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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起碼能有幾個上去了照了相的吧,回去群裡一傳不就得了,哪裡用得著特地上去一趟。
可吳浩宇非說不行,一定要用他的手機照,我說那我找個人幫忙,我在這陪他,他也不樂意,點名非得是我拿著他的手機親自上去照,我鬧不明白他這打卡的儀式,又說不過他,只能任勞任怨地爬了一百多米。
最高點的觀景臺有不少我們班的人在各個角度照相,我按照指示去把海拔標示碑拍了下來,有同學看見我,驚奇地說:“怎麼就你上來了,吳浩宇終於放棄啦?”
“對啊,他在底下那個臺子等著呢。”
“我就說他早該放棄了,他早上沒吃飯。”
“啊?”我大吃一驚,從昨天出來到現在我幾乎跟吳浩宇寸步不離,就今天早上集合上車前我去城裡逛了一圈的功夫,吳浩宇就沒吃飯,爬雪山知道要早睡,不知道要吃早飯嗎。
“他也不是故意不吃飯,客棧收得太早了,我們還給他留了碗豆漿,也不知道最後喝了沒有。”
“不是客棧收得早,關鍵是我們起太晚了,我也沒趕上什麼吃,我就吃了個包子。”
“中午不知道能給安排什麼吃,餓死我了,你有帶吃的在身上嗎?”他們一人一句地又開始聊了起來,其中一個女生神秘兮兮地對我說:“你剛才不是下來找我們好幾次嗎?我就跟吳浩宇說讓他別爬了,省得你來來回回好幾趟,都夠你爬到頂兩輪了,但他說他要是不爬你肯定也就不爬了,他得保持一直有進度,這樣你也才會繼續往上爬,不然你難得來一次雪山,不上來可惜了。”他們接著七嘴八舌在打趣我,我卻是因為這一句一句話心涼了半截,打了招呼便急匆匆下去了。
這白痴。
吳浩宇沒有手機玩,只能在欄杆邊上乾等著,他緩過來不少,見了我第一件事就是要手機檢查照片,我把手機遞給他,於心不忍也還是說:“別裝啦,你是真想打卡嗎?我去過山頂了,雪山我從頭到尾爬完了,沒白來,我們下去吧,晚上我帶你去城裡補宵夜吃。”吳浩宇手一頓,乾乾地笑兩聲,“哎呀,別自作多情啊,我是……”
“我就愛自作多情。”我把手伸過去牽上他,卻被吳浩宇不著痕跡地掙脫開。
“幹嘛啊,這麼多人呢。”
“我團結友愛地拉著我產生高原反應的同學下山不行嗎?”吳浩宇無言以對地橫了我一眼,任我把手拉上了。
我一路走一路說他:“你怎麼這麼不讓我省心啊,沒吃上飯不會跟我說嗎?”
“太丟人了,我又不是頭一回起得晚,昨天我還定了鬧鐘的,你早上喊我我也聽見了,可是起來就沒吃的了。”本來一個可憐的事情,被他描述出來就變得有些可愛,“那你逞什麼能,爬一段意思意思就行了,跟雪山合影誰管你是在山頂還是山。”
“我這不是看你興奮的嘛,想著別給你掃興了。”
“哎,還說我呢,你也別自作多情啊,我爬不爬都是我樂意,沒你我也會上去的。”
“喲,那最好是吧。”麗江的兩天行程結束了,明天一早我們出發去大理。
爬雪山回來後除了團餐再沒有別的安排,晚上的時間全是自由活動,吳浩宇吃了飯休息了緩過了勁,五六個人一行找了家酒吧小酌一杯。
臺上的歌手唱著情歌,節奏極緩慢,氣氛小情小調的,這家酒吧像一個點不破的水晶格,但是動作一下又能漾開一圈波紋,我說:“阿宇,我覺得這個酒吧裡的空氣比外面的厚。”吳浩宇聞言看了我一眼,轉頭對桌上的另外幾個人說:“我預警一下,這個人馬上要醉了,我覺得我們差不多可以結束了。”我湊近他的臉,連汗都還沒碰上就被他推開了,嘴裡叨唸著“哎呀哎呀救命救命”,周圍則是東一句西一句的“非禮勿視”
“臥槽辣眼睛”。
我想親親他,不帶任何情慾,單純想要親親他。
回到客棧後吳浩宇把我扔到了他的下鋪上,我還以為他是要跟我一塊睡覺,還高興,可他洗完澡回來就爬到上鋪去了,我眼睛睜開一條縫,只能看見他兩條腿掛在邊晃啊晃的。
等屋裡好像沒人了,我對空氣喊了一聲:“阿宇,我想喝水。”沒一會就聽見頂上的人吱呀吱呀地爬了下來,窸窸窣窣了半晌喊我起來喝水:“酒醒啦?”
“也沒醉好嗎。”我把喝完水的瓶子遞給他,“你不親親我嗎?”吳浩宇聽罷極其刻意地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眼神示意我往對面鋪看去——一位同學正雷打不動地蓋著被子側躺在對面上鋪專心地玩手機,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只能看見一個手機殼,那手機殼後傳出顫抖的三個字:“我亮嗎?”第四十三章by吳浩宇行程安排裡大理只分到了一天,景點多時間短,又得趕早。我這次有了教訓,早早就起了,早飯吃了行李也裝好了,竟然是頭幾個在客棧大堂等待集合的人之一。
按路線順序走,我們先去了蝴蝶泉,泉其實沒什麼,但公園裡山壁上嵌的那隻大蝴蝶模型滲人,像大蛾子,玩出來剛好接著吃午飯,下午去了洱海,坐大遊船的項目我還覺得有意思的,洱海明明是個湖,偏要固執地叫成海,本來就蠻有情調,大遊船還真的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