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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與教中人又有何異。
晁汐在看窗外,顧月笙在看他。
晁汐時而皺眉,時而輕嘆,所有情緒全都寫在臉上,這是他以前很少有的。
顧月笙一直覺得他有故事,年紀輕輕卻極善揣度人心,更善於隱藏自己的真實的一面。顧月笙看他猶如隔著雲霧,虛虛實實看不清楚。
所謂後生可畏。顧月笙隱約有種覺,覺得曲幽冥有朝一能超越自己,成為一方主宰,或者直接統領聖教也未不可知。
新來的總教很少面,卻以強烈的壓迫震懾著四位長老。顧月笙不喜歡他,所以和江池一樣儘量少在總壇待著。長老之中只有曲玄對新總教極盡巴結,要說他倆沒點私/密事,是不可能的。
當然,女人靠魅力征服男人也算一種本事,顧月笙不會像江池那樣鄙視厭惡曲玄,但讓曲幽冥這種人才跟著她混,顧月笙又覺可惜。
男人應該自身強大,靠手段和力量得到自己想要的,而不是張開雙腿曲意逢。
不誇張地說,曲幽冥是顧月笙見過長得最好看的人,他的好看不僅限於外表,他由內而外散發的魅力比他的長相更引人。
他如果是女人,曲玄適合他。但他是男人,顧月笙就要把他搶過來,好好栽培。
顧月笙已經過了意氣風發的黃金年代,好勝心消磨得差不多了,他需要一個自己的心腹替他煥發第二,曲幽冥無疑是最佳人選。
晁汐和顧月笙心思各異,都在默默打對方的主意。
直到進入總壇,他倆都沒說過一句話。
看門的守衛看到晁汐又和顧月笙走在一路,震驚的連行禮都忘了。
顧月笙冷冷地看了守衛一眼,守衛回過神來,急忙朝他鞠躬。
晁汐和顧月笙走遠後,守衛才喃喃自語道:“這男的是誰啊,三大長老他都認識,下回他再和百里長老一起的話,我真的要找他簽名了。”兩人來到曲玄的住處,晁汐正要過結界,顧月笙卻攔住他說:“等一下進去。”晁汐不解。
顧月笙表情古怪,言語曖昧:“曲玄家裡有貴賓,事情沒辦完,別掃他們的雅興。”晁汐更懵了:“什麼貴賓?”顧月笙隱晦道:“入幕之賓。”
“……”晁汐往旁邊走了幾步,靠在一棵樹上,眼眸微合,表情有些不自然。
顧月笙也走過去,從樹上扯下一片葉子把玩,邊玩邊說:“是人都有生理需求,曲玄看起來成,不過也才二十幾歲。”
“顧長老不必解釋,我對她的私生活不興趣。”進入總壇,晁汐對顧月笙的稱呼自然就變了。
“我以為你會不舒服。”顧月笙看著晁汐說。
晁汐抬眸,正道:“我說過我不是曲玄的男寵,她和誰做事都跟我沒關係。”
“但你看起來不高興。”晁汐越掩飾,顧月笙越想逗他。
“你很少情緒外洩,可現在你不的情緒表無疑。”晁汐收起故意給顧月笙看的表情,微微一笑:“我只是在想,你口中的貴賓,能入曲玄帷帳的人是誰。他很厲害嗎?”
“他麼。”顧月笙將手中樹葉彈飛,緩緩道:“是個厲害人物,你今後有機會見到。”
“難道是總教?”晁汐猜測。
顧月笙沒有否認,也不給晁汐肯定答案。
晁汐不再追問。
又過了大半個小時,顧月笙說:“可以進去了。”顧月笙打頭,晁汐跟在他後面。
小院裡生意盎然,垂柳青青,花香陣陣,彩蝶繞著花圃嬉戲,把教一隅粉飾得多彩多姿。
顧月站在白屋外喊了一聲:“曲玄。”沒人應答,過了半響,曲玄穿著黑旗袍,款款從屋裡走了出來。
她一襲濃豔的波長髮,在修身旗袍的包裹下,豐細顯山水,走路時肢搖曳,每一步皆是風情。
曲玄不愛濃妝,除了口紅顏深點,眼眉都是淡淡描畫,讓她看起來嫵媚中透出些許清純。這是男人最愛的樣子。曲玄善於抓住男人的喜好,然後投其所好。
曲玄的內傷還沒有好,但在顧月笙面前她不能表現出自己的不適,於是盪漾著眼波在顧月笙處掃了一下,轉到晁汐臉上,沒有過多停留又轉向顧月笙:“顧長老,什麼風把你吹到我這窄門小院兒裡來了?”顧月笙說:“曲長老謙虛了,你這小院可是聖教中人人嚮往的後花園,充滿生趣又溫柔。”顧月笙的言外之意曲玄聽出來了,她緩步上前,和顧月笙近距離相對,軟軟地伸出細長的手指輕輕戳了戳顧月笙的膛,聲音蕩得那叫一個勾魂:“顧長老,我這裡這麼好的話,你怎麼不常來坐坐。”顧月笙握住她的手,彎了彎嘴角,聲音還是很冷淡:“我冷慣了,太熱情的吃不消。”
“顧長老,你嘗過陰陽互補,冷熱替的好處,就不會這樣說了。”顧月笙放開曲玄:“以後就機會在嘗吧,今天你的熱情應該用完了。”曲玄眼波一轉,看著晁汐說:“顧長老怎麼認識我這個弟弟?還親自把他送回來。”顧月笙把晁汐拉到身邊,說:“大概的情況我不是已經派人向你說明了嗎。他第一次出任務就以失敗告終,不太敢回來見你。”曲玄的目光落在顧月笙的手上,捲翹的睫顫了兩下,她也伸手把晁汐拉向自己:“幽冥,失敗不可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