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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完全憑直覺,直接給兩人稱上了“您”,有請兩位往外走。
“我們自己出去就行了,”杜含章對誰都和氣,“你去忙吧。”防異辦不大,小馬也是真忙,並且作為去年才進來的新人,他並不認識杜含章,聞言當真只順路送到樓梯口,人還沒走,自己先一溜煙地跑了。
靈檢科在頂層,杜含章不下反上,領著餘亦勤輕車路地往上走。
等上了半截樓梯,小馬也已經跑遠了,餘亦勤這才出聲,跟他確認:“遲是指遲雁嗎?”杜含章拐了個彎,“嗯”了一下。
餘亦勤從不牴觸做嘗試,他只是覺這個好像沒有試的價值:“她也是防異辦的人,不也需要保密嗎?”
“她是防異辦的人,”杜含章不知道他是忽視了,還是沒看出來,似笑非笑地提醒道,“但她也是半個鬼族。”鬼通靈,修為夠的話靠意念也行,並不一定非要說話,而不說話,也就不算違背陸辰的那句“不方便”說。
再退一步,事實上在對妖鬼族的公務上,隊長是有一定程度的應變權限的,只是陸辰這人比較軸,不喜歡依賴妖鬼的力量。
而且同族相親是各界的本能,遲雁作為半鬼,自有幫助餘亦勤的義務。
餘亦勤確實忘了遲雁的鬼氣,不過他即使沒忘,估計也想不起來要問,他都不知道這姑娘是防異辦裡幹什麼的。
但是杜含章知道,遲雁因為十二顆瞳孔的視力,是辦裡偵查技術科的中砥柱,只要是她負責的案子,物證口的消息有六成以上,她都是第一接觸人,是個十分能幹的鬼天師。
這麼看遲雁確實比陸辰“方便”,餘亦勤踏上這半截的最後一坎臺階,腦子裡還是有想不通的事。
他抬了下自己被杜含章寫過字的手臂,坦誠地說:“你要是不提醒我,我就直接走了,這個謝謝你,但我不太明白,你為什麼要幫我?”你不是陸辰的朋友嗎?
杜含章拐了個彎,初衷很簡單:“我就是不想你和防異辦衝突,你們的目標應該是一樣的,因為保密的規定鬧得不愉快沒有必要。”
“而且萬一你倆打起來了,”他笑了笑,什麼都敢往外說,“我覺陸辰可能會吃虧。”這個說法其實也還是在為陸辰考慮,餘亦勤謝謝他這麼看得起自己,不過也承認他的考量沒錯。
因為等到真沒辦法的時候,防異辦的院牆餘亦勤是翻還是不翻,差不多也就是腦門一熱的事。
不過眼下還有辦法,餘亦勤領情地說:“我不會跟他打起來的。”當然陸辰要是先動手,那就另說了。
兩分鐘後,兩人上了頂層的走廊,兩人站在頂層最左邊的辦公室門口,杜含章伸手敲了敲門。
“誰啊?”屋裡很快有人應聲,過來拉開了門。
開門的人身材中等,留著鬍子,看是杜含章立刻就笑了,不用說又是他的人,人稱老吳,是個人族的辯氣師。
老吳請他倆進去,又問餘亦勤是誰,杜含章沒說,一句帶過道:“我就不進去了,這是我朋友,遲雁在嗎?我有點事找她。”老吳聞言,立刻回身喊人,很快穿著白大褂的遲雁從裡面小跑出來,看見杜含章,眼裡打著茫然的問號。
接著為了不耽誤靈檢室幹活,一行三人轉移到了樓梯口附近。
杜含章率先開口,先提了餘亦勤的需求,也沒隱瞞陸辰的拒絕,說完了他讓遲雁自己選。
不得不說,餘亦勤之前挪換耆老骸骨的舉動非常提升好,遲雁猶豫了半晌,還是在好印象的煽動下,決定告訴他。
不過保險起見,說之前她提了一個要求:“我要無常分局那邊官方的聯名調查文件,報案人必須是你,消息一旦洩了你就得負責,可以嗎?”這個要求不過分,餘亦勤答應的很快:“可以,我馬上就去辦,好了來找你。”遲雁有點驚訝於他的乾脆,說:“你上哪兒去馬上啊?分局都下班了。”真要是見了文件才有消息的話,最快也只能等明天了,餘亦勤渾身都散發著一種不想等的信號,杜含章看著好笑,跟遲雁討了個人情。
“你先跟他說吧,這樣明天他去了無常分局,調查函可以直接傳過來了,他不用跑,你也不用再花時間接待他,你們都省事。”遲雁的顧慮就是怕餘亦勤先拿了線索跑路,不過就她對杜含章的瞭解,能有這個態度,差不多就是給餘亦勤做擔保的意思。
這樣萬一鬼跑了,自己只管找他負責,遲雁聽了他的勸,愁雲慘淡地說了起來。
“也算不上有什麼發現吧,”餘亦勤忙了一晚上,他們這邊也沒歇著,遲雁說,“我就按時間順序跟你們說,先說那隻狗。”
“它是7天之前的夜裡發現的,是誰殺的?怎麼出現在工地的井裡的?這些監控因為要跟人打道,還沒調過來,情況還不清楚。但郊外埋狗的地方,我們去過了。”她的敘說一斷,餘亦勤和杜含章就都覺有問題。
下一刻遲雁的轉折證明他倆的直覺都準,她注視著兩人說:“但是狗不見了。可坑埋土還在,基本能排除被野獸叼走的可能,應該是誰挖走了它,又把坑填了回去。”
“我們問了當時運狗出去埋的兩個司機,他們表示埋完之後就沒管了,並且聽說狗不見了還怕的樣子,應該不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