小倩說:都裝什麼裝,脫了吧,我都看到了。我們幾個穿睡衣的有點沒主意,但二姐像是遭到挑戰一樣,只猶豫了一下,就率先脫了睡衣。幹嘛?爭當暴狂嗎?然後丹丹也脫了,反正剛才被抓了個正著,死不承認也沒用。最後大家都脫了睡衣。大家你挑我部一下,我挑你部一下,瘋鬧在一起。然後莉莉閃身出了門,出門時還先探出腦袋看走廊上有沒有人。過了一會莉莉拉著小蓮的手又閃身進來了,小蓮跟我們一樣,全身上下只有一條內褲。
全班女生都在這裡了,而且全身上下都只有一條小內褲。許輝平時就是穿著一個四角褲,現在褲襠支起了小帳篷。還好礙於大姐的面,那三個女生沒怎麼挑逗許輝。大家又瘋鬧了一會,最後坐在一起聊天。莉莉這樣的暴狂,其實很有些暴慾望的,但真要是付諸行動還是沒什麼膽量。這一點莉莉跟二姐一樣。但眼前是個絕好的暴機會,同班的男生就在眼前,而且還有同班女生暴在先,所以莉莉就急急忙忙地脫了衣服溜了過來。這可苦了許輝,滿眼都是同班女同學的房和大腿,雞巴把褲子拱得老高。
小倩說剛才分明看到丹丹連內褲都脫了的,老實代,你們是不是早就讓人家看光了?丹丹說沒有沒有,剛才是沒注意嘛,純屬意外。莉莉又問:那大姐肯定脫光過,不然許輝怎麼她。大姐只好承認。莉莉又說那許輝大姐時你們肯定看到了嘛。這還真不好否認,大姐的鋪也沒什麼簾子。我想撒謊說許輝大姐時我們都是背過身去不看,但這謊話太拙劣了,誰也不會信。莉莉其實很想把僅有的內褲也脫掉。我們幾個其實也很想脫光,但誰也沒捅破這層窗戶紙。
不過從那天起,大家時不時的就會那麼一下。許輝經常能看到同班女生身上只穿著內褲的樣子。莉莉秉持著她「透明」的風格,居然買了條几乎透明的內褲,淡綠的小內褲上,陰清晰可辨。大姐倒是方便,反正已經承認了,有時乾脆就光著。丹丹因為那次「意外」,然後說「反正都被看光了」也順杆爬地全了幾次,把我和二姐羨慕得要死。
我們儘量裝作一切如常,但許輝在這裡住了半年多,潛移默化的一些影響我們自已都察覺不到。比如一起去上課時,許輝會攬著大姐的肩,而丹丹就會抱著許輝的另一隻胳膊,其實這樣無異於把她的雙帖在許輝的胳膊上,但我們幾個誰都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妥。許輝有時還會攬著我們寢室其他女生的肩,我們都沒有任何特別的反應,其時大姐就在旁邊。我們早就沒了那神經,攬著自已肩的男人昨晚和自已睡在一個被窩,或者早上剛剛被他過,攬著肩或者被摟在懷裡實在不算什麼。其實這對於我是個很大的一個變化,我之前蠻保守的,攬肩、拉手這種事肯定不會發生在我身上,而現在被許輝摟在懷裡卻渾然不覺,而且因為在公司經常體的緣故,我甚至連防止走光這神經都沒了。
我在班裡有三個特別要好的哥們,男生。他們很驚訝於我這一年來的變化。
許輝和大姐同居在一起這不是秘密,他們對外宣稱是在外面租了房子,這在大學裡屢見不鮮。但何以許輝和大姐同居的結果是和我們三個搞得這麼親密。許輝叫我「三老婆」時我還居然答應了,我們四個女生在全校範圍也是數得著的漂亮女生,如果被許輝一勺燴了還不得讓大家嫉妒死。大家不好意思問,但我那三個哥們跟我是無話不談,所以就問我是怎麼回事。
我跟他們三個雖然親如兄弟,但這種事還是沒法說。我怎麼說?許輝其實住在我們寢室時,我們四個女生隨便他上?但是經不住盤問,至少許輝住在我們寢室這件事他們是知道了。這其實也不是什麼秘密了,二姐跟她的「男朋友」說過,隔壁寢室的女生好像也跟別人說過。這也算不得什麼大事,被學校知道了當然是大事,但不被學校知道也就沒什麼大不了。他們想象不到女生寢室是怎麼一種情況,平時淑女的女生,怎麼會只穿著個內褲在屋裡晃?
