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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打開。
整個地下三層都是囚室,陰暗且溼,空氣中隱隱瀰漫著一股血腥氣和腐爛的味道。
走廊裡掛著各種各樣的刑具,空空的囚室裡,石質的牆壁上到處是大塊的暗痕跡——那些是乾涸變的血跡。
白鶴一腳踢開被自己殺死軟倒在地的海盜,皺了皺眉。
他討厭這個骯髒的地方。
這裡太大了,他們只能分頭去尋找目標所在的位置。
白鶴帶著麻雀,鴿子和鷂子同行,顧野則跟上了樓濯玉。
此時白鶴和麻雀正處在一個岔路口,牆壁上的燈發著昏暗的光,將這裡照得如同無間地獄。
“踏、踏、踏、”腳步聲在這片寂靜的空間中突兀地響起來,白鶴心頭一跳,收緊手指,扣緊了扳機猛得過回身。
空空如也。
腳步聲也消失了。
“麻雀,警戒。”白鶴目光沉沉,端著槍和麻雀背靠著背小心地移動著,一雙眼如同鷹隼一般注視著前方的黑暗。
“踏、踏、踏……”腳步聲再度響起,卻是另一個方向。
待麻雀轉過身,聲音再度消失了。
頭上沁出一絲冷汗,麻雀扣緊了扳機:“有點門兒……”沒有回應。
麻雀心口一跳,轉過身正好看到白鶴半閉著眸子軟倒在地,脖頸上扎著一枚麻醉針。
“咻——”肩頭一麻,麻雀的目光散渙起來,轉瞬間視野便徹底陷入了黑暗。…………
藍星,昏暗的房間內僅有一盞檯燈開著,一個身影投在潔白的牆面上。
“事情辦得怎麼樣?”通訊器傳來一個低啞的聲音:“消息已經發給胡裡安了。”
“嗯。務必要把他留在費洛伊。”放下通訊器,男人的目光落在放在一旁的文件上,手指敲打桌面發出噠噠的悶響。
夜深沉起來,一陣夜風從敞開的窗戶灌進來,文件被吹落在地上。
檯燈被關掉,屋子裡頓時黑暗下來。
一隻黑皮鞋踩過文件。
“砰——”門關上了。…………
麻雀幽幽轉醒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被束著雙手吊在天花板上,身邊是同樣被吊起來只有腳尖堪堪著地的四位戰友。
白鶴和鴿子已經睜開了雙眼,鷂子年紀最小,此時還緊閉著雙眼垂著頭,沒能清醒過來。
他們都是經過了耐藥訓練的特種兵,一般的麻醉針並不能給他們帶來很大的影響,即使是各國部隊中限量產出的戰用麻醉針,對他們的影響時間也會大大縮短。
麻雀轉了轉有些僵硬的脖子,環視四周。
以目前所處的環境來看,他們該是還在地下三層的牢房裡。
“嘩啦……”鏈鎖響了一聲,牢門發出了吱呀的聲響,腳步聲響起來。
麻雀和白鶴鴿子眼神了一瞬,垂下頭閉上了雙眼。
他們是背對著牢門的,看不到具體的情況,卻還是通過腳步聲判斷出了前來的人數。
五個人。
“另外兩個呢?”是一箇中年男人,用的是索瑪爾語。
“沒能抓到。”
“怎麼回事?”
“……其中一支麻醉針沒起作用,還有一支……沒打中。”空氣凝固了一瞬,答話的男人戰戰兢兢地垂著頭,指尖有些發抖。
“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吧。”男人鬆了一口氣,擦擦額角沁出的汗珠快步出去了。
中年男人動了動手指,身邊的壯碩漢子點了點頭跟了出去。
不消片刻,牢門外便響起了一聲槍擊聲,血腥味慢慢彌散進來。
“阿曼,封鎖所有的通道,找到那個人……然後,殺掉他。”沙啞的聲音透著毒蛇一般的狠戾,聽得人脊背發涼。
“那這些人……”
“聯繫路易斯吧,藍星前些時間才端掉了他們的一個武器庫,我想他們很樂意接收這份禮物。”"是的,團長。"鏈鎖的聲音再度響起,腳步聲漸漸遠去。
鴿子等人猛地睜開眼,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
“我們……被出賣了……”麻雀啞著嗓子,說出了這個眾人心中都明白卻不想承認的事實。
“他們的目標並不是我們。”鴿子眯著眼,回想著之前他們的對話。
“是隊長,或者……顧野。”
“顧野?他還只是個學員而已。”麻雀看向說話的白鶴。
“別忘了……他的父親是誰。”白鶴費力地吐出一句話,額頭有冷汗沁出來。
他的手臂脫臼了,吊著的姿勢讓他疼到嘴發白。
“老鶴,你還成嗎?”鴿子動了動手臂,左手掙扎著摸向右手的袖口,那裡縫著一枚小刀片。
“死不了。”白鶴了口氣。
“給我兩分鐘……”鴿子抿了抿嘴,捏住小巧的刀片割向吊著他的麻繩,發出細微的聲響。……另一邊,顧野攀附在走廊的天花板上,手中的匕首挑斷了面前監控器的控制線,朝著身後的樓濯玉比了個ok的手勢。
這裡的監控設備在麻雀被俘後便重新恢復了正常,顧野只能一個一個地清除。
脖頸上被汗浸潤的針眼鼓起了一個小包,一陣陣地刺痛著。
那是之前被麻醉針刺中留下的針孔。
顧野可不會認為是自己天賦異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