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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走。

“可是她那麼怕狗，見了就僵成鐵板，她哪來的勇氣去殺狗？”至於殺人，古曉覺得那個更魔幻。

杜含章:“如果她就是梅半里拋屍案的核心人物，她本不需要動手，無崢、骨妖、耆老還有那些山鬼，多的是能替她代勞的對象，現在的問題是，他們這些進的復仇份子，為什麼要幫她一個小姑娘？”餘亦勤心裡冒出了一個念頭，看著他說:“有沒有可能，是因為她和靈王墓有牽扯？”話音剛落，陸辰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接起來，沒開擴音，不過在座三個人都聽得見。

“陸隊，考古隊那個陳老師醒了，你過來看看嗎？”第34章保駕這是個好消息。

陸辰心裡鬆快了一點，覺這事兒像是快了了，笑著說:“行，知道了，我這兒還沒完，等會過去，你們先問著。”那邊應了，他掛掉電話，重新投入了這邊的談話。

“怎麼又是靈王墓？”陸辰說，“那個墓到底有什麼稀罕的？搞得活人死人都要盯著它不放。”在座的另外三位相顧無言，儼然也屬於這個“活人死人”的範疇，不過誰都沒說話。

陸辰不是當年的局中人，那些老掉牙的愛恨和謎團，說了他也沒法同身受。

陸辰看他們不說話，兀自又說:“現在王樹雅的行為邏輯是有了個雛形，但是動機還不夠。怕狗的人不在少數，但行為這麼極端的說實話，有點少見，一般都是怕就多走兩步，稍微離遠一點。”餘亦勤不太贊同:“她已經躲的夠遠了，平時一個月出不了幾次門，我覺得她的問題不在躲上面。”杜含章稀奇地掃了他一眼，覺他對妹妹的室友還了解。

這些當然是古曉說的，她約不到室友出去，動不動就在餘亦勤跟前念。

餘亦勤察覺到了杜含章的目光，就是沒能意會到他眼裡的八卦，跟他大眼瞪小眼。

這時，古曉在旁邊附和:“對啊，現在很方便，她賣菜都是喊的外賣，我也沒聽她抱怨過隔壁那倆人和狗子，看不出來有什麼矛盾啊。”陸辰說:“正常，有些人格內向，你從表面上本看不出她心裡在想什麼。我讓遲雁查下檔案，看看王樹雅和李小杉兩人以前有沒有什麼瓜葛。”古曉沒說話，杜含章想了想，建議道:“你可以順便查一下王樹雅的就診記錄。”陸辰一點就通，打了個響指說:“這個是該查，一般怕狗的人和被惡犬咬過的人，心態恐怕會大不相同。”如果王樹雅被504的狗咬過，當時狗主人的回應又不如人意，她仇恨狗和主人不說合理，起碼就有了事實依據。

陸辰說完，又去問古曉:“你跟王樹雅合租多久了？”

“三個月，”古曉算起來才陡然發現，她們認識的時間原來不長，“還差幾天。”陸辰:“你們是怎麼住到一起的，是本來就認識，還是通過租房軟件找的？”淶苑那房子，本來古曉租了，打算和餘亦勤一起住的，那邊離拜武山近，空氣好，她打野食也方便。

可是餘亦勤不肯去，他覺得古曉是大姑娘了，跟他住一起不合適，一直住店這邊的小黑屋，古曉沒辦法，空了間房她錢包痛，只好將次臥掛了出去。

她說:“我整租的二居室，掛在軟件上，她聯繫的我。”然後一拍即合。

王樹雅很勤快，古曉把客廳整成狗窩，她天天收拾也從來不提什麼室友準則，搞得古曉不好意思，再也不把熬夜刷劇吃出來泡麵碗扔在茶几上隔夜再收了。

而且王樹雅看著文靜，其實麻的，經常把“喜歡你嘛”、“跟你住在一起真好”這種話掛在嘴邊，哄得古曉心花怒放。

她和王樹雅一起住了這麼久，從來沒有吵過架，可現在一出問題，居然就這麼大……

古曉心煩的要命，臉上全是情緒。

陸辰看見了，但職業不允許他那麼識相，繼續問道:“你們合租的時間裡，她有沒有被狗咬過，或者跟你提過，以前被狗咬過之類的話？”

“沒有。”古曉語氣有點委頓。

陸辰又問:“李小杉和孫嫻養的是什麼狗，你有印象嗎？”古曉雖然是一代天驕的媽媽，但對寵物狗不瞭解，她說:“印象有，什麼狗不曉得，我只認識大家養的那多的那幾種狗子。”陸辰讓她描述一下，古曉想了想，比劃道:“就是那種黑的大狗，臉上有點黃，這麼高，看著有點蠢，但跑起來賊兇，一爪子就能把小區裡的小狗摁在地上。”餘亦勤聽到這裡，突然摸出手機，解鎖翻了幾下，然後遞給她說:“你看看，是不是這種狗？”屏幕上是一隻成年的羅威納，古曉看完抬起頭，有點納悶:“對，就是這種。不過你手機裡怎麼還存上狗了，你要養啊？”餘亦勤示意她把手機遞給陸辰:“不養。”古曉照著做了，對他的丁點變化都興趣，揪著不放地問道:“那你存它幹嘛？”餘亦勤:“之前找你的時候用的。”古曉不靠譜地說:“找我怎麼還用上狗了？靠它的鼻子聞我的氣味嗎？”餘亦勤只好給她解釋，狗是工地命案的線索之一。

很快陸辰看完狗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