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卷】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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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龜頭湊著妙縫兒往裡一聳,“咕嘰!”一聲,半盡沒,“喔!”夏憐晴舒暢地一聲,一雙玉腿已經緊緊盤住壽兒小白股,同時一股津自玉縫內溢出,經過一番撥果然芳莖內比之前順滑了好多。
壽兒翻身上馬提槍狠搗玉,玉杵直搗花房,一通深提重搗一股股水外溢,沒搗幾下六七寸長的妖異玉便整盡沒入……
“啊!
…
…啊!
…
…得太狠了!
…
…求求你輕些……喔!
…
…太深了!”夏憐晴身花嬌那堪如此狠猛鞭笞?就見她被狠命頂聳地花枝亂顫,玉臂緊勾壽兒頸項,朱半吐櫻桃,一聲聲壓抑不住地高聲哀啼……
龜頭雖初次嚐到了被極品妙之妙,可……好像有哪裡不對?
“怎麼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呢?”壽兒凝眉思索,他默默受,就覺整玉莖被溫熱溼膩花徑裹咂著,可……唯獨最龜頭未頂到實處,空嘮嘮的。
“啊?怎麼可能?怎麼像捅進了個無底?我下身這傢伙已經夠長了,怎麼還沒有夠到花?”壽兒也睡過好幾個女人了,可這種事還是第一次碰到,不有些發矇。羚姨的道淺僅入多半便到底就不必說了,就說幾女中道最深的鏡花師姐吧,整沒入後龜頭還是能觸到其底花的,可這夏憐晴是怎麼回事?整都進去了卻空空蕩蕩的,像是入了無底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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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難道這‘一徑飛天’真的像那位姓秦的所說?真的沒有七八寸長就夠不到花?”壽兒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在膳堂吃飯時聽那位姓秦的所說。
“這‘一徑飛天’是傳說中的極品名,傳說中這‘一徑飛天’口極小極小,僅能容拇指細龍頭入;徑更是極細、極長極深,一般男人的陽具很難能觸到其徑極深處的花,除非下身那活兒最少有七八寸長才有可能一嘗花。傳說中這‘一徑飛天’只要你下身那物夠長,龍頭能觸到花當即就能如登仙境,一洩如注了。傳說從古至今蓋莫有男人能猛頂十下其花而不達極樂飛天之境的……”壽兒一直以為那姓秦的在吹牛,可如今看來人家說的一樁樁一件件都應驗了,都跟實情一般無二,現在看來真正坐井觀天之人是他柳壽兒自己。……幾番嘗試後龜頭怎麼都夠不到香徑極深處的花,本來頗為自己下身陽物自得的壽兒一下子自卑了起來:“難道真的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真的有人天生下面就有七八寸長?”想到那個姓秦的所說:“我們秦家男人下身大多七八寸長。”壽兒就到一陣陣自卑自憐,他能不自卑嗎?他柳壽兒這傢伙可是在煉化了四級妖蛇的妖丹,練就了‘體’後下身才增長為六七寸長的,沒有練成‘體’之前他的那活兒更加短小……說到底是他們柳家底子不行,種兒太次。不僅壽命短,連下面也短小,壽兒這才理解為何爺爺拼命讓子孫來修仙了,爺爺估計是想徹底改良家族體質吧?
如今想來他們柳家跟人家秦氏家族真是沒法比,人家一族都是修仙者的修仙家族不說,就連男人那東西普普通通就七八寸長,要是也練成‘體’的話那下面還不得將近一尺長啊?
“七八寸有什麼了不起的?小爺我還不到二十歲,下面應該還能再長一些。”壽兒自己安著自己,可心裡實在是沒底啊,那東西怎麼可能說長就長呢?
