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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舉辦方要舉辦相關的類政治活動?。
難道是真的好心,為姐妹們傳道授業解惑,讓她們覺醒以反抗男權社會的壓迫,還是另有所圖呢?。
考慮到社會運行的底層規律,江文瀚還是傾向後者,只是不知道她們的真實目的為何罷了。
所幸江文瀚還在車裡,她們沒有注意到女沙龍的會場裡進入了一個男人,而他想要出去熘達就必須打開平然儀。
不然被轟出去是逃不了的。
於是江文瀚打開平然儀下車熘達了一圈,不得不說這個莊園的環境還真不錯,不過不像是正常的住宅,更像是野餐度假的地方。
莊園外停著許多轎車和摩托,隨便走走都能看到一些女人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閒談,裡面的會場就更多了。
「來這裡的應該很多女權主義者吧…」江文瀚若有所思,不得不說女權主義者這個標籤在許多人看來並不是什麼好詞語,甚至還會有人對她們有刻板印象,認為只有醜女才會打拳。
但現場雖然不乏虎式坦克,然而美女其實並不少,甚至還有幾個的確長在江文瀚的審美身上。
單純的女權主義者並不能完全代表著她們的身份,她們著裝各異,容貌身材也大不相同,說是一個階級的人群是絕對不合適的。
她們只是因為別聚集在了一起,應主辦方的邀約奔赴這場女力量的盛會。
但江文瀚鷹一般銳利的目光掃視了一眼,雖然會場裡有許多女主義的標語和書籍的推薦,但他能察覺到她們的訴求其實各不相同。
有拉拉群體,也有異戀者;有膚白貌美的名媛,也有相貌奇醜的俗世奇人。
江文瀚本不用猜就能知道她們雖然此刻用「姐妹」這麼溫和的詞語稱呼著對方,但等到真為了自己的個人利益打得你死我活的時候,對方就自然而然地被她們開除女籍了。
「婚驢」
「媚男女」,多麼難聽的辱罵。
左佩蘭以前經常上網衝,她也會因為賢良母的身份被冠以這種頭銜。
自尊心極強的她雖然面上會裝作不在乎,但心裡還是很難過對方只是簡單地因為自己結婚生子並承擔了大部分的打理家庭的任務而罵她罵得這麼難聽。
從剛開始左佩蘭這種高知女其實是很願意相信女主義真的能夠實現別平等的。
直到她因為思想過於正常,在這群進人主導的議題裡便被慢慢孤立,最後便開除女籍了。
「哈哈哈你跟網上那群傻子對罵沒意思,她們怎麼比得過你這個首都大學的?。越無知的人越是恬不知恥。」在佩蘭因為一條很理智的發言被那些噴子罵了幾百層樓後,江文瀚如是勸她,叫她看開點。
「舉世皆濁我獨清,眾人皆醉我獨醒。屈原不就是這麼被排擠的嗎?。堅持真理,何必去管那些言蜚語呢?。」江文瀚溫柔的勸開導了懵懂時期的左佩蘭,以至於她現在聽到女權主義就會情不自地聯想到自己的曾經,對於這個詞更是沒有什麼好。
幸虧她是個理智的女人,雖然脾氣有點差,但至少她明白相互付出才是維繫愛情的靈丹妙藥,所以她和江文瀚的情數十年如一,依舊那麼堅固。
唔不對,單就他們倆而言的確如此,然而江文瀚可沒少染指更多的第三者,只是左佩蘭並不知道,而是沉溺在和江文瀚相依為命的愛河裡,以為對方的世界裡只有她。
雖然她的地位永遠是第一,但不是唯一,這太忤逆江文瀚的本了。
江文瀚四處繞了一圈,也沒找到阮智楠,倒是見到了不少美女正在談話。
茶室裡穿著華麗的女人們吃著水果和蛋糕,頗有小資情調地坐在沙發上,像談論詩詞歌賦一樣品鑑幾本著名的女權著作。
各位在座的女權主義者認真地聆聽著,各抒己見地發表著自己的看法,場面非常和睦。
這些女很明顯有很高的知識儲備,單論出身和學識都是中上階層。
「《第二》的扉頁上有兩句話震撼我最深:『做女人多麼不幸啊!。然而,做女人最大的不幸,說到底,是不瞭解這是一種不幸。』『半是受害者,半是同謀,像所有人一樣。』」一個漂亮的女人坐在椅子上侃侃而談,她留著緻的黑丸子頭,穿著一身鵝黃的白波點碎花長裙,足踏一雙米白的淺口單鞋,看上去二十多歲的樣子,長得是相當出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