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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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飛拿著這些吃的和我到網吧玩了很晚，回到家以後媽媽在家把飯都熱了幾遍了，她生氣地叉著胳膊罵我說:“都幾點了，你不學習了，不回來了。”

“我去同學家玩了。”

“哪個同學，就是那個阿飛，媽媽去問老師了，那是個差生你還跟他玩。”我一下覺得媽媽發現自己騙了她，頓時到很羞愧和沮喪。媽媽接著沒收了我的手機和零錢還給我佈置了一大堆課外學習題，隨後的幾天晚上我除了吃飯就是在屋裡做作業再也不敢胡思亂想了。

直到有一天學習完出來透透氣，當時客廳裡很黑媽媽一個人在看電視，爸爸已經睡了，媽媽在夏天的時候晚上也許就會睡在沙發上，因為屋裡太熱而且她喜歡看著電視就入睡。

這天客廳裡比較悶熱，她就橫躺在沙發上腦袋靠著扶手斜眼看著電視。白背心在電視屏幕的閃爍下讓我看見了烏黑的頭立在下面，媽媽的腿上只有內褲，她看見我也不遮掩只是把手蓋在肚子上面。

我去廚房喝了些水以後回到客廳看見電視裡講的青少年犯罪的新聞，是偷竊罪，我一下想起了自己乾的事不由得驚出一陣冷汗，這時刮來一陣涼風讓媽媽舒服地把背心起來出兩個子，我剛好回頭瞧見了。

這算是上中學以後第一次完全地捕捉到她完整的一對酥，我看見昏暗的背景牆下是一具成的軀體在顯出圓滾的上身飽滿的圍和翹烏黑的頭，媽媽用背心在扇風讓自己涼快一些，她看到我在瞧她，斜眼撇了我一下就快速地把衣服蓋上，我覺得心頭一陣發熱就趕快走回了房間。

第二天看到阿飛在學校我又想起了他對媽媽的偷窺慾望，於是我走過去假裝不經意地說:“哎呀，昨天晚上好熱呀！”阿飛如我所料地說:“你媽在家熱壞了吧，有沒有脫光衣服呀！”

“你在家裡脫光衣服麼，不過倒是讓我看見她的兩個大房出來透氣。”阿飛聽了以後說:“哇，你媽這麼豪放，我也想看。”我的手搭在他的肩膀說:“你可以再到我家來玩。

不過你別想著一下就看見子，我媽下午上班前可能會在家裡只穿內衣，你今天中午可以來碰碰運氣，不知道你敢不敢。”我說完以後到一股羞恥的刺竄上心頭。

“我當然敢啦，我幹你媽都敢，讓她在家穿好內衣等我，我都等不急了！”阿飛一把推開我然後接著說:“不過這次要像上次一樣我會很失望的喲。”

“你哪會每次都這麼倒黴。”我笑著和他走進了教室，今天上午太陽大很熱可是快中午放學時突然飄來一片烏雲好像要下雨的樣子，天馬上涼下來了。

我在暗自祈禱下午一定要熱一點不然媽媽可能不會穿那麼少，阿飛的願望就不會實現。帶著期待和興奮我中午回到了家裡，爸爸這幾天在單位值班中午只有我和媽媽在家，通常都是我先到家媽媽過幾分鐘就回來。

過了一會兒媽媽擰開門提著菜走了進來，把它們放進廚房就快速來到臥室換衣服，門只關了一半，一會兒她就穿著睡衣走了出來到廚房做飯。我在客廳望著廚房裡忙碌的媽媽，她的翹上的真絲睡衣把內褲的痕跡印了出來。

上身的圍裙擋住了前豐滿的房。我平時都希望中午過慢一點今天卻想讓下午快點到來，吃飯的時候媽媽問我:“怎麼不多吃一點？”我心裡有事總是吃不下去所以就說:“我不太餓。”然後快速吃完碗裡的飯就回房間了，媽媽洗完碗也到臥室睡午覺去了，大太陽又起來了把客廳和陽臺照的光亮刺眼。

到了下午三點中的時候我知道阿飛快來了就去先看一下媽媽的動靜，只見媽媽在臥室裡把睡衣當被子鋪在肚皮上正在舒服地睡覺，我走進臥室把窗戶開大些點動靜讓媽媽醒過來。

“幾點了？兒子。”媽媽把睡衣蓋在口躺在上問我。

“三點多了，我先去上廁所，待會兒不影響你。”我說完以後就走出臥室來到客廳的廁所，在蹲坑上面我想著如果阿飛現在來我就待在廁所裡，那媽媽準會去開門這樣的話她會不會穿著內衣走出去。

於是我就在廁所裡足足待了二十多分鐘，可是阿飛還沒來敲門真是急死我了“兒子快出來，媽媽要上廁所了。”媽媽在外面敲門讓我只好從裡面出來。

欣喜的是媽媽還只穿著內衣在身上，灰的連褲襪地拉展在部。我從她身邊走過對她說:“不著急，還早著呢。”

