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三見神秘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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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手是個陌生的行業，殺手是個冷靜的行業，殺手是個殘酷的行業。殺手是個維護平衡的行業，殺手是個只人錢不認人的行業。

不過你***也太貴了吧，***b的，當我把事情一說，前面這個貌似忠厚的中年人竟然一開口就要3000萬美金，你***不如去搶，小本的命有那麼值錢嗎？

正準備開口跟他討價還價，這個小子卻說道:“陳先生，你知道，我們要這個價格其實並不是很貴的，因為你的目標實在是太多了，而且我們還要保證成功，所以3000萬實在是很合理的。當然我們還有另一套方案，那就是我們只伏擊一次，無論勝負都只要500萬，選擇哪個由您來決定。

靠，這個死傢伙竟然連我想什麼都提前想好了。回頭給沙老大使了個顏，示意他出來一下。媽的，我還真不懂這行，真到了節骨眼上還著的請教一下身邊的這個“高人”

“沙大哥，你說這個價格貴不貴啊？”我猶豫的問道，其實問著句話的時候我都有點好笑，***我們可是在討論別人的人命啊，竟然淪落到講價的地步來了。

“恩，貴到是有點貴了，但是他們活都不錯，說實話，我找過他們幾次，完成的也都好的，兄弟你要是想少點波折，你就多花點錢，如果不夠的話，大哥我這裡有。”靠，***，昨天還跟我說他給我付錢呢，今天竟然就要我掏，不過也難怪，這麼多，誰拿的話都痛。

一切就這麼決定了，其實在我決定的時候我還在想，這個沙老大會不會拿了中間的回扣，不過想想都覺得可笑，這個殺人的買賣到底會不會有回扣呢。

隨便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鈔票，我正反的仔細端詳著，我現在真是越來越佩服鈔票的威力了，真的，就這麼小小一張紙片，竟然就可以決定人家的生死，什麼生命是無價的，都是狗，誰說不能主宰別人的生命，都是胡扯，我現在不就是在千里之外決定了小諸葛的命運了嗎，只是可笑的是他還不知道罷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其實也完全沒有什麼可以慨的，中學的政治老師就說過，世界上數一數二的美國總統又怎麼樣了，不過也就是一幫有錢人一邊打著高爾夫，一邊閒談“布什，這個小子怎麼樣？”

“我覺得沒有克林頓那麼有能力，不過不花心，所以可能會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那就讓這個小子當總統了。”當時我們聽老師這麼說覺得很可笑，可是現在想來，好象離事實真的不是很遠。唉，沒時間發慨了，明天就要出發了，今天了一天我都有點困了。

第二天，是直升機來接的我，因為我強烈要求要和他們一起去，而這也是價格談不下來的主要原因，他們認為保護我這麼一個人是很費勁的事情。但是即使是這樣我還是要親眼看著小諸葛隔，要不我實在心裡不安全。

其實殺手越近了看，越不覺得他們神秘，這到不是我看見殺手了，主要是因為我們坐的直升飛機直接穿越了好幾個國家的國境線，都沒有受到什麼阻攔，而且中途還在幾個飛機場里加過油，看來電視拍的什麼一槍斃命，什麼事後逃跑都是***扯淡。要想幹殺手，起碼要混的比較。

第一次到本我坐的是船，但是坐飛機要比船快的多了，雖然是這樣，但是我們仍然做了幾天才算到了本的一個叫長崎的地方。一下飛機，我***覺得我都快成變形金剛了。雖然中途也降落，解決吃喝拉撒的問題，但是整天這麼坐著誰也受不了啊。

到了本，本來以為需要我引路，可是沒想到他們早就準備好了，啊，職業的和業餘的果然不一樣啊。不過唯一讓人鬱悶的就是，我們只在長崎休息了一天，就被拉上汽車，駛往東京了。本來我還想看看原子彈在那裡爆的呢，唉，恐怕以後沒機會嘍。

路上無話，我們終於到達了東京，這是我第二次來東京了，前一次，灰頭土臉，而且那個小翻譯因我而死，也確實讓我鬧心。可是這一次，明擺著是來要人命的，也讓我覺得特別彆扭，***，東京這麼有名的地方，（先別管人住，狗住）怎麼***每次來都是來都要死點啥的呢。

如同長崎一樣，在東京也早有人安排好了住處，我們被直接接到了一處民居，***一進屋子，當初跟我講價的那個小子就立刻冒了出來“陳先生，恐怕我們要好好談談了，您當初給我們的資料並不準確啊，目標比我們想象的困難了許多。”這小子一臉嚴肅的說道，靠，資料有什麼不準確的，不就是沒告訴你們他們都是武林高手嗎，再說了要不困難我犯的著找你們這些傢伙嗎，我***還心疼錢呢我。

