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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溫柔軟萌的殘疾女生,怎麼就成嫌疑人了?

在她隔壁的角上,陸辰則覺得是爺們就該不拘小節,只給了餘亦勤一個眼神,兀自埋頭看筆錄。

杜含章被抓了個“長舌婦”的現場,面上卻既不羞愧,也不侷促,笑了下說:“你這個剛剛效率高啊,給你聽到了這麼多。”餘亦勤才醒,神有點差,靠在椅背上謙虛:“也沒有很多,你們前面聊的什麼,我就錯過了。”前面聊的都是廢話,但聆聽和看書一個道理,量不在多,但求要,餘亦勤的耳朵就會卡關鍵內容的,這種本能有點過於銳了,雖然他不應該說餘亦勤是土。

不過行動裡的意向必然勝過言語,古曉只要再靈機一動,立刻就能給杜含章駁進馬裡亞納海溝裡去:覺得土你還又親又抱的,你的愛好是吃土嗎?

杜含章當然不愛吃土,他說:“前面沒聊什麼,你聽的夠全了。”餘亦勤是信不信都行:“是嗎?”杜含章沒說是不是,只是看他坐在門口,左右是印著夕陽的玻璃,橘金青黛、濃墨重彩,給他彷彿也鍍上了一點暖,讓他看起來沒那麼虛弱和蒼白了。

像是一幅油畫裡的人。

杜含章的心緒霎時在懷念和意見之間搖擺了片刻,很快兩邊不靠,想起了正事,他說:“我不是在你上罩了個結界嗎?你怎麼出來的?”餘亦勤:“穿了拖鞋,走出來的。”

“……”杜含章目光垂落,發現他穿的還真是一雙經典的藍男士涼拖。

可一雙拖鞋能賦予他什麼神奇的力量?

杜含章旋即反應過來,餘亦勤之所以能悄沒聲地出來,不是因為他穿了拖鞋,而是自己的結界出了問題。

正常的情況下,這次餘亦勤碰到結界的反應,應該和山裡那會兒骨妖碰到屏障的效果差不多,可他居然能自由進出,原因是什麼?

餘亦勤看他不說話,一副遷思迴慮的模樣,立刻問道:“怎麼了?我不該出來嗎?”

“也不是。”杜含章心說我只是覺得,你出來的時候我怎麼著也應該有點覺才對。

餘亦勤等了幾秒,見他不吭聲,明知故問地說:“也不是什麼?”

“沒什麼。”杜含章不傻,不可能把約束挑明瞭說,立刻換了個話題,“我只是沒想到你醒得這麼快。”餘亦勤也不是自己要醒的,他是被燒醒的,身體裡不知道怎麼了,跟淌著火一樣,躁得厲害。不過他習慣了報喜不報憂,“哦”了一聲,沒了動靜。

杜含章也在想事情,沒再說話,暗自心念電轉。

符是靈力驅使的,他的靈氣又和故總不可分割,而故總屬於餘亦勤,所以換算過來,等於他的約束對餘亦勤不起作用?

要真是這樣,那問題就大發了,他要盯著餘亦勤,就只能實實在在地跟對方形影不離,天知道他堂堂一個債主,怎麼會混成這樣?

但更詭異的是,杜含章發現自己似乎並不太牴觸這個委屈又弱勢的債主的地位。

他不牴觸,就只能內心複雜地衝餘亦勤招了下手:“過來坐吧,老盯著我的後腦勺也不像話。”餘亦勤剛醒那會兒,本來是打算加入的,是趕上杜含章正在說他土,他才坐在門口的,想看這位能真情到哪個地步。

不過一直到現在,杜含章都只了那一句,土不土的餘亦勤倒是無所謂,畢竟又不是要跟他談戀愛。

他耳旁風似的放過了那點微不足道的人身攻擊,拉著藤椅過來了。

——這邊陸辰看完照片,正在給遲雁發消息。

[雁子,你定位一下王樹雅,儘快找她到辦裡問話。]“二隊一枝花”很快回過來一條語音,不過聲音卻是陸陶的。

[哥,是我,雁姐在忙,手機給我在玩,你說的這個我馬上跟她講,你還有啥要吩咐的沒有?]陸陶成了鬼,又沒有餘亦勤的修為,現在還碰不到三次元的普通手機,遲雁的手機卻可以,因為是防異辦特製的。

期間餘亦勤走過來,考慮到杜含章不待見自己,毅然將椅子放在了陸辰和古曉這邊。

杜含章也沒資格管他坐哪,只能看他跟自己坐成了面面相覷。

陸辰沒管他們之間的暗洶湧,由於這邊一堆人,他沒用語音,低著頭在屏上一頓戳:暫時沒有,你在幹什麼?是不是無聊得要命。

陸陶:[不會聊天就忙去吧您叻。]陸辰看他恢復了以前的畫風,有些心酸又欣,覺得弟弟長大了。

陸陶卻不愧是個話癆,才說完讓別人去忙,接著就是一條長語音。

陸陶:[你同事在探那個山的走向,我在幫你們做技術分析,我學的專業告訴我,它是一個巨大的古河道,很早以前,可能跟整個市的地下水都是互通的。]杜含章本來在跟餘亦勤對望,聞言錯開眼,想到什麼似的往陸辰的手機那邊湊了湊,說:“陸陶,是我,問你個事。”陸陶:[誒?老闆,你跟我哥在一塊兒呢。啥事兒你說唄。]杜含章“嗯”了一聲:“你剛說那個河道,以前可能跟市裡的地下水是相通的,那你查一下,它的走向跟梅半里工地上那口井,和清微宮後院的井有沒有什麼關係?”陸陶:[現在沒法查,河道曲裡拐彎的,主幹道都還沒摸清楚呢,不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