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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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出乎意料】作者:渚碧礁2018/11/14壽兒好不容易等姬媛終於進了臥室,她隨手就反上了房門,然後神匆匆地來到梳妝檯前油燈旁,從長袖中取出一個白蠟丸,用玉手捏開,從中取出一張紙條出來,然後低頭湊在油燈黃光下凝眉仔細看了起來,「奇怪,這姬媛怎麼看上去神神秘秘的?這紙條難道是姬媛如廁時取回來的?什麼人這晚了還鬼鬼祟祟地給她一個裝紙條的蠟丸?
…
…難道是孫堅派人給她送的紙條?不像啊?她跟孫堅是道侶,孫堅要是有書信給她應該是正大光明的才對啊?不用這麼偷偷摸摸的吧?」壽兒就隱身躲在玉榻旁的一角,他很好奇那字條上到底寫了什麼內容,可他現在距離那梳妝檯有些距離,那字條上的字他本就看不到。
不過他到也不著急,心想:大不了一會兒用月華神獸遺骨殘片照姬媛入眠後從她身上搜出來看看就是了。
姬媛反複看了那紙條後伸手就將它放在油燈火苗上燒掉了。
「這女人這麼小心?看來那紙條上肯定有秘密。」壽兒真想跑過去搶下來,可惜他不能那麼做。
姬媛燒完了字條,就坐在梳妝檯前取出一張白紙又拿了筆開始邊思考邊書寫起來。
壽兒本想用輕身術悄悄飄到她身後看看這女人到底是在給誰寫信?可又擔心這夜深人靜的一旦他御使輕身術必然帶起空氣波動,生怕被小心謹慎的姬媛察覺,於是還是強忍住好奇,呆在原地未動。
一炷香時間後姬媛寫好並把那張紙折迭了起來,起身向玉榻邊走來。
壽兒本以為她是想上打坐的,可不曾想姬媛竟在玉榻一側的牆上按了一下,緊接著奇怪的事情就發生了,就見這沉重的寬大玉榻開始緩緩移動,壽兒被嚇了一跳趕緊從一角躲開。
很快在玉榻與牆壁之間就空出一條三尺多寬的空地來,壽兒就看到姬媛走過去掀開一塊石地板,地麵上就出一個口來,然後她就沿著階梯拾級而下。
壽兒看到眼前的變化先是一呆,他本是來找這孫堅的道侶姬媛洩憤的,好破除自己可能形成的心魔,可沒成想這女人行跡太過詭異神秘了,他不得不先放棄自己原來的計劃打算先查清楚這女人到底是在搞什麼鬼再說。
於是壽兒也躡手躡腳繞過玉榻來到地麵口,往下一望內居然還有螢石照亮,一階階石梯向地下延伸開去,不知有多深。
姬媛已經下去了有一段距離,於是他毫不猶豫也運起輕身術緩緩地跟了下去。
一直向地下走了約莫一盞茶的時間壽兒才跟著姬媛來到一個地下深處的小廳內,就見姬媛走到廳一麵有個不小口的石壁前停下,然後她一拍間靈獸袋頓時一隻黃小靈雀飛了出來,撲扇著小翅膀緩緩落在了姬媛的手掌上,姬媛將右手摺迭好的那張白紙入了黃小靈雀的腳環裡,看樣子這腳環也是一種類似於儲物戒指的空間儲物法器。
卻見姬媛又用牌拍在那石壁黝黑口上,頓時就見那處口原本透明的空氣一陣波動,蕩起陣陣漣漪,接著就憑空裂開一道裂縫出來,偷偷躲在一旁的壽兒一下子看明白了:原來這裡竟是地下的製邊界所在。
姬媛順勢把那黃小靈雀往口一舉,小靈雀一下子撲扇著小翅膀就急飛進了中不見了蹤影,幾息時間後那結界才緩緩閉合。
「看來這口肯定直通外界,這小靈雀肯定是從此處飛出去送信去了。可是她會給誰送信呢?孫堅嗎?肯定不是,聽說孫堅被的那處‘省思寒’也是有製的,這小靈雀本就飛不進去。」壽兒目睹了姬媛外出帶回那隱藏字條的蠟丸到書寫信件來到這地底用小靈雀飛送出去的整個過程,越發覺得這姬媛高深莫測了。