“什麼意思啊直說了吧，是不是想加錢了，要是那樣就別繞彎子了，直接說。”我不耐煩的說道“啊，陳先生誤解了我的意思了，雖然錢是一個方面，但是我們還需要時間，就是說我們的行動可能要延長一天到兩天，因為從新估計了目標的實力以後，我們現在的力量是不足以對付他們的。”這個小子總是***一臉微笑，看著我這個別扭。不過這次他要提出延長時間這個事情我可覺得有點奇了怪了。

因為有點懷疑，所以我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們的要求，其實後來我才知道，準備行動的當天晚上，本的一個什麼防衛廳的狗長官要去小諸葛那裡。

談判的那個小子轉身進了另一間屋子，商量了有一會以後，才算出來給了我答覆，核心內容想來也知道，無非就是做地起價罷了，不過這也無所謂了，到了人家的地頭，給點就給點吧。

事情在我退步當中，很快就達成協議了，我也終於算見到了那個屋子裡的人了，不過讓我大吃一驚的就是，原來殺手遠不象我想的那樣，什麼身強力壯，孔武有力什麼的，有個小子甚至比我還矮，但是他們唯一相同的就是那種眼神，尤其在看著你的時候，都好象要撲上來咬你的覺。

不但這樣，他們用什麼傢伙我也沒看見，似乎他們都沒有要拿出來得瑟一下的慾望，唯一讓我開了眼的就是有個小子在開酒瓶蓋子的時候是用手直接拽開的。

唉，跟這幫怪物待在一起可是實在有夠彆扭的了，老子只好矇頭大睡。

可是這一睡竟然睡了好長時間，我一直懷疑他們在我喝的東西里面加了什麼，反正等我醒過來以後，身邊的那些人都不見了，只剩下一個相貌相當平凡，但是一看卻相當結實的傢伙在屋子裡等我。看見我醒了，說了一句相當不標準的中文，意思讓我跟著他，然後轉身走了。

外面的天黑的已經不能再黑了，我們做在車裡七拐八拐的就到了當初我跟蹤小諸葛到的地方。不過我們並沒有停留，而是直接從門口開了過去。

一直到了很遠的一棟民居門口，車子才停了下來，進了房間，房子主人早不知道被他們到那裡去了。眼前的忠厚男一直把我帶到了這棟房子的屋頂，我們才算是“安頓”了下來。

我靜悄悄的在那裡坐著，看著他開始忙活起來，從身上拿出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電線拉，耳機拉什麼的扎鼓到了他的腦袋上，然後有隨手遞給了我一隻似乎是望遠鏡的東西。直到到現在，我心裡開始算有點緊張了起來，也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胡鬧了？

眼前的傢伙仍然在那裡忙活著，間或的說上一兩句我本聽不懂的話，可是卻讓我忽然的有點恍惚了起來，其實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有的時候我都覺得有點不真實了。甚至有的時候認為這只是自己的一個夢罷了，說不定忽然的，在我毫無防備的時候，一下子醒了過來，然後發現面前站著老二，和我叔。

忽然的一陣冷風，把我吹的一個哆嗦，捎帶的還打了個噴嚏，的忠厚男責備的看了我一眼，***別在這裡發慨了，就算是真的做夢，也***可能是把被踹了，要不能這麼冷嗎？

拿起望遠鏡向忠厚男給我指的方向看去，嘿，還真別說，看的相當的清楚了，真不知道這個望遠鏡是什麼牌子的，有時間我也買一個去。

遠處，小諸葛所在的房子外，仍然亮著明晃晃的街燈，園子裡有幾個黑衣服的人牽著幾條長的和他們差不多的狗在四處溜達著。

然後身邊的忠厚男在後面叨咕了幾句，不期然的，戰鬥就這麼開始了。

開頭，並不象我想象的那樣，相當的壯烈，或者說他們多麼的英勇什麼的。只看到遠處的某個屋頂閃過了幾點火光，然後院子裡的人和狗就忽然倒在了地上，都沒有了聲音。然後幾個穿著彩服的傢伙偷偷的甚至有點笨拙的翻身進了院子，然後又異常緩慢的在地上爬啊，爬的，看的我都有點心煩了，可是不只是這樣，他們還爬爬停停的。而身邊的這個傢伙明顯好象是指揮官的角，面也異常的凝重了起來。嘴裡不停的叨叨咕咕的，好象在指示著什麼。

