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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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現在需要做的就是與這修虛與委蛇,等待壽兒的到來。
可是當那傷疤臉男修撲到自已女兒身上肆意妄為之時本來還氣定神閒的羅羚也慌了,她擔心在壽兒趕來之前靈兒就被先被這畜生辱了。
可是她現在被縛仙索捆綁渾身綿軟無力又怎麼去解救自已的寶貝女兒呢?羅羚焦急地在頭腦中想著對策,一定要在壽兒趕來之前保全自已女兒的清白之身。
當看到女兒向自已投來求助的眼神,無助地淚哭喊向自已求援時,羅羚的心都要碎了,她必須要救自已的女兒!「可怎麼救?」破口大罵肯定於事無補,只會發對方的怒意,會令對方更加生氣的報復在自已的女兒身上……羅羚思前想後為今之計只有先犧牲自已投其所好,憑藉自已過來人的豐富男女經驗與這修虛與委蛇拖住時間等待壽兒的到來。……唐靈兒驚恐地發現這猙獰修此時正湊著一張大嘴來親吻自已的櫻,她嚇得花容失拼命地搖頭躲避著,可這修卻伸出雙手扳住她的螓首使她動彈不得,眼看著一張血紅的大嘴越湊越近。
唐靈兒無助地拒絕著:「不不!你滾開啊!你的臭嘴要是敢……我……我撕爛你的臭嘴……」
「嗚……嗚……嗚」但是顯然蒼白的語言威脅毫無作用,那猙獰的男修的大嘴還是堵住了唐靈兒的香,一對火燙的厚開始肆意唐靈兒的兩片紅。
唐靈兒再也喊不出口,兩行屈辱的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
「道友,這位道友,能不能放開我女兒,奴家願意陪道友歡好一番……」就在那猙獰男修肆意親吻唐靈兒香之時,身旁傳來羅羚羞怯的低語。
那猙獰男修聽到這話先是身體一頓,接著扭頭疑惑地看向了身旁嬌豔滴的羅羚,他沒想到剛才還一副堅貞不屈的羅羚竟然會主動說出這種話來,他懷疑是不是自已的耳朵聽錯了。
羅羚見他懷疑地看過來於是馬上又嬌羞地衝他點頭道:「沒錯道友,請你先放過我女兒,奴家自願陪道友歡好。」
「孃親,你……」唐靈兒自然知道孃親是為了救她才出此下策的,她心情複雜地不知該如何出口,如果拒絕孃親的好意那她馬上就會被這醜陋的修辱,可要是讓孃親為了自已而失了清白她又於心不忍,於是乎她只是呆愣在了哪裡任憑眼淚大滴大滴撲簌撲簌的滴落眼角。
猙獰男修直鉤鉤地掃視著羅羚那嬌媚的面容,幾衝破淺綠衣衫的高聳的雪峰……說實話羅羚的姿其實比唐靈兒更有韻味,也更俱成女人魅力。
要不是唐靈兒是處子之身,修為又高過羅羚,對修採補益處更大,這猙獰男修說不得會先選羅羚媾的。
但是對於通採補之術的男修來說,初次開苞的女修元陰顯然對他提高修為更為有益……羅羚顯然看透了這修猶豫的小心思,於是媚笑道:「道友,你擔心什麼?我女兒又跑不了,早晚還不都是你的?我女兒她還未經人倫,從未經歷過男女之事,如果第一次你強來的話,她肯定會懼怕拒絕的。奴家想先替她以身試法,一來考驗考驗道友的技如何,二來親身示範女兒如何與男人歡好,這樣她再與你歡好之時就不會再懼怕了……」那猙獰男修聽羅羚頭頭是道娓娓道來,勐然一拍腦殼,恍然大悟笑道:「哈哈哈!有趣!當孃的言傳身教,傳授女兒如何同男人,道爺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想來定然十分有趣。好好好!那我就隨了美人你的心意,先你這當孃的。」羅羚的話顯然是發了這猙獰男修的變態獸慾,他果然從唐靈兒身上爬起翻身向羅羚的身子壓過來。
