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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疑雲密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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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意義,僅僅是邁向死亡,其他的,都是在活著的時候,只是讓自己度過那令人空虛到發狂的無窮歲月的藉口,讓自己忽視自己的最終目標僅僅是邁入一個墳地的事實和那顆懦弱的心。

——《七大魔主之德魯薩克記》……這是一個奢華而令人沉醉的夜晚,盛大的舞會在愛芬登城的中心廣場舉行,這注定是一個無眠的夜晚——今天,是城主德魯薩克成為愛芬登城城主的紀念

德魯薩克是第一任城主,在這座城出現之,他便已存在,而這做城到底存在了多久,早已無法考證。

“我們需要的是未來,而不是歷史。”這是德魯薩克在建立這個城池第一天對他的民眾說的話,這句話被刻在石碑上,屹立在廣場中心,任歲月的痕跡在其上刻下新的篇章。每一年,他都會在這裡舉辦一場舞會,一場從深夜直到天亮的舞會。

但是德魯薩克總是中途退場,他從來不會把這麼多時間花在舞會上,他寧願躺在女子的光潔的肚皮上吃剝掉皮的葡萄。

他有著糜爛卻絕不空虛的生活,他不喜歡費時間,他喜歡女人,喜歡美酒,喜歡權利和金錢,但絕不戀,他總是保持著清醒的頭腦,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在死的時候,也能夠體會到自己心跳逐漸微弱直到消失的覺。

雖然他看起來很年輕,是的,他看上去彷彿只有二十出頭,也許唯一略顯蒼老的僅僅是有些花白的頭髮,但是長久的歲月也讓他一天比一天更加清楚的知道:當一個生命誕生的剎那就已經註定了這個生命必須面臨死亡的結果。

“大人,今晚的府邸已經準備好了,馬車在外等候您的大駕。”管家在身後低沉的說著,聲音很輕,卻剛好能讓人聽到。

“好的,但是,我恐怕需要一點時間。”輕輕端起了侍者遞上來的酒,德魯薩克看著那琥珀的酒,驀然覺到有一種悉的氣息,但僅僅是悉,卻讓他想不起到底是什麼,他轉身問著身後的人“這是哪裡送來的威士忌?”微微一愣,管家答道:“大人,這和去年的是同一種,連提供的商人也是同一個。”

“難道?”他的臉微微一變,隨即他招來一個侍者,同樣端起一杯,聞了聞,又喝一口,面疑惑地看向德魯薩克“大人,和去年一樣,完全一樣,沒有任何問題。”

“只是心血來,不必那麼緊張,我忠實的僕人,放輕鬆點。”看著彷彿什麼都察覺不到的管家,德魯薩克輕輕笑了一聲,隨即一口飲盡,辛辣的味道在喉頭刺著他的神經,他微微眯起眼睛“今年的酒很不錯,我很喜歡。”

“那麼,我會讓那位商人再多送一些到府上的。”管家點點頭。

“不必了。”德魯薩克卻擺了擺手,把手中的空酒杯往上一遞,向民眾示意他即將退場,一臉的人微笑,語氣中卻說不出的蕭瑟“有些味道,偶爾嚐嚐就行了,多了,恐怕就沒這麼好的味道了。”

今天大部分的人都聚集在了中心廣場上,所以路上出奇的安靜,以往被過往的人聲所掩蓋的風吹草動之聲在此刻又清晰的傳進了所有人的耳朵。道路上,只有馬車輪在青石板路上發出“嗑嗑”的聲音。

“停下。”馬車帷幕中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在馬車停下之後,他從馬車中走了出來,看著天上的月亮,淡聲說:“出來吧,你跟了我好久了。”周圍依舊安靜如初,彷彿在嘲笑男子判斷錯誤,告訴他那只是一個膽小之人所產生的幻覺。

