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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聲音嚇得胡楊連咽口水,眼睛眨的臉快筋。他低頭一看,扣上釦子這白襯衣確實若隱若現能看見些邊緣,眼神好點兒還能見著前兩點。胡楊乾裂的嘴,伸手去拉張苗苗的袖子:“姐,咱們能找件背心穿不?我這新傷,剛結痂。”

“你以為你是五一勞動模範呢?襯衣裡穿汗衫?”張苗苗眯眼一笑,扯開衣領就把貼紙摁了上去。

她看著胡楊痛紅了眼,深了口氣正準備安他,胡楊卻仰頭一,抹了把眼睛就笑出一嘴牙:“還好我眼線擦的早。”氣質乾淨,素顏陽光,口條順溜,這幾點胡楊佔全了,背臺本的小視頻沒叫兩遍ng導演就喊了行。胡楊心裡還沒那個真實,一會兒跑去摸了摸佈景的紅絨布,一會兒又竄到邊上和場記小聲套近乎:“哥,我看你們那鄭導鄭老師和藹的啊,不像撂狠話那種人。”

“那是總導演,你的部分拍完就回去吧,過兩天拍外景早點兒來。”場記對胡楊印象還不錯,指著棚子另一頭對胡楊說:“你叫上你助理上那邊兒撕膠布去吧,舞臺導演在那邊兒放了點雲南白藥。”聽到撕膠布胡楊登時就有點冒冷汗了,他那五官擠在一起苦笑,自己趕忙夾著尾巴一溜煙兒鑽進了休息室。張苗苗先前就說開車去給他買點兒消炎藥,胡楊尋思著這見血的活計只能自己來,心裡就是一陣苦悶。他擰開休息室的門,先是探了頭看了看,結果正對上一個男人疑惑的眼神。那人看起來跟胡楊差不多高,手上正拿著耳釘往耳朵上戴。

胡楊現在一見這個動作就像見到親人似的:“那個什麼,哥哥,能幫我個忙不?

…你叫什麼?我叫胡楊,古月胡,是那什麼男團……”

“銀裴秋。”男人伸手脖子,他的右手從手腕到短袖遮蓋的邊緣都覆滿青黑紋身,“什麼事?”

“哇——你這麼多紋身?五個耳?嘖嘖,剛是不是也貼了多貼紙的?”胡楊立刻把自己襯衣解了,指著自己鎖骨到那塊兒有點兒難堪地說,“我這,唉,不太敢下手。剛紋半個月……哥你能幫我撕一下嗎?”銀裴秋瞥了胡楊一眼,低頭叼了菸點上,他的聲音本來就沙啞,現在說話也有點兒含糊:“不如不拍……你拿溼紙巾沾點熱水先擦著。”

“不能不拍啊,除了舞臺導演變態了點兒其他都還行。”胡楊聳聳肩跑到銀裴秋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笑嘻嘻地盯著別人看,“我膠布有點兒過水打理不乾淨,哥你就手快給我——我靠!嘶——!”

“疼?”銀裴秋眯縫著細長的眼睛,呼出一口煙氣,一臉輕蔑正準備說點什麼,手上的貼紙就被人搶了過去。

胡楊疼的眉鼻子皺一塊兒,還是生生用勁兒把這貼紙展開了:“啊喲,男人的象徵。”

“什麼?”

。”銀裴秋沒繃住,一口煙直嗆鼻子裡去:“咳——你們公司選諧星的吧?”

“這叫苦中作樂,對了,哥你哪個公司的啊,換我們公司你這麼多紋身……”胡楊眼睛裡憋了一汪水,紅著眼睛上下打量銀裴秋,“要不扣工資要不開除,不過酷的。”

“中央電視臺。”銀裴秋長眉一挑,直接在鞋底把菸頭捻了,後槽牙一聲嗤笑,“是個舞臺導演。”直到張苗苗慌忙拿著消炎藥跑進休息室,胡楊才從剛剛的震驚裡回過神來。張苗苗看他又呆又愣還眼含熱淚,心裡有點自責,連說話都溫柔了半個度:“這麼疼啊……要不改天姐姐陪你去做個光洗了吧,全麻。”

“苗啊,我出好像有點兒渺茫了。”胡楊掛著喪失生活意志的笑容,拿起酒狠狠噴在了紋身傷口上。

第二章“他們這叫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炸!”胡楊叼著煙甩出4個a,對面三個同組合的哥哥對視一眼,一起聳了聳肩,把面前的瓜子往胡楊面前撥了點兒。胡楊乾脆伸手把所有瓜子攏成一堆,起身往宿舍唯一的“臥室”高聲喊:“小八,讀書讀個,出來嗑點兒瓜子放鬆一下唄!”

“別打擾人家學習,”大哥張成成揪著胡楊耳朵往外頭走,“出來,咱哥倆聊聊。”

“那我可得好好給你說說那個舞臺導演,公報私仇的狗東西。”胡楊伸手攬住他大哥張成成的肩膀,兩人並排跑下公司安排在老居民樓裡的宿舍。

他們住這個片區除了房子舊點兒,通和飲食都方便。張成成出門捎了個鴨舌帽,剛出巷道就蓋在了胡楊腦門兒上。兩人跟做賊似的,生怕別人把自己認出來,結果這麼一路走到了滷煮店,只收獲了兩個大媽疑惑的眼神。哥倆對坐在沾滿油漬的桌邊兒,看著桌上的炒肝突然大笑起來。

胡楊一把扔了帽子,整個人完全笑開了:“唉,咱們不是自作多情嗎?那個銀導,從手腕兒到胳膊肘全是黑的,檢疫合格也沒這麼蓋章的嘛……老闆給我們桌加兩份兒鴨腳。”

“拿瓶二鍋頭。”張成成還是起身把帽子給胡楊端正戴上,胡楊也只能乖乖受著。張成成不過二十三四,就是法令紋有點明顯——特別顯老。隊裡這幾個人一直都認可他這個大哥,一到這人嚴肅說話的時候其他人都噤若寒蟬。

老闆娘一會兒就端來一瓶9塊5的二鍋頭,捎帶倆缺嘴兒玻璃杯。胡楊低頭舀了一大勺炒肝嘴裡,19歲正是長身體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