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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將屏幕的顯示模式,從單純的追蹤器定位,轉換到了監控攝像畫面。

和前天晚上匆忙貼在夜魔俠緊身衣上的普通追蹤器不同,今天早上分別時,他考慮到馬特的特殊,特地將改良的第七代追蹤器,貼在了對方的領口。

第七代當然不只有定位功能,它的微型攝像頭甚至能三百六十度旋轉,將目標周遭的畫面,呈現在手機屏幕上。

雖然畫質不高,同市面上大多數的監控設備無法相比。但在很多情況下,都能給布魯斯帶來更多的幫助和便利。

就比如現在。

布魯斯看著手機裡同步的監控畫面,眉頭漸漸緊鎖了起來。

“阿福。”他遲疑地說:“你來看看這個側臉。”阿福湊了過去,依言看向了手機屏幕。

微型攝像頭捕捉的畫面有限,但它卻正好將馬特前方的兩人,完完整整地錄了下來。

那是一個還算英俊的男人,和一個美豔靚麗的女郎。

他們看起來像是一對情侶,但阿福又不太肯定,因為他們雖然坐得很近,也時不時看向彼此,多有,卻沒有太過親密的舉動,甚至不比他剛進馬戲團時,看到的克拉克與布魯斯之間的互動更像戀人。

但阿福知道,布魯斯說的,一定不是這些。

作為對老爺的過去了如指掌的優秀管家,他一眼就認出了畫面中的那個女人。

阿福說:“您那位老師的女兒?”布魯斯將監控畫面鎖定那位女郎,然後放大。

“是她。”但新的疑惑又產生了,“可塔利亞來哥譚做什麼?”過去的記憶忽然湧現。

布魯斯想起了八年前,他人生中最茫的那段時期。

他為了清楚罪犯的心理和犯罪模式,隱藏身份,將自己也偽裝成一名罪犯,他偷竊、鬥毆、走私,然後在監獄裡,遇到了他的老師。

他聽從對方的建議,爬上險峻的雪山,採下了一朵藍的花,又將幾乎被風吹乾的藍花送到山巔,終於得到了加入刺客聯盟的機會。

他將忍者大師當做老師,鍛造身體、磨鍊神,終於成為了真正的武術大師。

他們彼時理念相同,同樣痛恨惡的力量,想要伸張正義,他們成了亦師亦友的存在。

只可惜他們後來背道而馳,他認為哥譚需要修正、還能救贖,而他的老師,卻已經認定哥譚必須被毀滅,就像他們曾經無數次毀滅過的其他罪惡國度一樣。

他們成為了敵人。

但在他們還未惡的時光裡,他結識了塔利亞。

那個與他一同訓練,相互當做對手磨鍊武術,美麗張揚又極度危險的女郎。

布魯斯逐漸對她產生了好奇,很快好奇就變為了好。那時候他剛與瑞秋分手,塔利亞的出現,很快填補了他情上的失落與悵然。

如果一切按部就班的朝著這樣的方向發展,也許阿福的心願很快就能夠達成。

但同刺客聯盟的割裂毀了這一切。塔利亞是忍者大師的女兒,她不可能同自己離開。

布魯斯不得不離開那個女孩。

塔利亞並沒有挽留,只是想在最後的時光裡,同他大醉一場。

他信以為真。

那一晚他喝了很多,他頭暈目眩、四肢綿軟地癱倒在上,他不知道自己的臉頰是不是酡紅、眼神是不是醉,他只知道,他剛剛倒在上,就被那個該死的,心機深沉的,十分清醒的塔利亞,按在了身下。

那是一段過於羞恥的記憶,布魯斯一直將之深埋在心底,但有時候,他偶爾也會回憶起來,然後怒罵當初自己的天真與愚蠢。

刺客聯盟沒有單純的人,哪怕只是個十八歲的少女。

他那時候本該瞭解的。

他不是什麼古板的人,也覺得覺到了做些什麼很正常。

但問題是兩個人合拍做些什麼,和一個人醉的渾身癱軟,另一個清醒地主導著一切完全不是一回事!塔利亞那樣,和強迫又有什麼區別?

而且讓他不安的是,一切開始時塔利亞取出了兩隻針管,給他們彼此都注了一針,他直到現在,也沒有查明,那些淺綠體,到底是些什麼。

甚至一切結束時,塔利亞還明確的和他說,她看中的就是自己的基因,之所以灌醉他,也是為了得到他的基因,從而生下一個孩子,一個各方面,都最完美的孩子。

她像一個最合格的反派那樣,喋喋不休地訴說著自己的計劃。

她一開始就察覺到了他離開的決心,也明白一旦決定脫離刺客聯盟,他就絕不會對忍者大師的女兒做些什麼逾越的事。所以她故作單純不捨的相約醉酒,爭取到了奪取基因唯一的機會。

她成功了。

布魯斯帶著屈辱與荒誕離開。

他其實並不怎麼憎恨塔利亞,但也絕對沒有曾經的喜歡了。

如果硬要歸類,那大概是永遠也不想再見面的老人吧?

但現在,他又見到了這個老人。

布魯斯死死地盯著屏幕上被放大的金髮女郎,在心裡和那個時候的她做對比。

她染了頭髮、帶了美瞳、身材更加成、臉上也化了濃妝,她和兩年前分別時差別很大,但布魯斯絕不會認錯。

這就是塔利亞·奧古。

布魯斯深深的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忘掉當初不堪的記憶,他儘量冷靜地詢問超人:“他們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