院子裡的人終於爬到了房門口了。然後在那裡鼓鼓逑逑的了好長時間，幾個人才算是進了屋子。等待是漫長的，其實我倒是沒什麼，幾個人進了屋子以後一直都再也沒有發生什麼情況，外面也特安靜，可是身邊的這個傢伙卻不住的冒冷汗。

他又低聲叨咕了幾句，牆外又翻身進來了幾個，不過這幾個明顯比前面那幾個身手好多了，一眨眼的工夫就進了屋子裡。可是過了很常時間仍然沒有聲音。身邊的傢伙，開始有點坐不住了，來回挪動了好幾次地方，似乎要下決心做點什麼似的。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屋子裡忽然跑出了一個人，注意一看，應該是後進去的一批人裡的一個，他努力的衝著我們相反的方向做著劇烈的身體動作，但是我明白這一定是在警告我們。

果不其然，還沒等他做完，屋子裡就一下子衝出了十幾個人，人人手裡一把明晃晃的戰刀，其中的一個迅速的跑到做動作的傢伙身邊，然後，還沒怎麼看見他動作，忠厚男的同夥就砰然倒地。

我算終於明白一句他說的話的意思了，那就是開火，隨著他的話音剛落，四面八方亮起了數十個亮點，然後院子裡的人如同布袋子一樣倒了下去。一時之間院子裡，又恢復了寂靜。

到了現在，忠厚男似乎已經決定違揹他開始的時候決定靜悄悄完成任務的意願了，隨手拿出了一個絕對是起爆器的東西來，惡狠狠的在上面按了幾下。

雖然我是從頭到尾看著他們行動的，可是仍然沒有看見他們把炸藥放到什麼地方，一直到園子裡的屍體也爆炸了，我才算明白，原來炸藥都放在了先前進去的那些人的身上。他們是不是殺手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他們絕對是亡命之徒。

爆炸聲打破了夜空的寧靜，在沉寂了一分鐘以後，四周的民居開始陸續的亮起了燈來。可是這也給阻擊的隊員帶來了相當大的不便，因為沒有亮燈的房子屋頂上，大部分都埋伏著殺手。

只是這些我可沒有注意到，因為我現在正緊張的盯著前面的屋子，爆炸似乎並沒有給他們的房子帶來什麼太大的破壞，要不是院子裡的屍體爆炸，甚至人們都不會被驚動。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那麼屋子裡的人可能並沒有受到太致命的傷害。

果不其然，過了大約兩三分鐘，園子的一個角落的泥土被整片的掀開了，裡面迅速的跑出了十幾個人來。

“開火”忠厚男幾乎是低聲吼出來的，四周又同時亮了起來，剛出來的幾個人幾乎是在同時倒了下去，但是其中的幾個人似乎非常的頑強，臨死的時候，仍然在向院子的西北角爬去。

這次，連我都看出來了，院子的西北角一定就是他們防禦所在，而忠厚男似乎也明白了這一點，低聲的又吩咐了幾句，真沒想到他竟然還有人埋伏在房子的四周，隨著他的命令，又幾個人跳了出來，進了園子，可是就在我以為要勝利的時候，院子的西北角的土地竟然也忽然的被閒開，從裡面迅捷的跳出了幾個白衣人，然後，幾乎是在一瞬間就制服了忠厚男的手下。

一時間，我們兩個人都楞住了，圈套，竟然是圈套。正在忠厚男猶豫的時候，忽然背後響起了一陣咳嗽的聲音，一陣低沉有略微帶著沙啞的聲音說道，:“陳小星，我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你會來，實在是失策啊，不過也沒什麼，既然來了，就別回去了。”我轉回身去，小諸葛一身唐裝，飄然的站在我們身後。我們甚至連他什麼時候來的都不知道。

忠厚男幾乎是憑藉本能就知道他是敵人了，馬上身手要掏手槍，可是他快，小諸葛更快，在我還沒有看清楚的時候，他已經飛身到了忠厚男的身邊，揮動起一個亮光的東西，只見寒光一閃，忠厚男痛苦的倒在了屋頂上，身邊還散落著他的一隻手臂。

“該你了，陳小星，不過放心，我可不想殺你，因為我還準備拿你換東西呢。”說著，他兇狠的向我撲了過來。

“誒~！等一下，你拿他換東西，那我怎麼辦啊？”這回輪到小諸葛吃驚了，因為在他身後，站著一個身材修長，纖瘦的老者，等我看清楚了這個人的容貌以後，我差點就哭出來了。

“大爺，親大爺，你可算來了。”