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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裹著讓人血脈賁張的慾望，銀裴秋掛著笑貼著邊把褲子往下拉，看得胡楊深好幾口氣。銀裴秋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脖子，在頭櫃裡翻出安全套和潤滑劑，拆出一個放胡楊嘴裡叼著:“咬開。”

“怎麼咬啊？”

“沒長嘴嗎？”銀裴秋兩指夾住一頭，眼神示意胡楊用力，輕輕一劃拉，套子就蹦到了胡楊臉上。他垂下眼低聲笑著貼近胡楊的側臉，吻胡楊的耳側:“知道了嗎？嘴是這麼用的，別給我說些話，閉嘴。”胡楊不停地點頭，沒注意自己下身已經被銀裴秋扒了個乾乾淨淨。男人拍了拍胡楊的腿，自己擠到了胡楊雙腿間，舉起右腿扛到了自己肩上，手上的潤滑劑全數抹到胡楊股間。銀裴秋嘲笑似的看向胡楊那兒，讓兩個傢伙來了個親密碰撞:“喲，都沒長齊。”

“我覺得不太對。”胡楊頭皮發麻，“你咋戴上套子了？”銀裴秋從胡楊口抬起頭，狠捏了把他口的:“安全行為懂嗎？想得艾滋病？”胡楊還沒看清眼前的局面:“那也……那也該我啊！”

“等你長齊那天吧。”銀裴秋不想理他，直接用吻堵住了胡楊的嘴，手探到胡楊的下身慢慢貫入。

親吻如同雨點一樣落在了胡楊的下腹，他氣的幅度越來越大，上的軟勁兒還沒上頭，身後就抵進來一個堅硬的物什。痛瞬間代替所有的慾望，像是涼水加冰塊兒砸了胡楊一身，他壓不住那聲痛呼，整個人在上狠狠一，疼得眼淚都往下掉了兩滴。

銀裴秋也被夾得深了一口氣:“嘶——真緊，很痛？”

“媽呀我被鋼筋穿了股……你別退。”胡楊疼得滿頭大汗，苦著臉晃了晃自己生疼的手臂，“誰說的男人不能後退啊？來啊！怕個……啊！”銀裴秋覺得再聽下去自己也得軟，他狠狠一頂，全沒入才解開了胡楊手上的束縛。這人拿起胡楊的手腕，指腹帶著情慾摩挲著皮膚上的紅痕，湊上前去吻啃咬，眼神卻一直黏在胡楊的口上:“誰給你紋的？脫衣服了嗎？”

“你……你管得著嗎？”胡楊捂著眼睛嘴硬，“不如我來，沒勁兒。”

“嘖，真想在上面啊？”銀裴秋推開胡楊的手臂，滿帶著繭的手貼上胡楊的臉，靠上去吻掉胡楊臉上的眼淚。身後的力道剛輕，胡楊就掙扎起來抱住銀裴秋的肩膀，兩人吻得難捨難分，似乎真要在上爭個輸贏。銀裴秋摸著胡楊的肩胛骨轉移陣地，他幾乎沒怎麼用力就把人抬起來坐到了自己腿上。這個姿勢讓他頂的更深，胡楊渾身顫抖，把重量都壓在了銀裴秋身上:“臥槽這什麼覺，哥你扶著我點兒，給你坐折了。”

“閉嘴吧。”銀裴秋捏著胡楊上的軟，自己躺下卻把胡楊的身體扶正，“坐，你往下坐，試試能不能坐斷。”胡楊紅著臉囁嚅:“斷了以後子還怎麼過啊。”

“還過子，有一回是一回吧。”銀裴秋抓住胡楊的往下帶，認準一點往上衝，顛得胡楊連呼聲都開始破碎。

“小夥汁你搖了我吧。”

“……我他媽今晚幹到你說不出話！”等到天泛起魚肚白，胡楊才帶著滿身的青紅痕睡下。銀裴秋長舒了一口氣，走進浴室衝了個澡才拿著巾小心擦著胡楊上的白斑。兩人中途本來已經在浴室裡洗了一回，可胡楊這不安生的非得摟著銀裴秋說要再來一次而且他在上邊兒，銀裴秋火氣一上來就把人按在了牆上，生生把胡楊得脫力了才熄火。

他看著胡楊側身留出的半張，放好帕子才躺上去，把臉貼在了胡楊肩上。按銀裴秋以往的習慣，他絕對不會躺在做過愛的上，一想到那上面的斑和氣味銀裴秋就覺得噁心。但他呼著胡楊身上的味道，沐浴那股柚子的淡香味居然蓋過了所有。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定，連帶著皮膚上的溫熱都讓銀裴秋覺得心裡熨帖。

銀裴秋上一段穩定的關係還是兩年前，他依稀記得那人是個男演員，兩人片場看對眼了下班就去開了個房。斷斷續續維持了一年多，每次前後腳進賓館門，幹完就走也沒帶分毫的留戀，更別說什麼依存或者愛情。那種關係攀附著慾而生，隨著那位演員和某位女星炒作而止。

成年之後和愛似乎早就分立兩側，眼神匯的程度就足夠讓人上更多。銀裴秋活得越久越覺得自己像張內在空蕩蕩的皮囊，連同筆下的文字角都失去了原有的血和靈魂。電視和大熒幕上的人越來越單薄，再也沒有當初那種富有層次的體驗。可當銀裴秋看向胡楊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雙腳終於落了地。

鮮活又熱烈，冒失莽撞但又有自己的心機，胡楊每個孔裡都散發著少年的覺，那樣的氣息讓銀裴秋為之沉。

昏沉之中銀裴秋覺自己懷裡的人動了動，他睜開眼就看到胡楊給自己翻了個面兒，正巧和銀裴秋鼻子對鼻子。胡楊張嘴咬了一口銀裴秋的鼻尖，攬住男人的肩膀咯咯直笑。他的嗓音有些啞，還好銀裴秋湊得夠近能分清每一個含糊的字:“怎麼樣啊？你靈找見沒啊？”銀裴秋捏住胡楊的嘴:“沒有，別說話，有口臭。”

“你昨晚也沒刷牙啊，”胡楊掐著銀裴秋的後頸，“一股芥末味兒！”

“沒辣死你。”

“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