聞到修身上的那股男人氣味羅羚趕緊閉緊雙眼,在心中默唸:「我忍!再忍忍,再多忍一會兒壽兒肯定就會趕到的,到那時如今所受的一切侮辱一定要這該死的修加倍奉還……」羅羚終於體驗到了女兒剛才的受,這該死的高大修體重太沉了,像一座大山一樣壓在自己嬌柔的身子上害的她幾乎不過氣來,她暗暗對比了一下這該死的修比自己的夫君唐忠跟壽兒兩個加起來的體重都沉,少說也有三百斤重,這野牛一般的體重一般女子怎麼受得了?也就是修仙的女修體魄強於凡人才堪堪忍受的住。
受到這野蠻修親吻自己的面頰,羅羚倒是不像女兒那樣掙扎,作為過來人她自有自己的忍受之道——羅羚開始在心裡默默想著壽兒,分析著他現在大概到了什麼地方,還要多久才能找到這府……嬌豔的羅羚平靜以對猙獰男修的貪婪親吻,果然不似女兒那般哭哭啼啼,初始還是頗讓男修滿意,可漸漸地男修就發現了不對——他幾次三番與她調情對話她都毫無反應,似是入眠一般:「美人,你叫什麼名字?」
「……」
「美人,我看你女兒間有道神宗的牌,你怎麼沒有?是沒掛著還是?」
「……」
「美人,你的道侶修為怎樣?他也是道神宗的嗎?」
「……」雖然羅羚不反抗修的蹂躪,可她對修的無視卻傷了的毀容男修的自尊心。
這修終於忍無可忍咬住羅羚的嬌的小耳朵恨恨地咬了一口。
「啊!你做什麼?」羅羚終於從想念壽兒的走神兒中被疼醒,一臉不解地看向猙獰修。
那修怒氣衝衝道:「美人你對我的親熱敷衍了事,一點兒反應都沒有這樣可不成啊。你這死魚反應還不如你女兒的反應有趣,難道你就打算這麼言傳身教傳授你女兒嗎?你要是再這麼無趣,我看你也就不用再教你女兒了,我還是直接找你女兒親熱好了。」羅羚總算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她眼珠子一轉嬌嗔道:「別別!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倒是想主動,可是你瞧瞧我身上被你的縛仙索捆得像個大粽子本就動不了,可叫我怎麼主動啊?」本來一臉不滿的修聽羅羚這麼一解釋頓時雨過天晴,裂開大嘴出一排大牙笑道:「哈哈哈!原來如此啊,原來小娘子不理我是為此而在生我的氣啊。是我錯怪小娘子了,我這就給你解開這縛仙索。」說著他伸手就去解羅羚身上的縛仙索,不過剛解開一半他似是又想到了什麼於是又停了手,盯著羅羚道:「小娘子,我給你解開這縛仙索也可以,不過你要先深兩大口這‘燃情香’才行,我可不想跟你親熱時被你偷襲得手啊,哈哈哈!怎樣?」修說著把頭的那盤冒著淼淼青煙的燃香端過來。
羅羚凝眉思索猶疑不定:她早就懷疑這香有問題,看來果然如此,但與其被那縛仙索捆綁渾身不能動彈,還不如入這焚香,最起碼手腳可以自由活動了,更何況雖說她一直可以屏住呼,儘量不去入那燃香的香霧,可如今這整個石室裡都瀰漫了滿滿的香霧,她怎麼可能一點兒都不入呢?除非她不呼了。
其實她早已入了少許這焚香的煙霧,想到此她不再猶豫果斷道:「好!我。」羅羚把小巧的瓊鼻湊到那盤焚香前,深深地了兩大口那嫋嫋青煙。
頓時就覺一陣陣天旋地轉,本來清明的靈臺頓時昏昏沉沉,羅羚緊閉雙眼腦海裡勐然出現了俊朗的壽兒的影像:他全身赤條條,正著下那妖異的大玉槍衝著自己笑。
「壽兒!羚姨好想你啊。」羅羚忍不住銀牙緊咬紅,緊閉美目默默在心中低。
想起了赤的壽兒羅羚忍不住就在腦海中想起了那些她跟壽兒在上抵死纏綿的快活子;忍不住就想起了壽兒那熱騰騰的大玉入自己桃源中的美妙滋味;忍不住就想起了每次被壽兒狠戳勐頂洩身時那種極致的快;忍不住就想起了那種洩身時的飄飄若仙的美妙覺……「小娘子,是不是想到跟你的道侶親熱時的情景了?」就在羅羚在腦海中不停回味與壽兒顛鸞倒鳳的快活時光時耳畔突然傳來一聲獷的男人聲音,那聲音聽起來洋溢著男人的陽剛之氣甚是引人,羅羚忍不住回答出口。
「道侶?什麼道侶?」羅羚蹙眉顯然對這個詞很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