我這三個哥們裡,有一個是張斌,就是追丹丹追得特別兇的那個。我本來是被張斌收買的小密探,把丹丹的一些情況告訴張斌。其實張斌這老兄好的,我也希望他能和丹丹在一起。有時我還想,他倆要是在一起了,作為共同的老公,是不是張斌也可以我?可是這傢伙追丹丹追得特別緊,而且轟轟烈烈的,動輒就是「我要讓全世界知道我愛你」,丹丹就怕這個。丹丹是那種很怕聚光燈的小女生,我幾次告誡張斌,可這傢伙就是不聽。上次在樓下彈吉他唱情歌,把丹丹搞得尷尬萬分。我都想不到這麼老土的辦法他是在哪個革命電影裡學來的,而且事先也不和我說一聲。更要命的是,雖然丹丹幾次明確告訴他沒門,可張斌仍然以丹丹的男朋友自居,把丹丹搞得不勝其煩。
這次張斌知道了許輝和「他的丹丹」住在一個寢室,嫉妒得要死要死的。還好他沒看到丹丹抱著許輝胳膊時的樣子,不然更得嫉妒死。張斌連連問我許輝有沒有佔了丹丹的便宜,我說沒有,許輝和大姐是拉了簾子睡的,再說有大姐在呢,他怎麼佔別的女生的便宜嘛。張斌也沒想大夏天的拉個簾子睡會不會熱死。其實頭天晚上許輝是和丹丹睡在一起,早上把丹丹干醒的。張斌又無比羨慕地說許輝肯定經常能看到丹丹穿睡衣的樣子吧,丹丹的睡衣其實是個大t恤,特可愛的那種。我說沒有啊,張斌也沒追問丹丹在寢室裡到底穿的什麼。這一點其實我沒騙張斌,許輝確實很少看到丹丹穿睡衣的樣子,因為丹丹在寢室至多也就是個小內褲,而且這時候穿內褲的時候也不太多,大部分的時候是全。
張斌對許輝是又羨慕又嫉妒。我只好安他。並且答應張斌一定做好小密探,保證丹丹不被「玷汙」。我忽略了張斌對我向來是言不聽計不從的事實,更主要的是我也實在沒把這個事當成什麼大事,所以不可避免的就發生了後來的事情,並且像蝴蝶效應一樣越放越大。
那天清晨,五點多的樣子,我被憋醒了。雖然時間還早,但夏天的清晨已經是天光大亮。我起身上廁所,但睡衣和內褲都不見了,我也懶得找,再說水壓已經很高了,乾脆光著身子去吧。我全身上下只穿了拖鞋,就打開了寢室門。沒想到剛走出來,就看到走廊的角落裡蹲著一個人。那人看我出來了,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我嚇了一大跳,不過還好沒有尖叫,我條件反般地轉身又回了寢室,呯的一下關上了門。關門的聲音很大,把一寢室的人都吵醒了。我的心砰砰直跳,丹丹看我全地站在門口,問我怎麼了,我顫著聲說門外有人。我當時以為是有壞人進了女生宿舍,我還好死不死地讓他看光了身體,這下麻煩大了。現在體現了寢室裡有男生的好處,許輝下了,一邊安我一邊把門打開了一條縫往外看,我忽然發現許輝其實一直都在給我們安全。我本來應該回上的,但有許輝在我就不怕了,再說我還得上廁所呢,我抓著許輝的胳膊,跟他一起走出了寢室,全然沒在意我依然是一絲不掛。
走廊上連半個人影也沒有,我們的寢室距離樓梯很近,許輝還在樓梯邊上下看了看。我還是很害怕,讓許輝陪我上了趟廁所。回來在上躺了好一會,才慢慢從緊張中平靜了下來,我像過電影一樣回想那個人影,竟然覺得這身形很悉的,這身高,這髮型,還有那身衣服,這不張斌嗎?這傢伙莫非是跑來捉丹丹的?簡直太過分了。我打算先不告訴丹丹,丹丹本來就被張斌煩得不行,這下肯定更加火大。
