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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道。

白逸瀟的表情非常複雜,想了想,用了一個比較文雅的詞來描述:“裡面在輪座。”所謂輪座,是密宗行者與女弟子打著佛法修行的口號,做苟且之事。一般一對一,也有一對多,對象不僅限於活人,女屍女鬼也可以。

晁汐推開白逸瀟的手,靠在門上仔細觀察裡面的動靜。白逸瀟一張臉漲得通紅,幸虧這裡幽暗,看不出他的異樣。

墓室裡只有一男一女。

女的皮膚蒼白,姿勢僵硬,看起來沒有生氣,兩人盡興時,女的高聲叫:“主人,麗娜要去了……”麗娜,不正是在張家作怪的女鬼嗎,她的屍體原來在這裡,能說能動沒有被扒皮,看樣子又被蠱蟲控制了。

晁汐饒有興致地看了一會兒,覺得時機差不多了,對白逸瀟說:“準備行動。”白逸瀟沒有反應,愣愣地看著晁汐。

晁汐皺眉道:“你看我幹什麼,把定屍符拿出來,女的歸你,男的歸我。”白逸瀟回過神來,點頭。

晁汐一腳踢開石門,白逸瀟旋風一樣衝到女人背後,將定屍符拍在女屍的頭頂。女屍頭上滋滋冒煙,渾身篩糠似的抖動。

正在閉眼享樂的師瞬間驚醒,抱著渾身搐的女屍飛身而起,怒喝道:“大膽,竟敢擾亂本座做法事。”聽聲音,是鬼臉師不會錯了。晁汐趁師的注意力在白逸瀟身上,快速在墓室的東南西北四角各放置了一枚陰陽鏡。然後將身上的金光聚到墓室頂上,陰陽鏡反光線,把墓室照得宛如白晝。

師和女屍赤果的身體清晰地暴在眼前,白逸瀟俊臉緋紅,用力一掌將兩人拍飛出去。

師徹底被怒了,從女屍身體裡拔出自己,手指在女屍高聳的脯上點了幾下,女屍渾身紅光暴漲,張牙舞爪地朝白逸瀟猛撲去。

“嘭——”女體撞在白逸瀟的護體金光上,豐滿的脯被壓得扁平,白逸瀟剋制住強烈的不適,舉劍刺向女屍口。

晁汐這邊,師轉動骷髏頭法杖,釋放後出很多黑魂魄,與此同時墓室門外傳來雜亂的腳步聲,一具具半腐爛的/體女屍從門外湧進來。

晁汐立即擺出兩儀化清陣,黑魂魄被陣困住,但女屍軍團卻繼續前行。

白逸瀟收拾完麗娜,又被一大波沒有打馬賽克的女/體洗眼睛,整個人都不好了。

“白……什麼瀟,把玄劍給我。”晁汐喊道。

白逸瀟趕緊把手中劍拋給晁汐。

晁汐接劍,用刀刃劃破指尖,把指尖血塗在劍面畫了一道符,玄劍收了晁汐的純陽血和墓室中的金光,靈氣覺醒。

晁汐默唸咒語,須臾間,煙霧升騰,一黑一白兩道人影從煙霧中顯現出來。

“黑白無常!”師大駭,身體抖得如篩糠。

白無常扶了扶歪斜的官帽,飄到師面前,勾起狹長的三白眼,似笑非笑道:“你是什麼東西?兩位官爺的名兒是你能叫的?”師嚇癱,“噗通”一下跪在地上,連連磕頭道:“七爺,我錯了。”白無常一腳將師揣了一個跟頭:“一身/靡臭氣,離本官遠點!”白無常抬眼懶懶地打量了一下墓室內的情況,目光在看到晁汐的那一刻驟然瞪大。

白無常又飄到晁汐面前,用冥語喊了一聲:“帝君?”晁汐點頭。

真是冥帝。白無常立刻收起傲意,端端正正地站好。

晁汐冥語道:“這裡有這麼多被師囚的魂魄,你們是怎麼當差的?”白無常苦著臉說:“帝君,人間的人口急劇增長,每天都有數以萬計的魂魄等著我們引入鬼門關,工作量實在太大。這些被煉化過的魂魄散了鬼氣,尋找起來很困難。帝君,你要體諒我們的難處啊。”晁汐想想也是,拘魂司只有黑白無常和牛頭馬面四個勾魂使者,要做到面面俱到的確困難,勾魂薄上每年都會出現失蹤魂魄,前任冥帝好像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人間師鑽空子無所畏懼的養屍。

沉默寡言的黑無常突然冒出一句話:“帝君,小白就是懶,休息不願意加班,其實這裡的鬼氣我們早就發現了。”

“……”白無常沒想到黑無常會突然揭穿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不就是借你錢沒還,至於在冥帝面前打老子的小報告嘛!

晁汐挑眉看著白無常:“這樣啊,小白,今年你的年終獎……”

“帝君——”白無常差點給晁汐跪了,“範無救純屬搬是非,你別相信他。”晁汐不理白無常,對黑無常說:“這裡的魂魄你收了,帶回去算加班工資。”黑無常領命,拿起鎖魂鏈開始拘魂。白無常氣得直翻白眼,暗罵黑無常卑鄙無恥。

一邊的白逸瀟整個石化掉,晁汐居然在和黑白無常聊天,用的還是自己聽不懂的語言,這簡直太匪夷所思了。

玄劍是白家祖傳的靈劍,家裡長輩說它是上古神獸白澤的肋骨所鑄,可召萬靈,役百鬼。但是此劍極難駕馭,就連白家靈力最高的曾祖父也無法用它召靈役鬼。朝小夕居然做到了,他怎麼做到的?

晁汐用一道結界隔開白逸瀟,緩步走到師面前,白無常像個高級保鏢,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

師渾身發抖,捂著臉,連滾帶爬往後退,嘴裡狂念:“七爺饒命,七爺饒命。”晁汐用腳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