“對了,羚姨不是經常割妖獸的陽物給姨夫補下身嗎?不是說:吃什麼就補什麼嗎?要不……要不我以後也多吃些大獸鞭補補?說不得吃多了下面會慢慢長一些?”壽兒胡思亂想著。……“難道這極品中的極品名‘一徑飛天’我就無福消受了嗎?”這極品名‘一徑飛天’如今對壽兒來說就是一無底深淵,怎麼夠也夠不到底,想至此壽兒不有些黯然,不由無奈搖頭嘆息。聽那姓秦的所說只有頂到花才能體驗到飄飄若仙的飛天之境,頂不到花自然就體驗不到那種飛天美妙滋味兒咯。
壽兒當然不甘心,他開始嘗試著換各種姿勢合:一招隔岸取火,將夏憐晴扳過身子來後令其撅起雪後入,聽羚姨說這種後入式入的最深……可到最深處還是夠不到花,約莫還有將近一寸才能夠到,相差甚遠;又將夏憐晴玉體彎曲,高抬雪與玉體折迭再入,還是不行,還是夠不到花……
幾番嘗試後壽兒終於認命了:雞雞短了些,無論哪種姿勢怎麼試都是差約莫一寸夠不到花。當下這極品名‘一徑飛天’對壽兒來說就是鼻尖上貼——看得到吃不到。
怎麼夠也夠不到底,小雞雞就像是被懸在半空中沒著沒落的。
雞雞短,就如身體有缺陷,得了殘疾似得,壽兒心情差極了,猶如鬥敗了的小公雞。
壽兒本來還想著跟琦兒結為雙修道侶呢,可如今還怎麼好意思再想這事兒?琦兒應該也是‘一徑飛天’極品名,他連人家花都夠不到,將來被人家知道了會不會取笑他:“命子短小?”為今之計只有想辦法趕快令下身再長大一些……
壽兒開動腦筋苦尋辦法,忽的他想起來了毀容修孟天傑:“對了,孟天傑是合歡宗專研雙修的修,應該有辦法令下身增長吧?
…
…明天正好利用幫他治癒傷疤的機會找他請教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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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郎,你……你倒是動一動嘛?
…
…怎麼發起呆來了?
…
…今夜你怎麼怪怪的?”夏憐晴許是見‘夫君’換著花樣將陽物入自已下身後卻半天沒動靜,於是疑惑發問。
“你夫君的雞雞有多長?”壽兒心灰意冷地問。
“我怎麼知道?奴家又沒量過,你不會自已量一下嗎?
…
…你今夜真的好怪,怎麼問這種事?”
“那你夫君的雞雞能頂到你花嗎?”壽兒不死心地又問。
“什麼花?”夏憐晴凝眉問,看樣子她不知道何為花,壽兒猜想她夫君康秋楓定然是沒有頂到過她花,不然她不會一無所知的。
“那我再問你:是今夜我的雞雞得深還是平裡你夫君得深?”壽兒又換了一種問法試探。
夏憐晴羞紅了俏臉一語不發,只是搖頭。
“快說!不說我可把雞雞拔出來咯?”壽兒威脅道。
“人家不知道嘛。”
“不說是吧?好,我這就拔出來……”壽兒作勢拔出一截玉莖,帶出一片水汪汪。
“你……今夜得更深!行了吧?”夏憐晴撇嘴不滿負氣道。
“真的假的?你可別故意哄我開心。”
“真的,今夜你那東西夠到了平裡從未被碰到過的地方……”
“真的?嘿嘿,我就說嘛,不可能人人下面都是七八寸長的,很大一部分男人還不如我呢。”壽兒總算是又找回些自信。
“反正在夢境中她又不知道我是那個,也不會取笑我,所以……還是好好享受一番美人的美妙吧!”盯著身下佳人慾語還羞的俏模樣,看到那飽滿高聳的雙峰,撫摸著她滾圓豐翹的粉兒,抱著她綿軟渾如雪的美人玉體,壽兒下身那又硬了幾分,增長下身玉莖的事還得從長計議,當下還是好好享受一番俏佳人的美妙吧!
壽兒又欺身壓在了玉體橫陳的美人身子上,俯首將美人芳吻住,津津甜唾,咂丁香。再身一沉,猛一,“噗呲!”一聲,長玉杵狠狠捅入……
“唔!”夏憐晴只是暗暗皺眉悶哼一聲,便繼續與壽兒忘情深吻纏綿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