“今天你叫我是早一點。不過待會兒還要穿衣服。”我聽到這裡趕緊興奮地走到房間盼著阿飛過來，此刻要是他來了媽媽必然會從廁所裡走出來。

到時候他的願望就實現了，不過等了好一會兒媽媽從廁所出來在臥室照鏡子化妝，阿飛也沒來敲門，還好的是她的一身內衣依然在身上。我坐在椅子上等著，這時敲門聲響了，我看見阿飛的下半身站在防盜門外。

“兒子，去看看是誰？”媽媽在喊我，我裝作沒聽見一樣在低頭翻著屜，敲門聲越來越像。

“哎呀，煩死了，誰呀？”我看見媽媽從臥室走出來穿著內衣站在客廳的門後面朝外面說。

“我是小然的同學，阿姨我來過的，我叫小然來上學。”媽媽手捂著口有些結巴地說:“哦。這樣呀，你等一會兒噢。”她走回臥室穿了件紅睡袍裹在身上繫緊帶就去給阿飛開門，門開了以後媽媽躲在防盜門後面只出腦袋對他說，小然在房裡你直接去找他吧。

“好的。”阿飛衝進我的房間就把頭轉過來看著客廳，媽媽把門關好以後才走向臥室，還好我家客廳很小所以幾步路就走了進去，阿飛看著睡袍下白皙的身影從自己視線裡馬上消失了當然不甘心，把頭貼在我的門框上往媽媽的臥室瞧，我從他身後起來也過去看看。

這時媽媽的臥室門是敞開著的，紅睡袍丟在上。媽媽在房間的牆壁後面一直沒出現，阿飛對我說:“你媽準是在穿衣服，我真想過去看看。”

“看你敢不敢了？”我也小聲對他說，阿飛望著臥室的門還是沒敢過去。我告訴他:“媽媽在裡面穿衣服的話，外面的梳妝檯鏡子可以反到她。”那面鏡子離臥室的門不遠和我們呈水平方向。

但是隻要我們走到和臥室共用一面牆的客廳沙發邊去就可以四十五度斜角看到它。

“那你還不帶我去。”阿飛像在自己家一樣來到沙發邊把臉看向臥室，鏡子裡面的媽媽已經穿好了連衣裙，白收無袖緊身連衣裙把她的翹勾勒的魅惑豐滿，媽媽的手臂在後面把一小截拉鍊系在後背讓我們看見了罩帶子，她轉身走出臥室阿飛趕緊在沙發坐好“你們怎麼出來了？”媽媽驚訝地問我又看見阿飛臉上一種輕蔑和得意，她趕著上班就對我說:“幫我拉一下後面拉鍊。”我走過去在她身後看見罩帶子下的拉鍊貼著丰韻的後背，我小心地拉到媽媽的脖子下面，一股香水味在那裡散發出來，媽媽的真面對著阿飛，只見他貪妄地盯著兩個鼓起的美在看。

“我也要走了，你們一塊兒出去吧。”

“好的阿姨，小然跟我走。”在學校裡我問阿飛“今天看得麼！”

“當然啦，你媽的身材真好，身上真香，不過要是能多看一點就好了。”我安他說:“下次會有機會的。”當天在學校阿飛就沒朝我要錢不過他總是纏著我問還有什麼時候可以到我家。那天晚上媽媽回來以後就先到我房間對我說:“以後你那個同學就別來了，我看他心思不對。”我無奈地說:“那好吧。”到了半夜爸爸才回來，他喝醉了以後被兩個同事扶著進了門，媽媽在客廳幫他們把他到了臥室，脫下衣服的爸爸就躺在上睡著了。

媽媽讓兩個同事坐在沙發上休息一會兒，然後去到廚房倒茶。我也走出去問他們好，這時媽媽卻讓我趕緊回房間睡覺，我心想你怎麼還不睡覺呀，還在這陪別人。

我在房間的門縫裡看見媽媽穿著寬鬆居家短褲和小背心就把茶端了出來，紅的內衣在小背心外面就能看見，領口的豪堆在一起讓客人們大飽眼福。

我好想看他們聊什麼可是還是太瞌睡了，在上聽見牆外面不時傳來女人騷媚的笑聲和男人低俗的笑話，真的好無趣，等我睡了好一會兒才聽到腳步聲朝門外走去。

過了一段時間天涼了學業也忙了，阿飛再也沒纏著我問媽媽的事。轉眼又過一年到了考完高中以後大家終於又輕鬆起來，那個時候天氣又開始悶熱。

爸爸被調到單位看大門，有好幾晚的夜班要上，他曾多次給單位打報告說自己身體不行不想熬夜，可是單位不批准，最後領導說讓媽媽到外地來出差就可以換他的夜班。

“我也不想出差呀，煩死了，現在多熱呀，到外面多不方便。”媽媽在家裡抱怨說，可是爸爸卻聽不進去，他著煙告訴她:“你就在舒服地跑幾次，好過我在廠房熬夜。”

“好吧，就幫你，就聽領導的吧，我真想自己做生意都不在單位幹了。”媽媽又開始發牢騷。

“做生意，你有錢麼，開玩笑。”爸爸在邊笑邊說。

“好了，不跟你扯了。過幾天出差是吧，我今天去做個頭，別到外面給你丟臉。”媽媽說完就繼續在廚房洗菜。那天晚上我在樓下打籃球老遠就看見媽媽提了一大堆的東西朝我這棟樓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