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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事?”
“或許見到旁人,我能壓制住慾望,見到你就不成了。”長樂角勾了勾,上前卻被秦宛推開。
秦宛極為正經,道:“衣裳皺了,會被人發現。”長樂靠著牆壁,看著她:“秦大人的意思是先脫了它們?”
“長樂殿下帶了更換的衣裳過來?”秦宛正經中透著嫵媚。
“披羅衣之璀璨兮,珥瑤碧之華琚,衣裳更能存托出秦大人的美。”長樂卻是言語中在調戲。
兩人自幼相識,也算是青梅竹馬,對於彼此也算是瞭解,長樂本就是被先帝放養的,又得陛下寵愛,子不羈。
這麼多年幾乎就沒有改過這些子,尤其是在成親後,更為放肆了些。秦宛被她言語調戲得習慣了,也不去在意,反走向榻上,摸了摸被衾,“林家的被榻很軟。”
“怎麼,喜歡了?我讓林然送你十八,也不打緊。你方才就要脫衣裳,怎地不見你脫了?”長樂走近,在她身旁站著,拿手戳了戳她柔軟之處。
秦宛不動,長樂的纖指若無骨般在她肩上徐徐點著,她凝眸似水看著,依舊不動,反道:“方才是誰急,誰急就先脫。”
“對哦,也是,你不急嗎?”長樂戳了幾戳後,將被子一掀,“以後當著我的面,不許誇旁人。”
“林然是你侄女,你也吃醋?”秦宛挑眉,媚態畢現。
“林然算我哪門子侄女,頂多是‘妹妹’。”長樂不屑,在地上厚重的毯子踩了踩,發覺新鮮事,又將被子給鋪好,道:“你誇了,我就不喜歡它了,地上剛好。”五月的天氣不涼,屋內也不覺得熱,幾層地毯鋪就好,更覺得比榻上適合。
秦宛卻道:“我也誇了被子,你將被子也去了。”
“你何時誇它了?”長樂道。
“就在剛剛。”秦宛故意為難她,地毯也不知乾不乾淨,長樂斷然是不會用的。
長樂在浮雲樓內待過多年,對於.笫之間的事十分了解,在屋內掃過一圈後,眼光落在軟榻上,上面可容兩人躺下,雖有些擁擠,卻不是真的睡覺。
她指著那張軟榻:“如何?”秦宛正經地打量許久,頷首道:“尚可。”輪到長樂挑眉:“尚可,你還怎地不脫?”秦宛拒絕:“不是你該伺候我嗎?”
“也可。”長樂不計較她的刁難,又道:“我是在這裡伺候你脫衣,你就.著身子走過去,還是走到那裡,我再伺候你?”這樣的話太過骨,秦宛的心房被攻破了,臉微紅:“這就是你在浮雲樓學來的?”
“浮雲樓那裡可是可見活人演.宮戲,極為彩,你若想去,我可帶你去看看,不過只能看,不能摸。”長樂先邁動腳步走過去,指尖朝她勾了勾。
秦宛就像一隻被牽動的風箏,線在長樂手中,她勾一勾,就走過去了。
林府靜悄悄的,兩人的守衛就在暗地裡守著,憑著林家在洛陽城的地位,也無人敢在今鬧事。
是以,她們不懼怕有人會闖進來。
秦宛走近後,長樂就點了點她的間:“先脫這裡?”秦宛桀驁:“隨你。”
“你這般讓我想起一句話。”長樂解衣頗快,眨眼間就去了外衫。
秦宛衣裳繁複,與民間不同,宮裡的制服都是緻繁雜,縱這樣也難不住長樂。她將外衫丟在一旁,看著她姣好的身材:“人為魚,我為刀俎。”
“你的詩詞是誰教的?”秦宛不悅。
“那位先生早就死了,提她作甚。”長樂口中說話,手上給人脫衣的動作更快,一句話說完,秦宛就只剩下一件小衣。
她淡笑不語,頗為滿意。
秦宛也不覺得羞澀,在宮裡見過陛下行事的畫面後,她對歡好一事也並不排斥,她眉稍間的風情讓人低擋不住。
皮膚白皙已難形容她的美,長樂一時間想不出更好的詞來調.戲她,打量了須臾後,她不去想那些詩詞了,將人直接抱上軟榻。
秦宛平靜的面容,就像對此事無趣,她言道:“我應該該你找面鏡子,看看你自己的媚態後,是否還能這麼平靜。”本是一句戲語,秦宛指著一處的銅鏡:“你有力氣就搬過來。”銅鏡是連著狀臺的,信陽或許搬得動,長樂就打死都搬不動的。她的話讓長樂不滿,“你待會還能這麼諷刺我,我就可以一年不去找你。”秦宛道:“那你去找別的姑娘?”
“自然不會,我這麼潔身自好,除你外都是樂一樂,最多摸一摸小手罷了。”長樂瞧著淡抹朱粉的女子,輕掃黛眉,不知引來多少風情。
當那層小衣去後,秦宛做不到方才的平靜,蹙眉道:“你不能這樣。”
“秦大人是咎由自取,你大可堅持過嘴癮,我可不是摸一摸小手就罷休的人……”齒間的呼,讓人經不住沉浮,就像雷先是在天空乍響,提示人要有準備,該收衣服的收衣服,該擇處屋簷下避雨的避雨,等雷雨來過再準備就晚了。
秦宛就是等雷雨來到後才選擇去避雨。
只屋簷都站滿了人,沒有她落腳的地方,只能由著雨將她淋溼,口中方開口罵天,一個雷就打了過來,嚇得她閉上嘴巴。
默默無言,害怕再來一個雷將她劈倒,爬不起來。
到時她哭無淚。
雷總是讓人猝不及防的,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