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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井跑了,老頭跑脫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在他手裡。

餘亦勤正在想,他是把東西到防異辦好,還是分局那邊合適,就聽見了一聲“餘亦勤”。

他轉過頭,看見路邊一米開外的車窗後面,坐了一張引人注目的臉。

杜含章剎了車,明明是故意叫的別人,卻睜著眼睛說瞎話:“我是看著有點像你,你去哪兒,回東一環嗎?”餘亦勤頂著一張通宵過後的木然面孔,衝他點了下頭。

杜含章平時絕對沒有這麼熱心,他笑著說:“我也去那邊,需不需要帶你一段?”餘亦勤確實有點累了,鬼是需要靈氣的物種,而他很久沒有補充了,眼下就是個脆皮,不然早就瞬移回去了。

有順風車蹭對他而言是個好事,只是他手裡的東西不吉利,他說:“謝謝,不用了。”然而杜含章因為許諾過陸辰,表現出了一種殷勤式的熱心:“沒事,順路的話就上來吧。”餘亦勤還是搖頭,提了提手裡的東西:“這個不方便拿上車。”杜含章看了幾眼,覺像是衣服纏的什麼東西,開玩笑道:“不方便拿上車的東西?不會是槍吧?”

“不是,”餘亦勤在他的注視裡頓了頓,覺得這個可能比槍還過分,“是人骨。”杜含章:“……”他真的不忌憚這個,他只是不明白,這個眉清目秀的大兄弟,為什麼會拎著人骨在街上溜達?

“不要緊,我不忌諱這個,上來吧,我有事問你。”餘亦勤看他這麼說,又想了想步行回去的距離,任他停靠出來,拉開車門上去了。

等他在旁邊坐定,將東西擱在腿上,低頭扣著安全帶,杜含章才在焦糊味的指引下,注意到了他左肩的t恤上那一大片被火星過似的黑,並且脖子和手臂上也有不少淤青點。

鬼主青,這傷換到血的人身上,應該就是紅點,是燒傷的特徵。

杜含章本著人道主義關懷,拿眼神示意了一下說:“你肩膀上怎麼了?”餘亦勤側頭瞥了一眼,肩膀立刻離開了靠背:“被火了一下。”杜含章注意到他的小動作,笑了下說:“不要緊,你靠你的。”餘亦勤應了一聲,仍然坐得直,儼然是個陽奉陰違派。

杜含章不可能上趕著去求別人霍霍他的椅套,指了下儲物格上面的紙說:“我看這個像是新傷,你是遇到什麼事了嗎?”能夠燒傷轢鬼的火,想必不是常做飯用的燃氣。

先是女怪物後是老頭,他倆後面還不知道有誰,餘亦勤有自知之明,也不會拿古曉的安危逞強,他需要幫助,而杜含章是防異辦的人。

餘亦勤雖然不清楚這個人願不願意幫他,但他那點見聞也不值錢,沒什麼不能說的。

“算是吧,”餘亦勤說著將夜裡遭襲的事簡單提了一下。

“今天凌晨的時候,幾點我沒注意,古曉突然回來了,但回來的這個是個假的……她通過河裡的通道,把我帶到了市裡那個道觀的後院裡面。”

“那裡還有一個穿著古裝的老人,也就是這個,女的叫他耆老,”餘亦勤指了指他腿上的黑布,繼續說,“他們應該是一夥的,但是意見不太一致。”

“假扮古曉的女人想殺人,這個耆老卻覺得剝換掉記憶更省事,我趁他們不注意,扣住了耆老,讓他們告訴我古曉的下落。”

“這個耆老嘴上說好,讓那個女人去開井裡的機關,可是那井裡本沒什麼機關,只有一種黑的花。”女怪物直接跳了進去,那種花燃燒起來,餘亦勤扣著耆老追過去,結果那老頭不知道怎麼搞的,身上突然黑氣爆衝,很快皮都不見了,黑氣裹著他的衣服和骨頭直往井裡灌。

餘亦勤為了攔他,也跟著往井裡跳,然後他碰到那種黑的火焰花,直接被彈了出來。

然後那兩個東西就跑了,他只抓住了那個耆老的外衣和骸骨。

杜含章開著車,捋了捋思路說:“遇到靈體會自燃的花我倒是知道一樣,黑,花型是火焰,不發光,也沒有溫度,燒完了就會消失,你碰到的那種是這些特徵嗎?”餘亦勤看著他,眼底有著直白的好奇:“對,你怎麼知道?”

“以前見到過,”杜含章笑了笑,“這種花叫縱火花,也叫魔道看門人,你身上沒有鑰匙,它就不會讓你過去。”這還真是,肩膀上的灼燒點就是餘亦勤試圖強行穿過焰層的結果,他一撞上去,火焰上就冒出了一些黑的煙氣,就是那些煙氣灼傷的他。

餘亦勤擦完灰,將紙進手心裡握著說:“可我沒看見那個女人開門,是因為那個門的鑰匙,不是實物,而是氣的嗎?”

“嗯,”杜含章回望著他,目光有點深沉,“據以前一些記載來看,看門人的鑰匙應該是魔息。”魔息就是魔族的氣息,來自魔族的本土的一切事物上都帶有魔息,打個比方,這種叫做看門人的花就是一個道閘,魔息就是開門的磁卡。

餘亦勤平時不出門,也不定奮鬥的小目標,是個時勢度基本為零的鬼,他說:“可魔族不是封疆很久了嗎?”久到目前似乎只活在人族的幻想類小說裡,還被歪曲的沒個魔樣。

“是封了,”杜含章說,“但是據以前的記載,縱火花是魔域荼疆境內才有的一種花,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