“戒備!”一隻跟著馬車旁行走的管家神情一變,厲聲命令道。

一直應該在身後的護衛卻彷彿聽不到他的命令,本沒有上前保護主人的意思。

“你們這些遲鈍的…”管家大怒,轉身之後卻愣住了,臉刷的一下白了,地上倒著數十個人,看其衣著,顯然是護衛之的人,卻不知道何時被解決了。一種自脊樑椎骨之處升起的寒讓管家頭皮發麻。

這些護衛,是百般挑選的好手,放到任何一個地方都足夠讓各大勢力搶破腦袋,各個都是萬中無一的高手,各個眼高於頂,在一般情況下是絕對不會聽命與人的。而這些護衛,是為了尋求突破,才自願來到德魯薩克的座下聽命。

可以說,德魯薩克是所有領主中,擁有強者最多的人。

德魯薩克,是一個傳奇,至少在大多數城池的史書記載中,他沒有敗過一次,而那些少數的城池,也沒有一個能拿出德魯薩克敗過的直接證據。

但是這麼多強者,竟然被無聲無息的抹殺了。

“好耐,夠專業。”見沒人答話,德魯薩克眉輕輕一挑“很有自信,你就這麼肯定我中毒了?”依舊沒有人回答,四周詭異的氣氛卻在逐漸濃郁,不知道是否是錯覺,管家覺得四周的溫度驟然降低,空氣彷彿被凍結一般令人難以呼,心臟被緊緊的勒住了。

“噗!”突然身體猛得冰冷起來,心臟不斷的躊躇,呼越來越困難,管家嘴一張,一口碧綠中帶著絲絲金的血從嘴裡狂湧而出,頭暈目眩之下,無力的倒在地上,再無聲息。

“果然是聖玫瑰之毒,整個魔界知道這種毒的老不死,一隻手都數得過來,很不巧,我剛好是這些老不死裡的其中一位。”對管家的死,彷彿絲毫沒有在意的德魯薩克自嘲的笑了笑“出來談談吧,我如果中毒,你出來也沒關係,如果沒中毒,相信我,你也走不出這裡。”眼光驟然犀利起來,兩點寒芒在眼中閃爍,死死地盯著頭頂的虛空之處,右手猛地一揮,一道紫的能量自他手中的指尖之處脫手而出,狠狠地擊斬在空無一物的虛空中,隨後爆裂開來。

在爆裂的剎那,一聲冷哼自空中傳來,被德魯薩克盯著的虛空之初驀然一陣扭曲,一道模糊的身影自空中落下——赫然便是妖。

他一聲黑的緊身衣,手中帶著那把已經塵封很久的破魔劍也已經出鞘。

真是個高手,這傢伙,似乎完全不在愛德華那傢伙之下!不…是強好多!

妖的嘴角滲出一絲血跡,顯然受到剛才那一擊的餘波,僅僅是餘波,妖自己就受了不輕的傷,他不經有些懷疑:這個人真的中毒了嗎?明明親眼看到他把那杯酒喝下的!

“是你?!”在妖思索之即,德魯薩克驚疑無比的聲音響了起來“怎麼是你?怎麼會是你…”妖的眉頭皺了起來,這傢伙在說什麼?他認識我?

不!不對!他認識“她”!妖的臉變了“你是誰?”

“呵呵呵呵,怎麼又不會是你?哈哈哈哈哈…報應,報應!哈哈哈哈哈——”德魯薩克卻沒有回答他的絲毫興趣,自言自語地說了幾句之後毫無風度地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譏諷和悲慟,但是笑到一半之後卻嘎然而止。

碧綠而泛著金的鮮血,從德魯薩克七孔之中了出來,他的臉上,還帶著那說不清是痛苦還是解脫的笑容,讓向來無所畏懼的妖,居然生起了絲絲的寒意。

他的確中毒了,只是實力強大,硬生生的拖延了很長時間,如果不是因為最後情緒波動過大,說不定能拖延得更久。到那個時候,自己是否還能活著就是問題了。

報應,他說的報應到底是什麼?他為什麼會認識“她”?妖突然覺得自己下手實在是太早了。

心中的烏雲,在妖陰沉的面容上籠罩,遲遲不肯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