這樣的女人就像隻潛伏不動的毒蛇一般,他還哪裡敢碰?壽兒看姬媛飛雀傳書後轉身返回的樣子,於是馬上先她一步隱身御使輕身術向來路飄去。
雖然他不再打算碰這深藏秘密看不透的女人了,可對她的種種詭異行為還是頗為好奇,他打算一會兒用那月華神獸遺骨殘片照姬媛入眠後,看看是否能在夢境中扮演成她最傾心之人,把她身上的秘密都套出來呢?等姬媛返回臥室又將玉榻恢複原位後,伸手一指氣勁就將梳妝檯上的油燈打滅,然後盤膝坐於玉榻上開始打坐修行。
壽兒剛想悄悄湊過去掏出月華神獸遺骨殘片,卻見姬媛又唉聲歎氣地站了起來,向窗邊踱去,看來她還是心事重重。
姬媛來到窗前推開欞窗,探頭望向窗外某個方向的蒼茫夜空,她就那麼偎依著窗稜怔怔地凝望了好一陣子才歎氣道:「唉,真是太不小心了,居然會發生這種事?好不容易費了這麼多年的心血才控製了道神宗執法堂的堂主孫堅,沒想到居然被一個小小的影像破壞了我們完美的計劃。也不知主人看到我發回去的信息後會不會懲罰與我?」
「什麼?難道孫堅竟然是被她們控製?她們又是些什麼人?難道是別的宗門打入道神宗的細作?可這又是何苦來哉?」姬媛雖是喃喃自語可這夜深人靜萬籟俱靜之時怎麼能逃得過壽兒那靈的耳朵呢?壽兒聽後驚駭不已,探秘之心更甚。
姬媛憑窗抒發了一陣心中鬱結之後這才又關好了窗,又返回到了玉榻上開始打坐修煉。
壽兒在一旁苦等了一盞茶時間見她氣息漸漸平穩,知道她已然入定,於是悄悄從儲物戒指中取出月華神獸遺骨殘片高高用手舉起,輸入真氣,就見那幽藍的月華神獸遺骨閃了幾下然後發出一圈圈澹藍的月華之光照在了姬媛的頭上,那一圈圈的微光透著詭異的藍看上去是那麼的神秘莫測。
幽藍的月華神獸遺骨殘片發出的澹藍月華之光照了一會兒後姬媛終於渾身一軟癱倒在了玉榻上呼均勻平順,顯然已經進入了夢鄉……壽兒就站立在玉榻邊等待著姬媛進入夢境後把自己當成她最心儀之人,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夢境中的姬媛終於有了反應,她緊閉雙眼從玉榻上緩緩起身,像是在夢遊一般,當她神識知到旁邊之人後竟然馬上從玉榻上下來跪俯在壽兒腳下,不停磕頭口中喃喃道:「主人,奴婢知錯了,請恕罪!這次居然連那築基境界的孫堅都沒有發覺被人潛入偷攝,看來對方最少也是築基修士。不過還好此次我並沒有暴身份,道神宗也隻是將此次事件當做一場豔事處理罷了……」
「主人?難道這姬媛內心最傾心之人竟然是……也不知這位姬媛的主人到底是何方神聖?他處心積慮地派姬媛打入道神宗到底有何圖謀?不妨我來試探一番。」壽兒默默地想著對策。
「嗯,知道了,這事不能怪你。我且問你今夜給你送那蠟丸紙條之人是誰?」壽兒壓低聲音道。
(他不可能知道姬媛主人的聲音如何,不過以他這麼久進入施鏡花夢境中的經驗,對方是不太會聽不出差異的,即便是跟她主人聲音不同對方在夢境之中也會自動把聲音轉化為她想象中的主人聲音的。)姬媛顯然是沒有想到‘主人’竟然會明知故問,於是抬頭疑惑道:「難道不是主人安進道神宗的‘暗梟’嗎?每次都是‘暗梟’利用功德堂女廁中那一處設有製的暗格把指示發給我,然後再由我用金玉雀飛雀傳書給您啊,當初您派我來道神宗就是為了策應配合‘暗梟’的啊。」果然還有同黨,不過這‘暗梟’顯然隻是個代號,並不是真名。
於是壽兒不聲誘導道:「我當然知道是‘暗梟’了,我隻是想考考你她的真名你可知道?」這……主人,您當初不是嚴令我不許打探她的真實身份嗎?我隻是配合‘暗梟’傳遞消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