雖然白天的事很多,但我今天必須得去找他,我擔心他晚上又來。結果剛吃完早飯,這傢伙就先來找我了。我怕丹丹知道,就拉著他跑進了小樹林。停下來的時候我先是擂了他一拳,然後質問他到底怎麼回事。張斌沒回答我,倒是反過來問我,怎麼光著就出來了?想到剛才赤身體地被他看到,我又有點害羞,害羞之餘我又擂了他一拳,說:你先說你是怎麼回事!其實張斌不用說我也知道,他就是來看看丹丹有沒有被「玷汙」。對本密探的情報就是信不過。張斌說真的不是,他昨晚去網吧玩通宵,回來時寢室還沒開,他就鬼使神差地轉到了我們樓下。而樓下窗戶欄杆的秘密他也聽說過,只是咬不準具體是哪一,但一共就那麼幾欄杆,一試就知道了。然後他就溜到了我們寢室的門外,在門外其實什麼也看不到,但他又捨不得走,想到心愛的丹丹就在門的那一邊,他就想在靠近丹丹的地方多待一會,於是就蹲在牆角。然後剛蹲下不久,我就光脫脫地出來了,把他嚇了一跳。他以為被發現了,想趕緊逃跑,但剛跑下樓梯就聽到我關門的呯的一聲。這時他才意識到剛才不是被發現了,不然怎麼會有女生光著股出來,我沒看清他,他卻看清我了。然後他覺這太匪夷所思了,許輝住在這裡,我怎麼會光著身子?他在二樓停住腳步,想壯著膽子再上來看看。然後就是許輝出來的聲音,許輝在三樓伸出頭來時他就在二樓的角落裡,彼此誰也沒看到,然後就聽到我讓許輝陪我上廁所的說話聲,等我上完廁所回去的時候,他在角落裡看到了我全身赤抓著許輝胳膊的樣子。
張斌說:我說完了,該說說你是怎麼回事了?其實張斌說的時候我就飛快地想怎麼解釋才合理,但是這種事怎麼解釋得了。我抓抓頭髮,只好耍無賴地說:光著就是光著嘍,沒啥可說的。但這一招對張斌完全無效,他一個勁地非要我解釋。其實我完全沒必要解釋給他聽,但他這種盤問其實帶有一些哥們之間關心的意思,所以我也沒生氣。張斌還問丹丹是不是也這麼光著,我說沒有啊,就我一個人這樣。他問我許輝是不是過我,我說沒有,大姐在他怎麼敢呢。張斌自語道:怎麼也不敢想象你居然在許輝面前赤身體。然後又追問我為什麼會光著,我實在無奈了,只好說我變態好吧,我喜歡光著好吧。張斌以為我惱了,便沒敢再問。我看張斌訕訕的樣子,又有些不忍心,只好又解釋給他說:真的,我真的只是喜歡體而已。張斌看我沒生氣,就又問我被男生看到也沒關係?我說沒關係。張斌驚訝得張大了嘴。接下來毫無懸念地張斌要看我的體,其實我已經想到這一點了。沒道理我可以隨便讓別人看體而偏偏不讓他看,再說他早上已經看過一次了,而且我當時急忙返回寢室時是轉過身走進寢室的,這表示雖然只有1秒鐘不到的時間,但我卻相當於在他面前轉了個圈,正面和背面無一遺漏地被他看了個遍。
我說行啊,可以給你看,但不能在這吧?當時我倆是在小樹林裡,不遠處還有一對情侶在親吻。張斌看了看那對旁若無人的情侶,也猶豫了一下。我心想如果張斌堅持讓我在這脫我就脫給他看,誰讓我被他抓到了把柄呢。但是張斌畢竟是兄弟,還是為我想的,說那開個房吧。也只好這樣了,但白天還有課呢,我說那晚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