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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更改國號一事,怕不就要提上議程了。

解決了心頭難事,穆能回神,又道:“你去浮雲樓做什麼?”林然對浮雲樓內的事務並不瞭解,被驀地一問,張口結舌,支吾半天說不出所以然來,氣得穆能想踹她,“就知道你去了沒好事。”踢了人,穆涼又要生氣,他真是左右為難,屋內看了一眼,又無揍人的東西,惱恨道:“明去王府,重新回門、跪著,好好反省。”林然心虛,點頭應下,穆能打開門,覺得小東西也未必知錯,又喚來穆槐:“盯著她,跪不到兩個時辰就不准她起來。”穆槐頭皮疼,覷了一眼郡主後,木訥地點頭,王爺一走,都是郡主做主,他哪裡敢抗衡。

穆能心中記掛著旁的事,太子一去,陳氏一族真的是群龍無首了,且那些舊臣都被關押著,不管如何,都需救出來。丟官罷職是必然的事,留一命也是好的。

林然悽慘地跪著,看著他離開後,才不會傻跪著,攀著桌沿就要站起來。穆涼進屋掃她一眼,故作深沉道:“你昨去浮雲樓做什麼?”林然還未站起來,被她無故一嚇,又跪了回去,捂著膝蓋就坐在了地上:“你也嚇唬我。”

“你瞧你,見到父親怎地那麼慫。”穆涼嘆息,上前就去扶她起來,外面的穆槐面上青筋,默默地退了下去。

除非王爺自己看著,其他人看不住的。

林然坐下來著自己的膝蓋,臉白了幾分,不甘心道:“我哪裡是慫,是傷了腿跑不掉,阿爹說什麼明再回門,我是不是要再去備禮。”

“別理他。”穆涼沒好氣地回答,看了一眼她通紅的耳朵,也不知是該氣該心疼,哪有再回門的道理,便道:“父親生氣,你找些酒送過去就是。”林然頷首,白淨的小臉滿是憋屈,穆涼掃她一眼後就沉默下來。

突然的沉默讓林然心中忐忑,怕她多想,就解釋道:“我不是去喝花酒的。”

“我知曉。”穆涼回應。

林然又道:“我去見林肆的。”意思就是若不信,可以去問林肆,她不會說謊的。

穆涼不理她了,轉身去屋外,吩咐婢女去請浮雲樓的管事來,畢竟浮雲樓探聽消息的能力很強,宮裡傳不出來,但那些知情的人遇到貌美的姑娘未必就不會開口。

太子的死出乎明皇意料,信陽震驚,長樂親去天牢去查探,也沒有結果,太子確是自盡的。

她恍惚出天牢的時候,遍身冷汗,太子惜命,不會輕易自盡的,他給陛下留的書信裡承擔了所有的罪過,懇求繞過東宮其他人。

他的妾已死,以自己的命換他兒子的命。

長樂對自己親生母親最後的儒慕也跟著蕩然無存,太子的死讓她對母親徹底改觀。母親的野心已將那些親情掩蓋,她的兒子、女兒都比不過那個皇位的重要。

親情再重,如何比得過江山。

她非男子,野心依舊很大。

回到宮裡後,遇到從紫宸殿退出來的信陽,她嚥下心裡的恐懼:“他確是自盡。”信陽不信:“你可漏了什麼,刑部是蘇長瀾掌控的,雖說此次將她摘了出去,可那些勢力早就滲透了,你覺得她會這麼安靜?”長樂諷刺一笑:“她做的,與陛下做的,有何區別?”

“無甚區別,多年前我就明白了這個道理。從她開始坐上那個位置開始,我與她就不是母女了,父親曾說蘇家必是禍患,可惜我那時忙著擊退突厥,無暇□□。待突厥走後,我已晚了,當年殺死洛公的突厥兵是蘇家軍改扮的。”信陽很是平靜,這麼多年她並非無作為,只是難以作為罷了。她頭上還有太子壓制著,且她的兵在邊境,難不成真的起兵?

那麼,她將會是第二個洛公。

“我去見陛下,至於太子的死,能做主的也只有阿姐了。”長樂跨上臺階,腳步沉重。

信陽久久一嘆,或許蘇家的天下真的要來了,如此她才有機會。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人不作孽,她推一把就是了。

****太子一死,滿朝動盪,國無儲君,朝臣紛紛上奏提及此事再立太子。

未過幾,陛下當殿論起國號一事,道她是攻進洛陽之人,該她是開國之君。

信陽恍若未曾聽到,就連長樂也是面無表情,穆能一黨沉默,唯有蘇長瀾合。朝之舊臣,大多被太子牽連,敢反抗的都隨著太子入獄了,剩下的舊臣明哲保身,靜觀變化。

剩下的三位王爺不啃聲,就當是默認改立國號一事,順風順水,舉朝歡欣。

信陽上奏回邊境,被陛下駁回。

她一連上了三封奏疏,都被駁回,一氣下稱病不出。

林然猜測她假病,也不予理睬,讓人象徵送了補品過去,她反去了江南。

江南商鋪多如牛,她之意是巡視,也想給自己冷靜的時間,平復自己的心情,每與阿涼同共寢,總覺得哪裡不對。

阿涼溫柔的誘惑,總像是個漩渦,讓她無法自拔。

這次離開洛陽城,她想清楚就回來,阿爹說的對,她是絕對不能對不起穆涼的。

只是有朝一,阿涼知曉後,會不會自責難過?

離開時,穆涼送她至城門處,叮囑她早些回來,眼中時而溫柔時而落寞,她一時間都捨不得走,磨蹭了許久,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